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朝中有一城名为大幕,这座城人口百万,牢牢的占据着禹王朝中唯一的内陆湖盐湖的经济开发。所以就是在禹王朝的各大城市之中,大幕城也是不可忽视的一座大城。
大幕城中人来人往,有肩挑手提的乡下猎户,有穿着绫罗绸缎的富商官宦,同样也有持着兵刃的江湖人士。
“都进来赌两把吧,小赌发家致富,大赌是利国利民啊!”
一家三层楼的赌场前,汉子不断地招呼着来往的过客,并不时有眉笑颜开或者愁眉苦脸之人从赌场中走出,上演这人间的悲欢离合。
“小哥,进来玩两把吧!”
门口打汉子抬头就看到了一名少年正站在门前,而从这少年的穿着来看,显然不是那些在土里刨食吃的苦哈哈。
听到汉子的邀请后少年没有说话,而是笔直的走进了赌场之内,自始至终都没有与人交谈。
这名少年就是王楚,他如今缺钱了,所以他需要一份工作。而在这赌场中有一位豪客,可以为他提供一份理想的工作。
王楚在大厅之中并不久留,而是目光在各个赌桌上一扫而过,随后便上了二楼。
相比于楼下的大厅,二楼中的赌徒们更加的稀少,只有几个赌桌前此刻围着几十号人正在大喊着什么。
王楚的目光再次在人群中扫过,这次依然没有进去,而是接着往上走,来到了三楼。
三楼之中另有一番景象,这里没有喧闹的气氛,只有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包厢中不时有哈哈大笑声传出。
“朋友,三楼要验资的!”
就在王楚要就去的时候门口站岗的汉子伸手拦下了他,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对联。
王楚转头向着两旁看去,只见那上联是,‘一只骰赢遍天下豪杰’,下联是‘一副牌道尽春月秋冬!’而横批则是‘无钱莫入’。
“赌资一百两,不够请下楼!”
壮汉靠在门口对着王楚扬了扬头,而王楚则轻轻一笑,握着手向前推了推。
“什么?”
看着王楚半握着的手后壮汉低头想要看个清楚,而王楚则是半握的手猛然张开,一挥手就打在了低头看来的壮汉喉咙上。
“唔!”
壮汉一口气就被憋在了胸口,喉咙上的剧烈打击让胃中一阵翻滚,随后就觉得脖子上一疼,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嘿嘿!”
看着倒地的壮汉王楚嘿嘿一笑,伸手在衣服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在手上轻轻擦拭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向着这些包厢中而去。
三楼中的包厢一共有六个,全都以天字为开头。王楚一路走过时侧耳倾听,发现只有二号和四号包厢中隐约有笑声传来。
王楚的手放在了二号包厢的门上,轻轻一推就将木门推开,入眼就是四名赌徒在桌上博弈,一个个早就杀红了眼。
“你是什么人?”
听到了推门声后几名赌徒都是回过头来,彼此相识这下发现谁也不认识眼前的王楚。
如今的王楚虽然只有十四岁,不过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多,再加上眼眶中戴着的那种舞会面具,谁也不会将他当做孩子来看待。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知在座的哪位是楚员外!”
王楚轻轻拱手算是问好,随后目光在桌上的四人中一扫而过,停留在了穿着一身金钱袍,体胖腰圆的中年胖子身上。
叫做楚员外的中年人疑惑的看了看王楚的打扮,随后将手中的纸牌扣在桌子上,不解的问道;“我就是,你搞什么的!”
“找工作!”
王楚嘿嘿笑着,而楚员外则是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周围的几名赌友,一时间搞不清状况下一言不发。
“听说你与流云寨的大当家有仇,鄙人不才,愿意接下这笔买卖!”
王楚没有在卖关子,而是开口便笑,笑声中的话语让在场的四人都是为之一愣。
楚员外年轻之时只是个行脚商人,整日拖家带口的四处行商,靠着倒卖一些各地的特产过活。而一次路径流云寨是正巧碰到那大寨主剑流云出来走动,结果大寨主一眼就相中了楚员外的老婆,硬生生的抢进了山寨当起了压寨夫人,临走时为了警告楚员外安分一点还砍下了楚员外的一根手指。
当时的楚员外还没有混出名堂,自然只能打掉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吞。不过经过这件事后楚员外发愤图强,短短二十年内便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人称九指富商。
不过楚员外虽然有自己的机缘,那流云寨主同样也不是吃干饭的。二十年后的流云寨同样也早已发展壮大,寨中兵马不下千人,守着盐湖中的水寨依然是逍遥自在。
时至今日谁都知道这九指富商与那流云寨主有夺妻削指之仇,不过那流云寨主却依然活得好好的,就是楚员外每年往城主府上交千两银子作为军费,依然开变不了谁也奈何不得谁的局面。
听了王楚的话后楚员外双拳紧握,没有去质疑王楚说的是真是假,反而轻声问道;“此话当真?”
“你有钱买,我有命卖。你好,我也好!”王楚轻轻搓着手指,淡淡的说道;“流云寨中人马不下千人,大寨主剑流云也是一方高手,这件事比较棘手,价钱方面,嘿嘿!”
王楚欲言又止,而楚员外则还不犹豫就开口说道;“两千两银子,过程我不过问!”
“低了!”
王楚开口就是二字,随后轻轻摇了摇手指。
“三千两白银,我只要他死,这个价钱可不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