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一家女百家求,丫头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人。可儿子接进媳妇来,还要生孙子孙女的,那花销能一样吗?”
顺昌看着无可救药的驸马懒得废话了,心中却是盘算着,看来自己这招真是没错,结交傅家,以后不管在生意上还是官场上都有了利益牵扯,这样就算是绑在一起了,有个什么事将来也会照应的。
表面上看,她是把生意全揽过去了,可这样一样,也减少了很多纠纷。自己又不操心,不过白出些银子就能分红,又何乐而不为?
从公主府出来,傅瑶路上也在琢磨着会所的事。
给顺昌三成股,确实是过于丰厚了。但再好的关系,利益当前,还是要懂得取舍。
就算顺昌愿意白给她出主意,她还有老公孩子的,等到生意做起来了,人家要有想法怎么办?
没有人会嫌钱多。
有位大富豪说过,别想着一个人把钱赚尽了。宁可吃些亏,分利于人,才能交到更多朋友,把生意做得更大。
再说了,这亏也不白吃。沈家出了院子,出了本钱,有什么事人家能不想办法兜着?话要说回来,要是顺昌不告诉她这点子,又能怎地?
过了几天,等开办会所的想法更加完善了,傅瑶再次光临了公主府。
“咱们这个要好好合计合计,”顺昌公主很兴奋,从之前被太后打击的阴影中缓了过来,本来准备结交傅家好让自己多个保障,现在没想到多了条意外的财路,她当然高兴。
傅瑶也很高兴,笑着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等她喝了一口丫鬟们端上来的东西时,不免好奇的转移了注意力。
“这是什么?”傅瑶舔了一口杯中的饮料。
“这听他们说叫果酒,我小四他爹的同窗去塞外的时候一个西域人送的,因为是甜的,所以叫果酒。还是果子酿出来的,又香又醉人,我觉得挺稀奇的。”
傅瑶盯着果酒看了半晌,一会儿闻闻嗅嗅,真喜欢这东西,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顺昌公主并不将这个果酒放在心上,转到刚才说到的话题上。傅瑶却始终盯着酒杯愣神:果酒、果酒、果酒……是不是果子都能酿了?葡萄能酿、其他果子为什么不能酿?啊,对了,前世小时候在姑姑家不就喝过一种柑橘泡的酒?
想来也不会很难才是。
傅瑶喜滋滋的在心里盘算起来,自己刚好要开个会所,争对的也多少夫人小姐,这个果酒度数不高,却正好可以怡情,如果包装再做的漂亮点,相信肯定很有市场!
对了,杜林家以前不就是世代酿酒的?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好好研究研究,把那果酒酿得又香又醇还不醉人,最好能当饮料喝,容易储存还老少皆宜,然后再把它向全国推广,
啧啧!我的老天爷,那是多么伟大的赚钱计划啊!
傅瑶觉得自己继酒楼、窑厂之后又想到了一个挣钱的好法子。
一切开始着手进行……
两个月过后,琼州的刘千户被调到京城任了皇上的典军校尉,这个官职不大,却是直接守护皇上的。这自然是傅权泽的功劳,傅权泽身为吏部尚书,主管全国的人事调动,要不是之前怕御史弹劾,他早就将刘千户调回来了。毕竟,刘千户同周元建一样,真正称得上是自己人。
现在好了,一些关系网都打通了,傅家在朝堂上也不必刚回来的时候了,所以,傅权泽才将刘千户弄到了京城。
同来的除了刘太太外还有陈指挥使夫人和陈依然。
陈指挥使镇守琼州,是不好随便调动的,是以,傅权泽才没有动他。
刘太太和陈夫人母女一到京城就直接到了傅家。傅权泽在京城专门给刘千户置了个房产,也让他一家老小有的地方住。而陈夫人母女,则只是来这边做客的,所以,要住在傅家。
而傅瑶高兴的却有两件事,一件自然是可以见到陈依然了,另一件却是上次她的想法得以实现了。
杜林来了。
杜林一家还是她之前在琼州的时候好心帮助过的,她也是偶尔想到了之前杜林曾经跟她说过之前是酿酒的。现在自己想要酿造水果酒,那么是一定要找个懂行的人的。这个杜林,最适合了,认识了这么久,对他的人品也信得过,将来就算酿成了也不担心他的秘方会泄露。
“考虑的怎么样了?”一见到杜林,傅瑶就直奔主题,具体的想法她在信里已经告诉杜林了,现在只要问他的决定就好。
“这个…小姐,莫非你要做酿酒生意?”杜林有些犹豫的道。
傅瑶神秘一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杜叔,我要酿的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种大家从没喝过的,又香又甜还不醉人的酒!”
“小姐,世上哪有又香又甜还不醉人的酒?您…呵呵,您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有开玩笑,杜叔,咱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你看这些年我想做的事哪件没做成?哪件事开始时大家不说我异想天开?”
“这个……倒是,可是小姐,那不醉人的酒根本算不得酒,您…您……”
傅瑶偏头想了想,无所谓道:“管它是不是酒,只要咱们弄出来的又香又甜又不醉人,还容易储存,咱们给它取个酒的名字,到底是不是酒任别人去评说!我的目的就是要它一来受欢迎,被普遍大众接受;二来能给咱们大家带来实惠就行!
杜叔,我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