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的电话很快就会被祝贺者打爆了啊,你都是市长了,谁敢不来给你祝贺啊。”涵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心想这家伙的格局这么这么大了。
“是啊,有道理。那么谁会是第一个打电话的呢?”没想到这家伙马上就进入了一种少心没肺的姿态。
“那么,咱就猜一猜。看谁能猜得中?来,你我每人写一张纸。”涵星说着,从秘书的桌上拿了两张a4纸,一张给他,一张留给自己。
两人分别拿出笔,各写了一个名字叠好,阿泰瓦迪装在衣兜里。
阿泰瓦迪马上从桌上拿起电话给老爹找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和老妈自己这次竞选获胜了,他们的儿子出息了,说着说着就高兴得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说话甚至有点哽咽。
还没摞电话呢,阿泰瓦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秘书拿着手机在走廊里打人呢。阿泰瓦迪给老爸说有电话打进来,还有处理个事儿,今天晚上回家吃饭,记得做一桌子的菜,还要带两个客人过去,交待完了才挂了电话。
从秘书手里接过手机,他看了一眼,用右手空指着隔空点了涵星一下,老接了电话:“老市长您好!……谢谢您……!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的……好的,好的……”挂断了电话,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刚才的那两张纸,抬着看了一眼涵星,涵星咧着嘴笑着盯着他。
他翻开纸片,一下子两眼定在了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涵星,“你怎么猜到的?”任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打电话来祝贺的居然是自己的对手和前任——老市长拉本丁。
“这是因为人家不像你这么小气嘛!你想学堂堂一个大市长,把贪司查了两天,愣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从人格上来说,人家无愧一个好市长的身份。人家祝贺你是出自真心的,而不是出于有个人目的。算了,你也如愿以偿了,我该回去了,厂子才起步,还得下点功夫呢。”涵星转身要走。
“喂,等等嘛,我这还没从胜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呢,现在得帮我撑着点场面。”他拉了涵星一把,“下午和我一起回家陪老头老太太吃顿饭。”
涵星看了看他,思绪已然飞也了很远,不觉间眼球前已然是蒙蒙地一片了。他转过身,郑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我心里一直很矛盾,就是那个老市长的问题。一周之后我就要正式组阁了,老市长呢,我们在儿也非常的有感情。虽然这次是竞争对手,但一下子让他从政府里消失,感觉总是不太舒服,好像是我把人家给赶走了一样。怎么说呢,给个建议呗。”
涵星“嗤”一下鼻子,“你组阁要我给建议?你没病吧?”
“不,就是那情感上过不去吧。况且,你看人家也是很过硬的嘛。再说了,我当时任副市长还是得过人家的力的,总不能过河就拆桥吧!我想,要不,……”
“要不怎样?不会想帮他获取副市长吧?”涵星睁大了双眼,转身看就他。
“还真是。当初他曾投我以桃,现在我报之以李为什么不可以?”他沉思了片刻,似乎下了决心一样。
涵星心想这家伙简直是疯了,一山不容二虎,这是典型地在玩火。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你想啊,当了五年市长没有任何违法乱纪,这说明了什么?”
“人家正直、廉洁呗,这还用说。这也是我心里割舍不下的原因。啊,你是说……”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啊,到哪里找这么好的财政局长呢?不贪,而且原则性很强,有他,你的后院就不会起火。钱到位了,社会就会稳定,你就会稳稳地坐在市长的宝座上,你说呢?”涵星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出来,到对面办公室喊给正德,回公司忙去了。
“对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抬头,眼前已经没了人,刚要喊,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另一张纸从摊开,笑了笑,接了电话。
取得市场准入证之生,涵星的第一批地砖和墙砖准时出库。
他的拳头产品为原生态地砖,说白了就是把在块的石料进行切割,制成规范的六零、八零、一米和一米二的正方形地砖,再把背面进行加工,形成凸凹花纹,以便于在粘合过程中能够增加接触面积和摩擦力,从而起到更好的固定作用;而表面则是经过严格的刨光、打蜡和烤釉,制成光滑或防滑的表面。这就算成了。
这样的地砖最大的优点就是保留了山石原有的花纹,且具备超强的硬度和强度,集美观与实用于一身。说白了,和大理石砖是同一个概念,但要比大理石砖略便宜一点。但其最大的局限性在于必需要有合格的石料,量上也必需要充裕,这两个条件严重地限制了原生态砖的出厂量。好在目前订购量还不是特别的大。
原先沿着内湖堆放的乱石山看着也是挺雄伟挺占地方的,但真正涵星开始操作的时候,那些石块却以肉眼能看得出的进度飞速地缩小着。如果再不开劈新的石料渠道的话,可能三个月也过不了,就要坐吃山空。所以涵星准备近期内起动挖山起石计划。
相比较来说“等离子高压砖”的原材料却要广泛的多,当然了,和涵星预先设定的一样,把原生态砖的下刀料粉碎研磨后,再经高压制板,再加上后期的花纹处理及其它的工艺,产出韧性很强的地板和墙砖。即使没有下刀料,不成块的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