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香蜜沉沉烬如霜之江上歌>29.长江水逆流了!

旭凤还没来得及劝慰,润玉的语气忽然转弱:“我曾以为她比我自由。”

“她灵力高超,又有女娲娘娘和九天玄女护着,当然与普通仙人不一样,更何况连西王母的天罗地网都奈何不了她。”旭凤只叹自己见识浅薄,以前总以为自己是六界第一战神,直到那次栽在奇相手里,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仙外有仙。

润玉的瞳孔里氤氲着一层薄雾:“以前我和你一样认为她是自由的,后来我才知道她身上的枷锁不比我小。”

旭凤听不大明白,而润玉也不打算跟他说的太清楚:“天色已晚,你先回去陪锦觅吧。”

旭凤告辞后,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到润玉的肩上,他轻轻捻起枯黄的叶子,自言自语:“菰叶到底是什么?”

奇相看似睡得昏沉,实际上耳畔总是时刻萦绕着一个声音,吵得她头痛欲裂。“你是谁?”她微弱的声音在暗夜无声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润玉试着唤醒她,可她梦魇的厉害,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你到底是谁?是谁?……”

润玉被奇相的举动惹得心慌不已,他想摇醒奇相,可是又怕随意妄动会进一步蔓延她体内的蛇毒,只能命药仙再给她煎一副安神的汤药。

到了第十一天的时候,奇相的灵力开始一丁一点的从指间散去,润玉彻底慌了神:“数日过去,难道药仙还没有找到关于菰叶的记载吗?”他的语气里夹杂着极度的不满,药仙的额上沁出一层细汗。

“陛下,老仙无能,未能查到菰叶的记载,还请陛下恕罪。”药仙的声音在发颤,润玉本意并不想为难他,只是内心无比煎熬的焦灼令他的语气难免重了些,他抬手示意:“下去吧。”

药仙退下后,太上老君急急赶来了:“陛下,老仙在兜率宫的一本尘封典籍内找到了菰叶的记载。”

“老君快请讲。”

“菰叶是长在冥界的一种草,前两日冥界虽找到菰叶,但是那些菰叶在未经灌溉之前,只算是普通的杂草,无法解毒。”

“灌溉?”

“是。”

“如何灌溉?”

“这……”老君吞吐不言,润玉已经急得坐不住:“老君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书上记载,若想让菰叶达到解毒的效果,需以龙族之人的心头血灌溉,千年前先天帝殒身,六界中只有陛下的真身是龙……”老君越说越犹豫,直接改成了劝诫:“还请陛下三思。”

“这么说,只要本座以心头之血来灌溉菰叶,就可以激发出它的药性,是吗?”

“陛下。”老君不忍:“一滴心头血是百日的修为,况且书中记载须得用十二滴心头血才能彻底激发出菰叶的药效,万望陛下三思啊!”

“本座知晓了,老君先下去吧。”

太上老君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当初锦觅为了救旭凤用真身承接玄穹之光连命都可以不要,如今润玉会不会为了奇相舍去千日的修为?为何天界的上神总是逃不过“情”这一关?太上老君久久叹息,不知告诉润玉这个消息是对还是错。

太上老君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天门守将千里眼来报:“陛下,长江流域出现魔障之气,恐要引发地震。”

“可有看清楚是什么样子的魔头?”

“回陛下,小仙只看到一大团氤氲不散的魔气,并未看清魔头的长相,想必是那魔头不肯现身。”

这下真的成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待千里眼退下之后润玉喊来殿外的小仙侍问道:“上次本座从冥界取回来的菰叶可还有?”

“回陛下,您上次一共就取回两株菰叶,前两日已经喂给奇相仙子了。”

“你在这儿守着奇相仙子,本座再去一趟冥界。”

从天界去冥界必须得经过长江上空,润玉略略的查看了几眼,只见江水悠悠魔障之气已经全然消去,兴许是那个魔头又何从前一样隐在江底了吧。

从冥界摘回菰叶后,润玉将自己锁在殿内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此时南天门的将士再次来报:“陛下,长江流域发生绵延数百里的地震,江水翻滚巨浪滔天,两岸的百姓全部丧命。”

润玉在殿外将士的汇报声中引出了第一滴血,唇色也比刚才苍白了两分。

殿外的将士久久听不到里面的回应很是好奇,要不是碍于门外的小仙侍拦着差点就要敲门了。他在门外等了许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通知六界,做好应对大敌的准备。”

润玉用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逼出第十二滴心头血,菰叶吸收掉之后几乎在眨眼之间变换了颜色,由刚摘下时的墨色变成了血红色,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开殿门,让门口的仙侍把菰叶送到百草殿以最快的速度煎出一碗药。

华胥渚内,九天玄女在得知长江地震后迅速找到女娲商量对策:“按理说他被奇相镇压了这么多年,不应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化身成魔。”

“这说明奇相的灵力已经散尽了,对他再也约束不成了。”

“难道是天帝还没有找到法子救奇相?”

“即便奇相的毒被化掉,现在蚀魔出世已然镇压不住,人间必定要经历一遭生灵涂炭般的毁灭。”

九天玄女道:“今日清晨我已经去了兜率宫告诉太上老君逼出菰叶药效的方法,不知天帝晓得后是否愿意用心头血灌溉菰叶。”

“他会的。”

“为何这般肯定?”

“我曾告诉过他只有奇相才能镇住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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