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加入了地球板块区域联盟,亚洲区域以虹星国为代表组建了亚洲联盟,欧洲区域以t坦国为代表组建了欧洲联盟,美洲则以盾国为代表组建了美洲联盟,其他洲际板块则分别并入了这三大联盟,如北非并入了欧洲联盟,南非并入了亚洲联盟。当时核能应用已经十分成熟,核电站所使用的反应堆已经是第六代技术。反应堆小型化甚至能压缩到一台智能手机的大小,对核反应堆的控制也相当可靠,铀235的提纯甚至达到了998,稳定性很高,再也不存在发生核泄漏事故后只能采取“封堆”那种可笑的控制手段。由于核能的广泛应用,其原料铀矿石被大量开采,造成了核原料严重的匮乏,于是各大联盟中“被联盟”的小国就成了被压榨的对象,弱小就没有话语权,多少年来这个铁律一直被坚定地贯彻着,各州联盟中的这些小国,在联盟成立前就被领导国威胁,要么就被吞并(灭国),要么就加入联盟,并无偿提供铀矿石原料,这些小国自身科研实力很弱,虽然地下的铀矿丰富,但反应堆都造不起来,就别提研究利用了,为了不被吞并,他们只能无条件接受领导国提出的无理要求。
世界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些,各州联盟之间的争斗一刻不停,核能的普及导致热战不敢打,于是各州转而研究起量子通信,期望凭借量子通信以信息战的优势找到突破口。三年后,虹星国凭借着其强大的经济实力和顶尖科研团队,对量子纠缠的研究应用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初步建立了量子通信的模型。
赵一星从前是个开朗的人,虽然不至于和谁都自来熟的程度,但交友也不少,在朋友圈中他热情开朗,也愿意关心和帮助别人,所以口碑还不错。十年前赵一星从学校毕业,毕业后他靠堂叔的在通信部的职务帮他在通信部安排了个工作,刚开始他工作认真,什么活都抢着做,但一段时间后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做都不对,事情做得再多也没人来夸一句,做错一件小事却被同事盯住,被领导职责。赵一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是自己能力不够,还是社会本来就是这样?长时间不被器重,职位一直没有提升,赵一星发现家人和朋友与自己也越来越疏远,他的堂叔从偶尔打个电话关心下他的工作,到再也没打来过电话。渐渐笑容在赵一星脸上出现的次数就越来越少,赵一星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阴郁。
这天,张佳隽打电话给赵一星:“一星,你这小子都多久没找我吃饭聊天了,哥们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子了。”“我这不忙么单位事情多”。“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晚上七点,佩姐火锅店见,今晚我请客!”“行”赵一星搁下电话,往沙发上一躺,思绪慢慢浮现
这张佳隽是赵一星的同学,也是他铁哥们,做了十几年的基友,互相的脾气性格都了然于胸,读书那会他们一起干过架,打断了对面三个挑事的鼻梁骨。一次暑假他们俩个去普吉玩,做了一个泰式马杀鸡之后跑上顶楼的泳池游泳,这泳池不大,位置却很好,由于地势高,虽然离开海湾不少路,却跳开了前方椰子树的遮挡,能清晰的看见整个海湾,夕阳下,海湾波光粼粼,一泳池水也映上了晚霞,开阔的风景让人心情舒畅。两个人躺在躺椅上,耳中传来了歌声。
ity friend
and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ain
an
oell you all about it ain
ain
这是一首老歌,相当的老,赵一星却听过,因为他喜欢听老歌,读书那会赵一星经常翻出一些老歌存在随身听里,而这首歌是他很喜欢的一首,“ain”,有些人,有些事,只是擦肩而过,想再见,却再也不见。
正听得入迷,突然顶楼上来两个老毛子,毛子眼睛环顾了一圈,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休息处,貌似没找到,只见两毛子径直往赵一星他们这边走来。一个毛子手搭在赵一星躺椅上使劲了晃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往外喷着听不懂的话,不过意思很明了,就是看中赵一星他们俩休息的位置了。赵一星刚想发火,就被张佳隽按住,“你不想活啦,这俩老毛子身高起码有一米九,一身的马馊(le),怎么打?”赵一星一看,还真是,但这么被欺负也不是赵一星的性格,他想了想,用英文和对方沟通:这位置可以让,你们派一个人和我比试谁在水下憋气时间长,这躺椅就归谁怎样?毛子估计英语学得不太好,勉强理解了赵一星的意思,表态可以。赵一星和其中一个毛子走到泳池边,只见他们两人用脚背勾住扶梯,上半身从弯曲状,慢慢挺直,头往泳池水里探去。三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一分半过去了,两分钟,毛子终于憋不住起了身。赵一星仍然继续着,两分半,赵一星终于也憋不住了,他想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头,另一个毛子看他朋友输了,气不过,这些老毛子,长得又高又大,心眼却比谁都小。张佳隽眼看不对,伸手就往那毛子脸上一拳,毛子被这一拳打得有点闷,松开了手,赵一星这才把头探出水面,再差个几秒估计赵一星就能憋过气去。张佳隽赶紧把赵一星一把拉起来,大喊一声“跑!”赵一星这才反应过来,顾不上穿拖鞋,两人撒腿就跑。另一个毛子见朋友被打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两步上去就揪住张佳隽的头发,赵一星反应也不慢,转身就是一记回旋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