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娇杏以前就是屋里人吗?”雨晴不禁问道。芊华求助的看着巧心,巧心摇摇头。雨晴又是奇怪:“既然以前都没收房,为什么现在着急了呢?”
这下连巧心也摇头不知。
雨晴笑道:“你都是当少奶奶的人了。这些事情总要打听清楚了再说,像现在这样,有什么用呢?”
春喜在一边嘴快的说道:“小姐没怎么闹,就是晚上和姑爷吵,不让他睡。白天等姑爷出了门,小姐再补觉。”
芊华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娘说,对男人不能心软了,不然他们就骑到头上了。”
雨晴暗自摇头,别说现在陈志远还没纳妾,就芊华这个做法,那不是逼着陈志远宠妾灭妻嘛。芊华父母爱惜女儿,千挑万选找了个没有公婆约束的人家,不过凡事有利有弊,没有上无父母约束,一旦陈志远想要休妻,那也是没有转寰余地。
调教一个好女人,好妻子,仅仅靠家庭教育是不行的。雨晴非常赞同梅心儿的话,眼前的芊华就是一个典型地反面教材,听丫鬟的。听母亲的,反而和自己的老公生分了,而那个人才应该是和她最为亲密共度一生的人啊。
雨晴当下没有多说,只是吩咐巧心春喜帮芊华梳洗。然后带她去见梅心儿。雨晴相信,就凭梅心儿的手段,这点小事,绝对能摆平,至于芊华嘛,就当是一个免费的试验品吧。
雨晴拉着芊华,一直到了梅心儿的小院,说是来找心儿姐聊天。冲着心儿一挑眉毛,心儿何等人物,一看来人地形容,已经明白个大概,又看出芊华不喜生人靠近,只是笑着请人进了书房。并没有更多亲密的表示。
心儿的书房。设在西边,虽是书房。却挂着鹅黄的窗帘,绣着几支粉荷,淡雅中透着温馨。南面靠窗的书案上铺着雪白绣粉色梅花的桌布,平添了几分柔和。迎门的一面墙上,紫檀木架子,放着些古玩摆设并几部书,书不算多,不会让人望而生畏。北面墙上,挂着一副簪花仕女图,画中美人体态fēng_liú,面容高雅。
雨晴正打量间,心儿的丫鬟阿螺已经端上茶来,因为雨晴声明过自己不懂茶,所以还是上次喝的慧明,而给芊华的却是北方人爱喝地绿雪茶,雨晴看看仍是一脸漠然的巧心,暗自一笑,心儿的丫鬟也比别人多分玲珑心肠。
几人闲聊了几句,雨晴借故先离开了,离去前深深看了心儿一眼,而梅心儿只是淡淡点头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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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心儿也没有让人失望。听完芊华的叙述后,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想和他继续过下去还是想要分开呢?”
雨晴不在,芊华只带了巧心跟着,自然的将目光看向巧心。巧心沉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梅心儿坐在窗边的榻上,慵懒的换了个姿态,“对付脚踩两只船的男人,没什么好办法,就是稳准狠,打蛇打在七寸上,告诉他不许花心不许纳妾,不然永无宁日!”
心儿虽然笑意盈盈,这番话说的寒意森森,芊华却不由得瑟缩。
“当然了,这是不想过下去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地做法。”心儿眼波一溜,换了语气,“若是还想过下去呢……”
芊华没有说话,但是急切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心儿又是一笑,转而说道:“少奶奶,你可知道,怀旧才是人的本性,就因为旧情难忘才会有如此多的fēng_liú韵事,不过现在既然事未成,我觉得少奶奶当务之急还是不要乱了方寸,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先将前因后果打听清楚了,再想对策也不急。”
芊华抿着唇,双手绞着帕子,没有说话。
“据我看呢,不管少爷心里怎样,对少奶奶还是好的。”心儿不意外的看到芊华眼神一亮,微微一笑又接了下去:“既然少爷肯对您低头,少奶奶就该再给少爷次机会,就该再培养一次。”
“培养什么?”芊华忍不住问道、
“培养男人啊……”梅心儿答地意味深长,如愿以偿地将话题引到了自己需要的方向。
芊华离开梅心儿地时候,觉得自己获益匪浅,打量世界的眼光也比以前明亮多了;然而她一贯信任和依赖的巧心大丫鬟却不这样认为,一直紧锁眉头。----我是转换场景的分界线---
这边厢,雨晴一边在街上晃悠,一边考虑张媒官可能去的地方,莫非去了大官庄?如果张媒官前来大官庄的目的,就是促成某位官小姐大官庄一日游,那么现在很有可能还在和高士德家里,想到这里,雨晴又开始往回奔跑,自己真是犯糊涂了,这一番折腾差不多就是骑驴找驴啊。
跑啊跑啊,很快跑到了束河上的青石桥。一个女子正在桥上,倚着栏杆发呆,雨晴心里暗笑,昨天傍晚的自己,也是这样一副要跳河的模样吧?就如同很多城市的著名建筑,比如说某某第一高楼,或者某著名大桥,往往都是轻生者的首选,搞的那些建筑曝光率大增,知名度更是跃上新高,真不知到底是谁成全了谁。
雨晴正胡思乱想,只听“噗通”一声,再看桥上,已经没人了。
“救命啊,有人跳河了!”雨晴一边大喊一边往桥上跑。
青石板上,放裹,伸头往桥下一看,一个人影正在河里起伏。
“救命啊救命啊……”雨晴继续大喊,这儿离大官庄不远,应该有人能听见吧。雨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