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对着景松翻了个白眼,继续站着守他的岗,不理会景松。
看玩笑,随便来个人自称是夫人的爸爸,都可以进去的话,要他们何用啊。
显然,在保安心中,已经将景松想成了,有预谋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叫景色过来。”景松等了一会,还不见保镖又什么动作,瞬间就怒了。
保镖这次完全没有将景松的话听在耳里,在心底嘀咕着,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景松气了半晌,发现保镖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颤抖着指着保镖说,“你等着,一会我就让你滚。”
这一次保镖不再沉默,直接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是李医生吗?这里有个病人有臆想症,我怀疑是从你们那逃出来的,你们过来看看。”
等到回复之后,保镖,挂了电话,挤出一抹表情给景松,“你别急,一会啊,医生就来了。”
景松更加的生气了,气的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这是把他当什么了?神经病人?
季如秋赶紧扶住景松,替景松顺着气,“松哥啊,你可别动气。”
之后不管季如秋怎么说,保镖都是一副‘你们都是神经病’的表情,死活不让他们进去。
病房的隔音效果也十分的强,任凭外边再怎么吵闹,景色在里边,愣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景松和季如秋在外边和保镖纠缠了许久,最后还是来了医生将景松和季如秋给拖走的。
保镖冷眼看着景松和季如秋被医生带走,只觉得耳边瞬间就清净了。
这男的和女的,看着也挺有文化,挺有素质的样子,可惜了,就是个神经病。
当北冥随风回来问保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保镖想了想还是不说了,毕竟只是两个神经病,说出来太没意思。
北冥随风推门进去的时候,景色,正睡得香甜,北冥随风坐在景色的床边,看了景色的睡颜半响,才叹了口气,帮着景色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手刚刚碰到景色衣服的时候,北冥随风就皱起了眉头,直接将景色的被子掀开,果然,景色身上的衣服,被汗湿了大半。
“色色,醒醒。”北冥随风推了推景色。
发现景色毫无反应,北冥随风心中一沉,继续推着景色,“色色,醒醒。”
北冥随风屏住呼吸,颤抖着手指,去按床头的按铃,还没碰到,就见景色哼唧了一声。
北冥随风心中一喜,继续推了一把景色,“色色,怎么了?”
景色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北冥随风紧张的脸,景色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疯子,你回来了啊。”
北冥随风将景色扶起来,坐在床上,“色色,你是不是身子又开始疼痛了?”
孤展说,景色身上的毒发生了变异,现在不会死,但是会痛不欲生,什么时候痛也不确定,随时都有可能。
“嗯。”景色也不瞒着,委屈的看着北冥随风。
在北冥随风出去之后,她就浑身开始疼痛,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想要叫人都喊不出声音,然后就昏迷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孤展,色色,不要怕,我这就叫孤展来。”北冥随风慌乱的按着床头的铃声。
景色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还黏黏的甚是难受,景色一把抓住北冥随风的手,“疯子,我想洗澡换衣服,身上好难受啊。”
北冥随风想着景色不能洗澡,于是端了一盘水,帮着景色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了身衣服。
“疯子,我自己来吧。”虽然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了,也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这样子,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特别是北冥随风纽纽扣的时候,温柔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前,怎么感觉怎么奇怪。
景色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北冥随风的手,一划,触碰到了景色的肌肤,两人均是颤抖了一下。
接着景色就听见了北冥随风沉重的呼吸声,景色一慌,赶紧从北冥随风的手中抢过自己的扣子,“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景色颤抖着手,连着扣了几下还是没有扣进去,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扣子太大的缘故。
北冥随风皱着眉头,见景色扣了许久都没有扣上,直接从景色的手里,抢过扣子,“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
“疯子,我可以的。”景色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北冥随风挑眉,“你可以什么啊,还是我来吧,你躺着享受就好,我出力。”
孤展推门进来就是听到北冥随风的这句话,瞬间遭雷劈了一样,再看看两人的动作,北冥随风几乎将整个人都压在了景色的身上,一看这个画面,就不得不脑补某些画面。
于是孤展十分不好意思的对着景色还有北冥随风笑了几声,“真是抱歉,没想到你们在办事,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就贴心的替两人关上了房门。
景色脑回路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不知道孤展说的是什么,再仔细想想,之前北冥随风说的话,脸瞬间爆红,自己和北冥随风还是以这么一个尴尬的动作,难怪孤展会误会。
景色急忙将北冥随风摊开,“你乱说什么呢,孤展都误会了。”
北冥随风还没来得及说话,孤展又将门推开了,探进一个脑袋,“那啥,我就是想要提醒一下你们,别太激动了,景色的身子还扛不起那么激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