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去啊,去找她去吧。”潇湘推开杜风,却没有再逃了,背对着杜风,抹了抹眼泪。
杜风从后面抱住潇湘,温柔的解释到:“你先听我说嘛,那人是张映雪的心上人。我现在是张映雪,为了不穿帮,只能将就他之前的人际关系嘛。”
“将就?我看你就是享受吧。为了不穿帮,连别人的心上人都维持上了,这和你帮他复仇有关系!”潇湘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激动。
“嘘!”杜风急忙捂住了潇湘的嘴巴,紧张的四处观望了一下之后,小声的说到:“不要这么讲,这里是书院。”
“呜呜。”潇湘挣扎着拿开杜风的手,却毫无效果。气急之下,用指甲用力的掐杜风露出的手臂。
杜风吃痛,但怎敢放手,只好忍着。潇湘很快便心疼的松开了手,像失去了力气一样,靠在了杜风的身上。见她安静了下来,杜风也松开了手。
杜风绕到潇湘的身前,深情的看着潇湘的眼睛,温柔的说到:“我怎么可能去关心一个不相干的人呢?她怎么抵得上你一分?真的只是因为她把我当做了张映雪罢了。到现在,我和她都没说过三句话。”
潇湘皱眉,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说到:“那你就是说过两句咯?有什么好说的?”
“她见了人,总要打声招呼吧。我也起码嗯一声吧。”杜风被她这么一问,弄得哭笑不得,他之前还真没见过潇湘吃醋的样子。杜风也能明确的感受到,自从离开了剑门,潇湘变得敏感了。
“你,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不能这么快。”潇湘低着头,鼓起来很大的勇气,把话说出了口,但看得出,她依旧很不开心,“我可以接受别人,但是,我,我不希望你对感情这么轻浮。我……”
杜风低头,深深的吻在潇湘的双唇。一个女子可以说出这些,足以证明她是极其深爱着自己。潇湘是那样的无私,甘愿为爱付出一切,甘愿为爱受尽委屈。
杜风欠她太多了,潇湘一直默默的守在这里,不争不抢。杜风或宠,或冷落,她都陪在这里,随时用自己的深情以作回应。
至情之时,总会有一个人煞风景,小胖就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角色。
正直美妙时刻,被小胖打扰,杜风真想宰了这小子。可是这次小胖貌似占了理,原来,不知何时,周围已经为了几个学生,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说起了闲话。
这还了得?杜风给小胖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在小胖的掩护下,二人从后院跑出了书院。刚松一口气,一声脆响,杜风的后脑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谁啊!谁这么……”,杜风被这一下子给拍的不轻,气的火冒三丈,可以转身,看到面前这人,瞬间就泄了气。杜风嘿嘿的笑着,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哎呀,您老人家怎么亲自出来逮我来了?这种小事,您老爷子就不用亲力亲为了。”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揪着杜风的耳朵就走:“混账!你跟我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老爷子似乎有意不提潇湘,拉着杜风回了书院,进了屋子之后,老爷子仍旧没问起潇湘的事情。既然老爷子不问,杜风也不愿意多事,自然没有多解释。
少不了一顿训斥,杜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放在心上。老爷子说了半个时辰,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但终于算停了下来。
杜风看老爷子气也消了一大半,从怀里拿出了牌子,递了过去。牌子正是卫亭的身份牌,也不需杜风多解释,老爷子也知道杜风想要问什么。
老爷子拿着牌子,久久陷入深思,终于,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哎。他是你的师叔,跟你父亲同辈。他们两个是我生平最看好的弟子,只可惜命途多舛,仕途皆毁。”
听到这话,杜风大为震惊,张博的得意弟子,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这太不可思议了,杜风问到:“他是我的师叔?那他怎么会……”
“怎么会到一个荒废的寺庙里,做一个疯子?”讲到这里,老爷子连连摇头,“哎,卫亭不羁,好山水,喜吟诗作画,无心官场。这些都罢了,我不勉强。但他居然和一个寡妇有染,而且卫亭还公然说想娶她为妻,这岂不是让世人看笑话!”
“老爷子,您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是真爱呢?”杜风想反驳张博,但偷瞄了一下,看到张博那愤怒的表情,吓得杜风赶紧捂住了嘴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生气,老爷子气挺长的啊。
“你懂什么!”老爷子一拍桌子,火气更大了,“那个寡妇不守妇道,丈夫死了,应该好好孝敬公婆,替夫尽职尽孝!怎可和其他男子有染!”
“额。”杜风不敢回话,乖乖站在一边听着。“那个寡妇结果怎么样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到:“按照规矩,浸猪笼。可后来来了一个道士,说此女伤风败俗,是妖狐所化。浸猪笼,不仅忌犯水神,而且还会让她逃了去。经过商议,便答应道士把她带了去。”
“带走了?狐妖?那师叔呢?”杜风问到。
一听杜风这么问,老爷子气又上来了,说到:“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先是大闹靖州,后又非要杀了那个道士。被制止之后,整日郁郁寡欢,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杜风没有再问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师叔已经成了书院,甚至靖州最大的笑话。他已经成为了书院的耻辱,即使老爷子想保,也无能为力。
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