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他伸了个懒腰,把任垠予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昨晚很是激烈了一番,桌子都快塌了,最后被任垠予抱到床上来的时候沈槐整个背脊都是红的,还有一条一条的硌出来的印子,痛且爽,而且这一炮把这一个月来的郁闷都打通了,神清气爽。他光着身子下床,从地上找到了烟盒,昨晚任垠予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了,他又趴在地板上找了半天打火机,才给自己点燃一根,舒舒服服地透肺吸了一口。
这才算找回了他沈槐该有的状态。
手机在地板上振起来,沈槐伸长手拿过来,看来电显示是程佩,他接起来,压低声音:“说。”
“新公司注册好了,另外刚刚林远的助理发邮件通知周三开会,已经明说了,要裁员。”
“裁员。”沈槐笑了笑,“就是要剪老子的人,你通知老金他们,放宽心,就当先帮我过去看场子……”
沈槐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回头看一眼还熟睡着的任垠予,轻轻带上门。
任垠予睁开眼睛,在床上坐起来,抓过手机看了几条文娅发来的工作安排,他想了想,回道:“文姐,有兴趣跟我单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