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可一定要救我啊!您那么有钱去买通京兆尹啊,他不是与你是同窗好友吗?”黄子寒是方寸大乱,抱着黄荣轩的腿一个劲的哀求,生怕自己会因此摊上官司。
黄荣轩一把将黄子寒推到在地怒气不减反增,“你说得倒是轻巧!许宏可是许光祖的儿子!工部虽是负责工程建设可也是有实权在手!我是不是该庆幸你得罪的不是吏部尚书啊?!”
“老爷老爷!京兆尹的何文博大人在府外说要见公子。”黄府的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道,相思楼的事情早已是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是众人皆知黄员外的儿子在青楼杀了人。
“爹!救我!”黄子寒大喊,一脸的恐惧,他虽是不务正业可京兆尹牢狱的酷刑不是没听说过,若是他进去只怕是要将命丢在那里了。
黄荣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会子你倒是害怕了?怎么杀人的时候没有想到啊!管家去告诉何大人,就说小儿今晚并未在府内,具体去了哪里不知道,若有要事且等小儿回府之后。”这是打算保下黄子寒了,人之常情的事情。
管家去回了话儿,何文博算是扑了个空儿只得暂时离去,可在离开黄府之后立即嘱咐下属,“今晚带人守着黄府,一旦见人出来立即拿下,黄荣轩可算是被儿子给连累了。”
相思楼内,司嗔嗔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在等着什么,碧瑶敲门而进,“姑娘,京兆尹离开了黄府,并未见到黄子寒。”
“呵,黄荣轩这是要保黄子寒了,也是,工部尚书虽比不得其余的五部,可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官员,黄员外是得罪不起的,唯有将黄子寒保下不让京兆尹拿人,许光祖那边儿如何?”
碧瑶回答道,“许尚书自然是恼怒的,眼下京兆尹未拿到人只怕是要受到许尚书的施压了呢。”
司嗔嗔微微一笑认可碧瑶的话,“是啊,工部尚书可是四皇子的人,有四皇子给许光祖出面,京兆尹必须要将此事处理的妥当,否则就是不给四皇子面子了。”随后一顿继续道,“碧瑶,你去黄府外守着,务必要亲眼见到黄子寒被京兆尹带走。”
“是,姑娘。”碧瑶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决计不会多问一句。
半夜时分,子时的更声刚响过,黄府的后门打开,穿了个黑色斗篷的黄子寒被黄荣轩给推了出去。
黄子寒却是犹犹豫豫不肯离去,“爹,我在家不好吗?为何要让我走?”
“你想活着就赶紧离开京城,否则我也保不了你!”黄荣轩气急道,只想着要赶紧将黄子寒送走,只要躲过这一阵便可到时候再接回来也就没什么了。
黄子寒正犹豫间,京兆尹何文博的下属李晏自墙角处走出缓慢走上前,“黄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黄员外不是说黄公子并未在府里的吗?如今又如何解释呢?”
“李大人,这……”黄荣轩语塞,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败局已定,保不了自己的儿子了。
李晏大手一挥,身后的人立即上前将黄子寒拿住,黄子寒却还是在挣扎,“放手!放手!本公子岂是尔等碰得的?!”
“哟,黄公子怕是还不知道吧,许尚书已经将此事禀给了四皇子,四殿下说了,务必要将黄公子捉拿归案,否则我们何大人的官位可就要丢了,黄员外最是清楚不过了,四殿下可是得罪不起的,还请黄员外理解。”李晏的一张嘴可谓是巧舌如簧,说得黄荣轩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这金陵城下,他一员外竟想与四皇子对着来,实属是不自量力,是他将此事想得太过于容易了,却是没有想到工部尚书竟会是四皇子的人。
“爹!救我!”黄子寒大喊了一句,可这回,黄荣轩已然是无可奈何。
司嗔嗔落下手里的白子后执起一旁的茶盏,“那个何文博倒还是个聪明的,不过也是因着四皇子的缘故,不然还真不会如此了。”
画月随之落下黑子道,“经过此事,那位黄员外可真的是栽了,虽说我与黄员外无仇无怨,只可惜,黄子寒与许宏积怨已久。”
“毁在黄子寒手下的姑娘也不在少数,不会比许宏好到哪里去,眼下黄子寒已经进了京兆尹,活不久了,四皇子要想笼络住工部尚书定会让黄子寒杀人偿命。”
司嗔嗔抿嘴一笑继续道,“不过倒是没想到,此事如此容易。”
“也算不得容易,毕竟我们已经筹谋已久了,先料理了户部尚书,现在又是工部尚书的儿子,许升就这一个儿子,阿嗔接下来打算如何?”
一局完,司嗔嗔起身看向窗外道,“许宏虽是不在了,可若想让许光祖落马还得一招,怕是要兵行险招了。”
“阿嗔是要准备动手了吗?”画月问,
司嗔嗔轻点头,“自然,许宏虽是你的仇人,可若是没有工部尚书儿子的这个头衔,许宏是不会那般的,归根到底,该算到许光祖的身上,并且,公子是暗中丞相与三皇子的人的,如今太子并未立下,为了那个位子自然会争得头破血流。”
虽说太子尚未立下,可诸位皇子间的争斗是不会停止的,定会争个不死不休的,瑾是支持三皇子为太子的,所以只要不能为三皇子所用的人绝对不能留下,户部尚书邱泽枫如此、今日的工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