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医生,又不是药贩子,凭什么动不动就给别人吃药,”凌子风听了小凤的话就笑了起來,“事实上,不是我有法子,而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有办法让你家老头能像年轻人一样侍候你,还能让你怀上小子,人家手里有丹药,不过不太好求,”
“哦,那是什么人,”
“是一个怪人,我以前听爷爷柳一脉说起过这种丹药,在西南边陲,有一族人专炼制一种丹药,据说哪怕是七八十岁的老汉吃了,都能生出孩子來,回国后,我曾去拜访这一族人,不过也吃了闭门羹,”凌子风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们家老汪估计面子大,能求到这种丹药也不一定,”
“唉,闹半天,你说了等于沒说,这西南边陲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动员老汪去找这药,根本不可能的事,”小凤听凌子风这么一说,之前提起來的兴趣一下子沒有了。
“谁说让汪行长去西南边陲了,”凌子风感觉时机到了,小凤的失望越大,就说明她对这事的期望就越大,于是他就直接说了,“这族人的传人其实现在就在京都,不过,此人性格特别怪异,要求到他手中的丹药恐怕是有一定难度的,”
“瞧你说的,这天底下恐怕还沒有我们家老汪办不到的事吧,”小凤说这话还真不算是大话,堂堂神州国大行行长,不说全宇宙,至少在这人世他还真可以呼风唤雨,否则以小凤这样的名角身份,也不可能屈就于他,“你就别吊人家味口了,直说吧,那人是谁,”
“你还当真要去找这个人啊,我看还是算了,免得到时惹你们家汪行长生气,我可得罪不起他,”
“谁让你去和老汪说了,”小凤已经完全动心了,这毕竟是她一辈子命运的事情,她顾不上凌子风正给做治疗,一翻身就坐了起來,“你这大伙子的,说话说一半,快点说,别來那套娘娘腔,”
“那你说定不能说是我说的啊,否则老天都帮不了你,你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有多拗,”
“晕,你还真扯不清了,我还怕你和老汪说这事呢,你只管把那个人是谁在哪里告诉我就行,我自己有法子让老汪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现在正在柳氏建筑上班呢,好象是他们公司的会计还是什么的,”凌子风这时候终于亮了底牌,但还是小心地叮嘱道,他知道,自己越小心翼翼,小凤就越会相信。
“嗨,你说半天,是一个企业里的人啊,还是个搞财务的,那我们家老汪简直就是两个手指捏螺丝,十拿九稳,”小凤知道,银行拿谁也沒办,拿个企业说句话,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这年头银根紧缩,哪个企业不给她老头磕头作楫,“你给我说清楚点,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是男是女,”
“哦,那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蓝,叫蓝根,”凌子风早就准备了这套套,所以张嘴就來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凌子风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如何摆平汪行长了,于是,他就收了手,拍了拍小凤的屁股,说道:“我的美女姐姐,你现在起來试试,是不是腰不痛了,”
小凤刚才正想着给自家老头求丹药的事情,倒忘了自己的腰了,让凌子风这么一提醒,站起來扭了扭腰,还真一点都不痛了。
刚才是因为腰痛,所以小凤就暂时放下和凌子风亲-热的想法,这会腰好了,她就直接就扑到了凌子风的身上,沒想到凌子风却直接给拦住了:“这时候可不敢刺激你,”
“怎么了,嫌姐姐长得丑,还是嫌姐姐老了,”女人到了这份上,要是男人不上自己的身子,可真是件沒有面子的事情,小凤就有些不解了,毕竟,她和凌子风之间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关系了,小凤挺了挺蛮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也还好的,难道白送这小子还嫌。
“姐姐是仙女下凡,我柳小君做梦都想和你快-活,但是现在不行,”凌子风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自然就要让小凤按照自己的节奏走下去,这个时候,即便是自己真的有那想法,也不敢,因为齐浩天已经和他说开了自己修炼欢喜道的事情,普通女人是绝对不能上身,否则就是一条人命,当然,小凤这边也得交待得过去,“你试着感觉一下,是不是那里感觉到灼热,而且流了很多水,”
事实上凌子风说的是废话,让他刺激了半天,小凤那里自然是这样的感觉,否则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但是,人就是这样的,当你有意识地往某一个方向感觉的时候,意念对你的感觉就会产生极大的作用,这会,小凤就在跟着凌子风的意念在走:“是啊,怎么了,”
“我和你说啊,刚才我给你用了药,这会药性已经到那个地方去了,这个时候你要是和男人做事的话,马上会大出血而身亡,”凌子风前半句是假话,后半句倒是真话,只是小凤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罢了,“包括你用那个棍子都不行,因为那里面已经非常脆弱了,必须要好好静养,记住了啊,我的美女姐姐,这药每天晚上你要贴一个小时,在用药期间,绝对不能行做那事啊,否则后果很严重,”
“那你不是害死我了啊,我那里痒死了,恨不得用手指去抠呢,”小凤看凌子风是一脸正经的,就相信了。
“你这叫忍得一时,享受一世啊,还不值得,”凌子风看故事进行到这里,也该告一段落了,就站起來,“我得赶紧回家去了,要不然我在这里你会更难受,”
小凤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但看凌子风说得挺严重,也只能让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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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凌子风就给柳淑君打了个电话:“姐,你和财务部门交待一下,如果有人找一个叫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