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自信?”夙君绝暗笑一声,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芊笙墨,“我记得,你和风起的合作中,可没说过一定要取胜呢。”
“的确,我只是答应帮他上战场,并没有说一定要取胜。不过……”芊笙墨勾唇,话锋一转,“我手中的仗,岂有打输的道理?”
“真是狂妄,不过我喜欢。”夙君绝展露笑颜,目光专注地望着芊笙墨。
一笑,天地失色。
饶是芊笙墨,也被这笑迷住了。
片刻后,芊笙墨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美眸怒瞪着夙君绝,颇有几分小娘子的作态。
夙君绝突然觉得自己没睡醒,如果芊笙墨像小娘子,那世界上,估计没人不是小娘子了。
夙君绝眼底闪过一丝的戏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芊笙墨的双手环住,然后欺身而上,将她压在床上。
远看,暧昧的气息环绕在两人身上。
“夙君绝,你给我滚下去!”芊笙墨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姿势,立马冲夙君绝不善地吼道。
“娘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应该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吗?”
夙君绝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轻轻地在芊笙墨耳边吹气吐字。
尼玛,谁要和你做那些事!
芊笙墨在夙君绝吐字的时候,抓准时机,迅速将身子一反,整个人压在夙君绝的身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谁是你娘子!谁爱当谁当去,我不稀罕!”
说罢,芊笙墨就要挣开夙君绝环着她的手。
然而,当夙君绝的薄唇贴到她的红唇上时,芊笙墨怔愣住了。
她的脑子像是电脑死机一样,变成了一片空白,一时间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夙君绝的吻霸道而又不失温柔,占有欲十足,似乎想将她全心全意地霸占着,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属于他,一个人……
芊笙墨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手从夙君绝那挣脱出来,立刻将夙君绝推开。
身子略狼狈地后退,眼中布满了警戒,而眼底闪过一丝的慌乱。
本尊的初吻,初吻啊!
初吻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芊笙墨怒视着夙君绝,一双眸子似乎能喷出火来。如果眼神能杀人,夙君绝估计已经被芊笙墨给碎尸万段了。
“娘子,刚才你吻了为夫,可不能不负责。”夙君绝眼底闪过一抹未知的情绪,随后被无辜取代,无赖地对芊笙墨死缠烂打。
“你碰瓷也不能这么碰,明明是你抢了我的初吻好吗!”
芊笙墨差点被夙君绝无耻的一番话给气笑了,咬着牙反驳道。
想起夙君绝刚才那个吻,芊笙墨就心有余悸。
她居然从夙君绝的眼中看到了占有和专一,那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她的样子,似乎他的世界中只有她。
可是……
夙君绝明明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芊笙墨摇摇头,将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抛开,不再思考。
不就是一个吻吗?当作被狗咬一口就好了!
如果夙君绝知道芊笙墨的想法,绝对会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掐死她。
可惜夙君绝不知道。
此时夙君绝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他眨巴两下,故作委屈地说,“我不管,娘子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什么?!
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好不好,为毛要我负责!
还有你这委屈的样子作给谁看,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杀人如麻!
“夙君绝,你给我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小草之上时,露珠延着小草滴落在地面,漾起阵阵涟漪。
芊笙墨推开古色古香的木门,毫不留情地将门“砰”地关上。
被关门内的夙君绝默默无奈,最后还是一个闪身,出现在芊笙墨的旁边,“娘子好狠的心,将为夫关在门内,娘子就不会心疼吗?”
“不会。”巴不得你死呢,怎么可能会心疼。
夙君绝没有任何被打击到的样子,依然无赖地跟在芊笙墨的旁边,时不时撩拨一下芊笙墨。
夙君绝突然发现,追媳妇必须具备一种良好的品质——不要脸。
只有这样,媳妇才有可能被追到手。
夙君绝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沾沾自喜,丝毫没有注意到芊笙墨越发不好的脸色。
冷静冷静,就当他是空气,空气……
本尊不跟空气较劲……
芊笙墨忍了一路,终于到了风起的御书房面前,她深呼吸一口气,正欲上前。
突然,面前的侍卫将她给拦住,侍卫不卑不亢道,“面见陛下,请您拿出令牌。”
芊笙墨嘴角抽搐,浑身上下摸索一遍,忽然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她没有令牌!
当她正准备冲进去的时候,一双白皙的双手挡住了她。那双手上十分的干净,似乎没有任何污垢,手上拿着一块令牌。
芊笙墨看向夙君绝,微微讶异,倒是没想到夙君绝会有令牌。
夙君绝似乎注意到芊笙墨的目光,骄傲一笑。
芊笙墨压下翻白眼的冲动,脚步轻缓地走进御书房,没有注意身后跟着的“尾巴”。
也正因如此,芊笙墨并未发现,夙君绝眼底闪过的情意。
御书房的门被芊笙墨粗暴地推开,风起手中正批着奏折的毛笔一顿,面色不善地抬头,见到芊笙墨,那不善才被压下。
“国主心真大,这都快兵临城下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最多一个月,凤鸣国与鸢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