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叫涵天熠?”涵星心里暗暗的琢磨。
“好了,你让他姓金是吧,可以,起名的话,就叫天熠,金天熠,意思为金子天生就金光闪闪的意思,很珍贵的。”涵星此刻的心情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苦闷,把正是心里总是感觉有一点堵。
“好啊,金光闪闪,我的宝贝!就叫金光熠。要知道你这么一下子就把事儿给搞定了,我才不给那家伙两百块钱呢。对了,下户口的时候我就把曾用名写成涵天熠,怎么样,还对得起你吧!”金艳在那边是越说越兴奋。
涵星默默地听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们娘儿俩现在住哪?”是啊,既然离了婚,那肯定是搬离了她原来的家了,而自己又刚刚把她的房子给过了户,估计这会儿钥匙还在老爸那呢。
自己的老爸自己知道,生意人出身,精着呢,不可能自己掏了钱,还让她在哪儿住着,尽管之前她也曾帮过自己很大的忙。
“这个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生气啊,我现在就住在正宫娘娘那个小区,还是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楼层,就是他们的二号楼,我的四号楼。这样的话你回来的时候也很方便,也不用担心你走错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对了,顺便给你说一句,我跟你老婆还经常见面呢,并且是相谈甚欢!”那边的金艳继续卖弄着她的小聪明。
“行,那好。忙,先下线了。”涵星匆匆地回复了一下笑脸,关闭了聊天器。
他向后靠在后背椅子上,仿佛做了一项特别重大的事儿一样累。
突然,他拍了自己的头一下,聊了这么多,该问的却没有问,而不该问的却聊了那么多。到现在他仍然没有问一下那“天团少女”是不是涵天悦!他再次打开聊天器,那边金艳的头相已经成黑色的了。
涵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要努力工作,多赚点钱给孩子买奶粉钱了。
不过现在还是有一件事儿让涵星特别感到内疚的,那就是自己用了一点小小手段把金艳的小独院儿给“骗”到了手,而如今她生下的到是自己的儿子,即便没有这个多余的环节,将来这院子也会回到自己的儿子天熠手中,如今倒是多了一道手,结果却还是一样。
唉,真是天网恢恢,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啊。
乱七八糟的想着,就感觉自己头有点大,算了,啥也不想了,该去锻炼了。涵星换上自己的运动装和鞋,把门给锁了,沿着红河边上的公路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杜桂家就开车到了涵星家附近给他打了电话,说是给他把工资送过来了,涵星迅速穿好衣服跑了下去,顺便请他吃了早点,把正他回去还得自己动手去做。
等送走了杜桂家,涵星看了看表,时间尚早,不如沿着路走走,顺便看一下谭德莱老妈的房子,然后到九点了再去万畅广场去买一张票,别管是不是,最少得去看看吧,万一要是了呢,总不能错过这机会吧!
看着路边的墨绿的芭蕉叶和那圆圆的扇形,以及那些高大的成行的椰子树,想着北方的风景这会儿应该是差不多都调谢了吧,而这里却仍然如春天般的温暖。除了这心灵的孤独之外,其它都还是不错的。
现在孩子也不用自己操心了,得想办法去干一番事业才行,以便于将来能给孩子们留下一点财富。
谭德莱老妈的房子还真是得天独厚,想想都觉得别具一格:临近红河,确切地说就在红河边上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下面却是被红河水冲得中空,整个就是一个向上翘起独立的小山峰,从远处看就像一只正在奋力起飞的雄鹰一样,那两层的小楼却正在这鹰头上!
这不仅是风景优美,还可以从就里俯瞰半个城市和整个红河!
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以却是租给了一个卖电信卡的,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有谁愿意去走那么高的地方去买一张手机卡呢?怪不得他们不租了,原来是没有充分的客源啊。相反的,如果是让他们或是她们通过长长的石板路到这样一个很有特点的地方来坐那么一、两个小时,他们一定会很高兴,闲着的时候还能坐在红河上传来的阵阵涛声,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
如果在这里成立一个高档的茶室或酒吧或是一个自助餐厅应该有一个很不错的发展前景,以前自己考虑问题总是考虑的中、低档的消费水平,也能赚到不少的钱,但现在看来可以转换一下思路,该为这些小资群体考虑一下了,不能光让这群人赚了钱都锁进了抽屉而影响整个国的gdp,很不利于社会的发展和人民币的流通,你说是吧!
涵星为他的灵感而感到兴奋!
说干就干,涵星掏出手机,找到了昨晚谭德莱给了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好”
“你好婶儿,我是闫天乐,谭德来的朋友,我现在就在房子附近,要不你过来一趟。”涵星自报了家门,估计谭德莱也应该给她说过这个问题,即便没有,现在谈也不迟。
“我知道了,昨天晚上小莱已经给我说过了,你在那边稍等二十分钟,我就来。”听口音应该是个爽快人,说话声音脆得不行,就倒竹筒倒豆子一样很快。
挂了电话,涵星就又给谭德来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一趟,他很愉快地答应了。反正这会儿刚上班,他这个会计应该还没有什么业务。
结果是谭德莱都来了,他妈妈却是没有来。
涵星给谭德莱递了一支香烟,再给他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