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马慧娴应该也是单纯的吧!单纯的只想帮帮她吧!
可是现在,她们真的到了殊死搏斗的时刻了。
“去抓马慧娴的丫鬟玲珑,”傅瑶咬了口翠柳已经剥好的茶叶蛋,沉声道:“马慧娴虽然进了后宫,但玲珑是她最信任的人,肯定要出宫替她办事的,到时候就把她悄悄的抓来。”
这次,她一定要将马慧娴的秘密全部探知清楚。
翠柳点头,转身去将傅瑶的吩咐告诉给水寒。
傅瑶吃完饭后,就躺到了榻上同丫头们一起斗牌儿玩:当然是这个时代原就有的牌儿,虽然同现代用得有些不同,但其实相差也不是很多。牌也是有着发展历史的,西方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比东方的东西好多少了。至少这个时候的纸牌儿,傅瑶学了以后感觉玩起来还不错:古人的智慧总是有让人感叹的地方。
玩了一会儿,傅瑶就输了有两百个大钱,她看了看桌面儿的钱数,指着南风笑道:“下次我们玩牌不能带着她,不然我们赢少输多是绝对的。”
青竹大力点头赞同:这南风太鬼了,整个儿是来抢钱的。
“奴婢学武的时候就学了这些,要不下次我让着点,”南风讨好道。
“切,谁要你让啊!”傅瑶脖子一扬,“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了。”
又斗了几个时辰,值到莲蓉过来她们才罢手。
“你们也真是的,江太医说了,少奶奶不能老是坐着,要适当的走走路。你们只顾着自己玩,让少奶奶坐了多久了。”莲蓉上来就教训南风她们几个。
南风几个自知有错,乖乖的任她说教,莲蓉没有留情,趁机将需要注意的事项又科普了一次。听的傅瑶也是头大,怎么这莲蓉及时学的跟云熙一样了。
既爱唠叨又爱教训人了。
等了半晌,莲蓉总算说完了。几人也解脱了,傅瑶就在她们的搀扶下去花园散步,这是每天都有的运动项目。
晚上云熙回来的时候会一一询问傅瑶白天的情况,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他都要一清二楚。
傅瑶觉得幸福的同时也心疼他,他白天那么累,晚上还得操心自己。
“相公,我很好,你不用那么担心的,”洗漱后,躺在床上,傅瑶看着将头贴在自己肚子上的云熙道。
云熙抬头笑了一下,脸上满是幸福,“担心怀孕的妻子是男人分内的事,就算你再好,我也会担心的,这是天性,改不了的。”
傅瑶也是满脸笑容,夫妻俩又跟孩子隔空说了很多话,才歇下不提。
而水寒的动作很快,两天后,玲珑刚出宫就抓住了她。
“玲珑,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想要知道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识时务的话就痛快点说出来,要不然,这么多的刑具可都要加在你身上了……”
这是京城郊区的一个农庄里,是傅瑶的陪嫁。
傅瑶本来是想让水寒将玲珑直接关到刑部的,那里是傅瑞的地盘,刑具也是现成的。可是那样的话自己就不好过去了,毕竟她现在怀着孕,那样的地方还是少去的好。
所以,就将玲珑关到了这里。
不过,刑部不能去,那里的刑具却是可以免费拿过来用的,其中有好多都是新发明的。听傅瑞说,至今为止没有哪个犯人能熬过去。
玲珑却对这些不屑一顾,她看着傅瑶,“三少奶奶,我不知道你要知道什么,我只是出宫给我家秀办事的,谁知就被你们抓来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嘴倒挺厉害,果然是马慧娴调教出来的人啊!”傅瑶嗤笑,从椅子上站起身,对水寒道:“能用的刑具都用上,直到她说为止。如果实在不想说,那就让她尝遍了再解脱吧!”
对待敌人,她已经没有了一点同情,对敌人不狠,就是对自己残忍。
水寒点头,他的武功是厉害,只是要说逼犯人招供还真有些难。好在去刑部借刑具的同时也找傅瑞借了一个人称“鬼见愁”的人来,据说从他手里过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招的。
傅瑶在南风的搀扶下去了庄子上的一个好点的房间,这里早已准备好了各色吃食还有休息的地方。
玲珑的确是跟了马慧娴多年的人,坚韧和毅力都是常人所不及的,等到两个时辰过后,才问出了真相。
话是水寒过来回的,只是他刚见了血,所以将大概的事情告诉了翠柳,由翠柳说给傅瑶听。
“玲珑受不了招了,据她所说马慧娴手上有一个账本,是从前云夫人收集的,是她们之前贿赂朝廷官员的证据。上面详细写明了哪个官员哪天收了多少钱,帮忙办了什么事……这个账本她们一般不轻易拿出来,所以很少人知道。不过上次马慧娴她们被抓到刑部,云夫人又死了,她这才着急了,让玲珑将账本拿了出来交给了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去威胁那些官员。这才致使那些官员临阵为马慧娴说话,她和云文风才逃过了一劫。前段时间,马慧娴从外面回来后,又利用这个账本威胁了朝廷官员,让那些官员站在她这一边……”翠柳将听来的话一一复述。
“那镇北候呢?”傅瑶问。
翠柳想了想,才回道:“少奶奶您猜的没错,马慧娴就是隐在镇北候的军队里潜回到京城的。至于镇北候,据说是因为马慧娴手上有镇北候的一封信,好像以此扼制住了镇北候,逼迫他为自己办事。具体的是什么信,玲珑却不清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