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全体都有,立正!集散!”
大家领了号
码,配带在左胸上,就集散了。
奇怪,领了号码却没有进行相对应科目的考核,这是不是也太符合常规了?
也许考核就是渗透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以后得十分小心了。何洁提醒自己。
下午吃饭时,她有意地在其他人的后面吃,先认真地观察菜和饭的色泽,再观察其他人的反应。看大家没什么不舒适的情况,这才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份菜和三个馒及一碗米饭吃进了肚里,迅速洗了碗筷,回到帐篷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多少年来,她一直坚持着一个好习惯,就是抽时间看看书,学习一些实用的东西。包括她本身的专业书籍——刑侦方面的、心理方面的,也有外语方面、以及数字技术方面,没想到今天能够派上了用场。
夜幕开始降临。
雾霭开始渐渐地弥漫着整个西山。那此轻柔的雾霭,仿佛就是那从天而降的冰川一样,从山顶慢慢地散落下来,带着一丝的诗意。
每个帐篷里都都亮起了那定额分配的电池马灯,那柔溺的光线透过帐篷的小缝隙射出来,把整个西山点缀得就像一个天上的圣洁的宫殿一般。
何洁揉揉略有酸涩的眼,心想今天得早点入睡,养好精神迎接明日挑战。她伸一个懒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身去上厕所。不想一出帐篷,便感觉寒气逼人,渗入肌肤。然向远处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甚至天上的星星,也害羞的躲了起来。迷迷之中感觉压抑无比,杀气重重。
她迅速回到帐篷穿上自己衣物,把给配备的匕首和应急小打随身带好,熄了电池马灯,悄悄地向厕所走去。
等厕所回来,刚到帐篷边上,就感觉一丝的异样,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帐篷有人动过,没准现在还有人在里面。
她轻轻地后退几步,默默地低头捡起两块石头,用大的猛然砸向自己的帐篷,再把小的那块握在手里。
果然,随着那块大点石头的“砰”地一声砸破帐篷,从里面突然就跳出两个人影,何洁顺手把所有内贯注在右手处,抖腕向一个黑影砸去,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另一个黑影儿。
那黑影好像早有准备一样,一个侧翻外回匍匐倒地打滚,躲过了何洁递来的凌厉的攻势。不想何洁虽是攻向他,但目标却是刚才石头砸向的这一人。
没曾想这人也是很了得的,一后空翻那石头就从他的两腿之间飞了过去,然而不幸的是右脚却踏上一块尖嘴石头上,站立不稳,此时正好赶上何洁奔过来,趁势一个后扫腿,扫在他的左腿上,他重心快移不稳,一下摔到了地上。何洁顺手握住他的右手向后一拧,把他按在地上,用左肘一顶他的后颈,右手顺手从他后背上拔下一柱烟火,那闪亮的圆柱在这样的夜里特别刺眼。
一团黑影冲到眼前,她用那烟火向上一晃,顺势起跳,用自己的右膝顶向来人的下巴,那家伙屈右臂护住面门,一个右里合腿跟着就上去了。
何洁一下顶到了他的右肘上,瞬间一股麻酥酥地感觉传来,正在此时,右边一腿踢到了左腿上,一下子向右边摔出两米多。
她蜷头,同时用右臂护住自己的头,用右肩头着地,就势打一个滚儿,左膝跪地,挺起身子,左右手重叠,挡住了对方踢来的一脚。对方力大,何洁身子向后一震,两手趁势握住他的右脚,向后一挺身,他的右腿就被拉了过来,而左腿还在原地,于是一个平叉铺到地上。
何洁用双腿绞住他的右腿,猛地向右旋转。于是两人就在地上翻滚。
终于她丢开了他的右脚,两人就坐在地上你来我住的动起了手。打着打着,两人就都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人影迅疾晃动,由近处的帐篷里射出的光投到地上,变成一团模糊。
何洁受到了两脚一拳的“厚礼”,但他也一脚踹到对方的胸口上,那人站立不稳,急速地向后退去,背部撞到一棵树上。
等他再蓄满力再度向前冲时,不防背部的烟火灯却挂在了一个树枝上,瞬间火光闪耀,那人一愣,转身离开。
何洁悄悄地向四周看了一周,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抬步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她把帐篷重新整理好,思前想后考虑了十来分种,才逐渐理清了思路。
人家说今天开始考核,然而却并没有任何举动,所以晚上来这到一出也是情有可缘的。这不就是考核人的细心程度和防范意识么?一个从事高危职业的国家公职人员,睡觉都香睁一只眼,否则就会“出师求捷身先死”,有辱使命了。
那第今天晚上的这一关,就算是过了,估计后续也不应该人什么大的举动了。这样想着,就渐渐地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嘹亮有的军号在西山荡漾。
大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内务,带好装备,冲到集合台前整队站好。
台子周围的探照灯把这一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一样,照散了周围的雾霭,更是增添了一丝严肃。
吴仁杏教官在大家的瞩目中走着正步上到台子中央,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向周围环视一周,最后面向正中间停下,放下手。
“作为共和国的卫士,要时刻提高警惕,保家卫国。我们要时刻有危机意识有忧患意识,不可有丝毫懈怠!”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