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范勻的公寓,范勻便抱着早已经意识不清醒的夏尔进入了浴室。
他是个向来爱干净的人,对于某方面的生活质量要求也很高。
所以即使现在的夏尔已经是待宰的牛羊了,他拿起刀,却能在宰杀之前,不疾不徐的将牛羊洗干净,再吃掉。
夏尔此刻正眉眼如丝的看着范勻,似乎是知道面前的人是范勻,此刻早已经无意识可言的夏尔更是巴巴的就贴了上来,似乎这样才好受一些。
范勻不过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完全无怜惜可言。
他用力的将夏尔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那手臂上明显的痛意也着实让尚迷糊的夏尔痛的一惊。
范勻将一身衣物早已经不知所踪的夏尔扔进了浴缸里,然后便打开了莲蓬头,对着夏尔毫不留情的冲刷,而夏尔也在这水声阵阵,朦胧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看起来愈加的娇艳了。
夏尔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居高临下的范勻,然后她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抓了抓范勻的裤腿。
“范勻,范勻……”一声一声的带着颤音和期待,在这本就暧昧的空间里听起来愈加撩人,而她也像一朵待采撷的花朵,坐在浴缸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范勻,眼中却是通红一片。
范勻笑,笑容愈加冷冽,他蹲下身来,勾过夏尔的下巴,然后轻轻的抚摸她娇嫩的脸颊,嘴角噙着一丝不屑和冷意。
“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了吗?”范勻的声音再不似平日里展现在世人面前的那般温和儒雅,满满的都是寒意和略带嘲讽的口气。
范勻衬衣的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散开了经散开,露出胸膛的大片肌肤,此刻在这活色生香的浴室里,更是瞬间上升了温度。
夏尔模糊不清,只知道面前的人是范勻,她便随了自己的心,拼命的往范勻的怀里钻,看似都是无意的动作,却又在撩拨着范勻的神经。
范勻终是把夏尔从浴缸中捞了出来,然后就那般*的丢到了床上。
然后在夏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也已经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带了侵略与疯狂。
不久之后,房间里便传来了各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每一声似乎都在敲击着人的神经。
当夜幕降临之时,林苏还和慕予辰待在医院里。
因为夜里没睡好,两人抱在一起靠在沙发上,即使是别扭的姿势,也依旧睡着了。
慕老爷子还在病床上沉稳的睡着,脸上依旧是一副没有血色,没有生气的样子,让人着实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白天里,林苏和慕予辰听到衰竭那两个字时,两人都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
心中涌起无数怒火,却也只能暂时压制,生气解决不了什么,他们都是理智的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
许久,一道突兀的电话声音响起在病房里。
只是电话铃声响起不过几秒钟,便被接起。
慕予辰轻轻的“喂”了一声,本来还有着朦胧睡意的他,也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双眸子清透而又深沉。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慕予辰回复了一句请稍等,然后便将枕在林苏颈部的另一只手抽出,他手脚轻便的脱掉西装,然后将林苏盖个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便踱步到了窗边,再次拿起手机。
“喂,陆芳,怎么了?”慕予辰淡淡开口,神色皆是波澜不惊。
“查到了,你资料是被国内的人盗的。”陆芳在那头意有所指得说道,虽不说破,但是猜也能够猜到盗取资料的人是谁了。
响起了慕老爷子昏迷之前让林苏传达的消息,慕予辰的眼中便闪过了一阵冷光:“陆芳,你觉得盗走一个人的资料,怎么做才能让他背上经济犯的罪名呢?”
“经济犯?”陆芳显然没料到慕予辰会这么问,他虽不是正规的学法出身的,却也知道,经济犯不是小罪名,一旦人生被抹上了这个污点,那这个人的人生几乎就没有重来的可能性了。
第一,无非是因为,量刑很重,随便一个小案子就能让你待到老。
第二就是因为,经济犯大多是高智商犯罪,这样的犯人最是危险,即使重新做人,几乎也没人敢留这样的人做事。
准确的说,经济犯要么死在牢里,要么死在社会的抛弃之下。
这一步,走的真狠。
“虽然很难,但是如果是很懂这方面操作的人必定可以办到。”陆芳在电话那头模模糊糊的知道了范勻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于是开口说道。
“很懂这方面操作?”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慕予辰迅速开口:“陆芳,你跟楚家的楚怀熟不熟?”
陆芳虽然此刻肚子里已经一肚子的疑惑,但是询问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楚怀?”陆芳有点疑惑:“没什么交情,但是这个人我在美国的时候打过交道,但是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嫂子吗……”
说到后面又开始用戏谑的口气了。
楚怀和林苏方面的交情,陆芳也是知情的,所以他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可以让慕予辰瞬间变脸的梗,自然会有事没事的刺激一下慕予辰。
“陆芳,你头发还想要吗?”慕予辰轻轻的飘来一句话,幽幽的带了冰渣一样,让大洋彼岸电话那头的陆芳着实打了个冷噤。
“哎哟,哥哥,我开玩笑呢,别当真呀,小弟还指望着这一头飘逸的秀发寻花问柳呢,别介呀……”陆芳在那头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