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期喉咙一紧,心跳的有些快,却依旧故意惹怒他,“当然。陆先生可没有以前的客人来得温柔。”
“怎么”
“陆先生这样跟野兽无异的行为,谈得上技术吗?”
“你找死!”陆放低吼一声,将苏子期翻了过来,再次狠狠的侵入了她的身体。
苏子期因为疼痛闷哼一声,刚想要开口,陆放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他宛如不知餍足的野兽,一直折腾到苏子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才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痕的女人,陆放眼神深沉。
一杯清水让苏子期再次醒了过来。
“陆放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有病!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打算带着我的病,继续传染给别人吗?”
听到这里,苏子期不禁嘲讽一笑,“陆先生怕是忘了,这世界上有避孕套这样东西的存在,做那种事很方便。”
话音刚落,就看到陆放将抽了一口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苏子期,你非得这样作贱自己吗?”
“工作而已。”
四个字,彻底激怒了陆放。
从支票簿上撕下已经填好了银码的支票,扔在地上,“拿了钱赶紧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边说边向门外走去,仿佛再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苏子期扯了扯嘴角,无力地弯下腰去将地上的支票捡了起来。
只要能救活弟弟,这些不堪算得了什么呢?
而且陆放,你知不知道,我很庆幸今天遇到的是你,虽然无地自容,但至少我保全了自己完整的身体。
看了眼支票上面的数字,她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些。
*
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包厢出去,苏子期去找人借了一套衣服,换上以后便急急忙忙的赶着去医院了。
刚到医院,准备去交费的苏子期就看到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弟弟的主治医师陈昔年。
“子期,你怎么回事,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陈昔年看到苏子期便松了一口气,急急的跑了过去。
看着苏子期脸上留下的指印,他眉头一皱,不过想到正事,先将心里的那一丝不明的情绪压了下去,“子路出事了,他一直用开的药被人掉了包,还好发现及时,救了回来,不然的话……”
苏子期没有听到陈昔年后面说了什么,她急急忙忙的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小跑着去按电梯。
父亲如今还在监狱里面,弟弟不能再出事了。
见苏子期情绪激动,陈昔年赶紧的跟了上去。
“子期你冷静一点,子路已经没事了,脱离危险期了,只要手术能够顺利,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陈昔年怕苏子期受不了压力会先崩溃,所以一直温声软语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苏子期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一路上她都觉得自己的双腿酸软,好几次险些就跪下了。
直到确定苏子路还好好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她才整个人脱力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