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舒心的脚因为长年练习芭蕾舞，变得畸形，丑陋，红肿，脚背凸起，脚趾甚至有剪指甲脱落。
周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见了吗，我的脚，丑吗？”
舒心看似事不关己的说，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练习舞蹈她付出了多少，这双脚，尽管每天都会保养，但是依旧丑陋无比，在阴雨天还会微微疼痛，但也只有这双脚，可以带她走进舞蹈的世界。
“这是怎么回事？”周行稳下心神，看着她平静的脸庞问道。
“这双脚穿了一万多双芭蕾舞鞋，跳了几百场演出，看过不计其数的医生。”
舒心说的轻巧，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为什么还要继续跳？”
舒心一下子愣住了，他为什么这么问，舞蹈对于她是什么意义，是她的梦想，是姐姐的追求，是她对姐姐的承诺，是姐姐割舍不下的唯一一件事了。
怎么可能放弃！
“你看见了吧，没有完美的人，我不想你看见的那样，也不是你想像中的人，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的太近。”
周行也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先走了。”
没等周行说话，舒心就穿上了鞋，走出校医室。
周行一个人现在窗户边，依稀可以看见舒心走到操场上的身影。
他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甩出一根烟来，点燃，嘴里吐出白色的烟。
“啧，艹！”
周行心口里堵着一口气，说什么都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