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秦牧右手推出,一弯橙黄色的月牙突然出现在空气中,“咻”地一声,一道光晕从从月牙脱离而出,直径长达七八寸。
“暴月斩,出来的,第二重振幅!”
“咻!”
第二道淡黄色的光晕跨过第一道光晕,直径长达七八尺。
“去吧,第二重振幅,暴月斩!”
月牙四周携带着两圈淡黄色的光晕,最外层的直径有十多寸长。
二重振幅的暴月斩斩向气势汹汹的雷蛇。
“咚”地一声,暴月斩和雷蛇撞击在了一起,相交处,出现了数道刺目的黄蓝色电光,那些电光张牙舞爪,如同怪兽的爪牙一般。地面上一片焦黑,还出现数道鞭痕般的印记。不少树木也被切成了两半,树身和枝丫也是一片焦黑,并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刺鼻味道。
“雷蛇,给我吞掉暴月斩!”史沧海大吼一声。
话音刚落,“咔擦”一声,雷蛇被暴月斩斩成了两半,暴月斩并没有停住脚步,而且直直地斩向了史沧海。
史沧海心中大骇,瞳孔睁得大大的,身体直哆嗦,想要运转元气,形成元气盾牌,来抵挡暴月斩,但是不知怎的,元气怎么都无法凝结。
“他奶奶个熊的,老子这么早就命丧黄泉了么?他奶奶个熊的,叔叔本来说今晚带老子去看看荤,让我告别处男之身的。他奶奶个熊的,好可惜呀!”
就在暴月斩马上就要劈开史沧海的头颅的时候,忽然换成了一缕春风,拂过史沧海的面庞。
史沧海如释重负,大汗淋漓,眼睛一睁一闭,便晕了过去,而且裤裆里还传来了一阵尿骚味。
秦牧捂住口鼻,踢了一脚昏迷不醒的史沧海,苦笑道:“本来想吓吓这小子,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晕过去了,还吓得尿裤子了,真是扫兴!算了,不管他了,还是赶紧将金蚕玉花采摘,赶紧离开。不然等史别离来了,就不好对付了!”
“一二三四五,我的乖乖,这对金蚕玉花,竟然开了五朵金花,这次赚大发了!”
秦牧见金蚕玉花上开了五朵花瓣,顿时乐开了花,小心翼翼地剪断藤蔓之后,便将金蚕玉花采摘而去。
“沧海,看我将银月狐击晕了,哈哈,这银月狐的皮毛丝毫未受损,老夫人这次看到这么完整的狐皮,一定会很看看开心的!”秦牧刚离开不久,远远地便传来了史别离那得意洋洋的笑声。
“咦,沧海,你在哪里?得到金蚕玉花了吗?沧海!沧海!沧海!”
史别离一连呼喊了几声史沧海的名字,都没有听到史沧海的回答。
“难道沧海先行回去了?不会,他不会先回去的。难道,难道他遇害了——”
史别离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看到地面上躺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的身旁,还有一只狂暴狼,正张大了嘴巴,朝着那个人的脑袋咬去。暗叫一声:“不好!”
“孽畜,休要动嘴!”
他呵斥一声,右脚在地面上一踩,几个纵跃,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灰色大鸟,同时,右手凌空一抓,一个鹰爪形的元气爪印破空而出,一下子便击中了那只狂暴狼。
狂暴狼哀嚎一声,在地面上打了个滚,目露凶光,用敌视的目光盯着史别离,獠牙外露,泛着冷光。正是那只刚刚与银月狐交战的狂暴狼。
“你这孽畜,竟然想吃掉沧海,我绝对饶不了你!”
史别离将元气聚集在右手上,手掌出现了呼呼声,像是风声一般,手掌四周缠绕着几缕淡蓝色的元气,如同虬龙。
“二品武学,元气龙卷!去吧!”
那些元气化作了一道数十寸长的龙卷,朝着狂暴狼卷去。
狂暴大口一张,喷出了一道灰色的光柱。
“嗖”地一声,龙卷穿过灰色光柱,将狂暴狼卷了起来,片刻的功夫,狂暴狼便化作了满地断裂的筋骨和喷洒的鲜血。
“哼!自不量力!竟然还敢跟我斗!”
史别离冷哼一声,收拾掉狂暴狼之后,便伏在史沧海面前,他见秦沧海的面部肿胀,像是猪头一样,同时脸上到处都是伤口和淤血。
他右手按在史沧海的脖颈,同时俯下身子倾听史沧海的心脏。他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还好,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其他并无大碍,休息一段时间便可以痊愈了。”
秦牧击败三重元气境的史沧海,并得到开了五朵金花的金蚕玉花之后,心情畅快了不少,回到后山,又将疾风掌,凤翔步,暴月斩,以及《大自在天观想法》来来回回地修炼了数遍。
“暴月斩,三重振幅!如今,我可以轻易地使出三重振幅的暴月斩了么?还不够!”
秦牧托起脖颈上的黑色勾玉,心想:如果能向人形光影一样,将暴月斩修炼到十重振幅就好了。如果修炼到十重振幅,与秦慕白未必不可一战。刚刚使出二重振幅的暴月斩,便深刻地意识到了暴月斩的威力。
“暴月斩想再提升一步,到六七重振幅,甚至到十重,估计还要再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倒是应该去功法阁看看,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功法!还有两个多月,就是族比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一间老旧的阁楼,倚在秦家的东北角。阁楼皆是用上好的紫竹搭建的,异常坚固。
秦牧望着挂在阁楼外的三个遒劲的大字:功法阁。
“功法阁么?三年不曾踏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