木屋内,一位少年成大字形躺在木床上,“嘿嘿,老家伙,既然你这么折磨老子,那老子就装残,也省得了日日去给你做苦力,至少也得让老子休息几天啊。”乾洛悠悠然的躺在床上思索着,心里便已然生出些许的欣喜。
阳光斜射进屋内,似是在告诉人们一日之计在于春,莫要荒废了大好青春岁月年华。
窗外不时的会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勾起人们对着美好清晨的丝丝向往。
“嘎……吱……”似是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乾洛立马闭上眼睛,便是不敢露出半点自己已是可以动弹的迹象。
“这糟老头子莫不是还没整够老子?这是还要来折磨自己啊,看老子这次不好好的报复一次,定要讨回这天地公道!”想完这些,乾洛的嘴角已是浮现出一丝的阴笑,仿佛是瞬间发家致富了那般高兴。
只是一阵轻轻的脚步,那来人已是来到了窗前,然后在床头小桌上放了一些东西后便坐在了床边,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查看其脉搏迹象。
只是短短一息的功夫,乾洛瞬间弹起,用蛇式捆绑法将将其束缚住。
“哈哈,老家伙,看你这次怎么跟老子耍阴招,老子这次可非勒死你不可。”念头一过,乾洛便死死锁住来者,生怕其趁自己一个不注意便挣脱了束缚。
但是下一刻乾洛便察觉了不对头之处,为何手臂所过之处抖动着些许柔软?莫非是自己昨天被整的太惨,四肢感觉已经发生退化?一想到此,乾洛便急忙睁开眼睛,下一刻,便开始有点哭笑不得了。
自己怀中,哪是什么糟老头子,分明是一个女孩子,这少女十一二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呈现在女子眼前的是男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啊!!!”只听少女喉咙中爆发出破天般的叫声,似乎是这天地将要崩碎般的事情要发生了。可无奈乾洛紧紧的锁住了其身体,使其此时已如任人宰割的娇小羊羔般无助。
一阵激烈的劲风突然冲进屋内,而后一位老者便已是目瞪口呆的站在了原处。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自己又怎会相信此刻眼前的情景竟是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呢?
此刻的二人已是紧紧扭在一起,而不是之前那般锁住,而乾洛此刻还是未缓过神来,是以发生的一切在老者眼中仿佛都是这小子见色起意,才有了现在这般情景。
“你这野小子,老夫好心派一个见了你不会如我这般恼怒的小姑娘来给你送饭,你到好,还想把人也吃了?”老者已是火冒三丈,说完便双手一抬,女子终是拜托了束缚,不过自始至终整个过程不过十息功夫,青衣女子似乎还是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大声呼救。
而乾洛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此刻的他已是整个人飘飘然出了木屋,又开始在空中上下飘荡,不过这次似乎还要比上次更加剧烈,仿佛老者是被割掉了一块心头肉一般,恨不得将这小子搓成灰再踩上个几十遍,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野小子,看来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你不尊老爱幼也罢,可武道之心却如此糜烂不堪,看来我十几年来让你看的书都是白看了!”说着说着,老者已是又加大了力度,似乎是要将其折磨死一般。
屋内青衣女子此刻已是稍稍缓过神来,便已听到屋外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是以比昨天夜中更加凶狠,一听到这里,女子连忙跳下床来跑到了院内。
“爷爷,您放过他吧,他也不知道来的人是我,肯定是把我当做您老人家了,您昨天那般惩罚他,他肯定是还过意不去,这是想报复您才出现了现在的情况呢!”女子可怜兮兮的拽着老者的长袍,满眼同情之色溢露于表。
“那也不行,就算如此,这野小子占你如此之大的便宜,我也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免得他以后敢再动什么不宜之心!”虽是口中一说,老者似乎也明白这个理,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情景便是心头痛恨:就不该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去给他送饭,唉……
又过了约莫十几息,乾洛才被从空中抛了下来,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伴随带着一声哀嚎淡然落地。
“老……老家伙,你这是要……要杀人灭口……啊……”说完这些,乾洛便又是昏死了过去。
数十年来,乾洛一直是在老者身边长大,自小就锻炼出了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毅力,这种折磨在其十几年的生活中已是屡见不鲜。
“爷爷,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我这只是才来一个月,隔三差五就能听到师哥的嚎叫声,我觉得爷爷做的不对啊!”只见青衣女子抓着老者老长的白色胡须,还不时的用力扯两下,生怕他睡着了似的。
老者看起来似是年过大半百,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但却有着鹤发童颜,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头发也是十分整齐。
“哎呀,乖孙女,你是不知道,爷爷将他从那山沟中捡回来,且不说养育他成人之恩吧,这野小子倒好,怎得连半句感谢过的话也是未曾闻耳过。而且还天天糟老头子糟老头子的吆喝,你说这让人听到了,我这老脸可往哪搁呢?”白须老者又道,“再加上今日,这毛头小子居然敢把坏念头打到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