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嫣和二姐涂月到了青丘,却见整个青丘都死气沉沉的,街道每间房门口都挂着国丧的白旗、白布。
进了青丘皇室山谷,马上便有狐妖过来引领到了举办丧礼的礼堂。
只见礼堂周围都站着身着盔甲的狐妖,礼堂内放着一个大棺材,棺材旁只有白一人在守灵。
“大姐。”涂嫣一时控制不住便扑上去哭了起来。
涂月也流着泪站在一旁。
“白,我大姐是怎么死的?”涂嫣问道。。
白站在一旁有些为难地说道:“应是难产而死。”
“难产?我大姐身为九尾狐帝长女竟会难产而死?”涂月深表怀疑。
“就是,你们青丘是不是有所隐瞒?”涂嫣站起来揪着白的领子质问道。
“开棺,我要看看我大姐。”涂月说道。
“这…”白有些犹豫。
涂嫣一步向前,推开棺材。
却见棺材内的大姐涂苑周身被一匹白布盖着,涂嫣正要掀开白布。
“慢着。”白跖忽然出现,抓住了涂嫣的手臂。
“放开我。”涂嫣说道。
“虽说苑儿已经去世了,但她毕竟还是我的妻,你怎可这样对她不敬?”白跖似乎有些生气。
涂嫣说道:“我大姐嫁给你们青丘,但还是我们涂山的皇族长姐,如今死在了你们青丘,我们必要弄个明白才行。”
“弄个明白?你们是怀疑我们青丘谋害于她了?”白跖怒吼道。
白跖言语一出,整个丧堂的卫兵都手按佩剑,蠢蠢欲动。
涂月见此,说道:“姐夫,是我们莽撞了。”
涂嫣一听有些着急,正要发作,涂月捏了捏她的手,示意不宜轻举妄动。
涂月接着说道:“我们也是关心则乱,莽撞了。”
“嗯,其实都是一家人,嫣儿年纪小容易冲动我也理解。”白跖话语也软了下来:“毕竟苑儿突然去世任谁也难以接受。”
“是的,其实姐夫应是比我们更加伤心。”涂月说道:“不知我父王母后现在何处?许见上一面事情就都清楚了。”
“涂山狐帝和狐后前几日便离开了青丘,难道?竟没有回涂山吗?此次苑儿出事,我特意派人送信给涂山,没有一起来吗?”白跖问道
“没有,也许是走岔了。”涂月有些不安,接着问道:“月儿想和嫣儿一起拜访一下青丘狐帝,不知方便与否?”
“哦,我父王母后前几日和涂山狐帝一起离开了,应是去了魔界,我已派人去通知,应这几日就回来了,此次是青丘大丧,按青丘之礼要守丧三月,在此期间月儿和嫣儿可以住在狐狸洞里。”白跖说着吩咐白说道:“白,你带路去,不要怠慢了。”
狐狸洞?上次来非要让住客栈,这次来却让住洞里,涂嫣觉得有些奇怪。
“姐夫,不麻烦了,我们还是住客栈吧。”说着涂月行礼带着涂嫣便走了。
涂月谢绝了白的护栈走去。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跟他认错,大姐的死因不明,他的样子太奇怪,不是么?”涂嫣抱怨道。
“你有没有看到大姐的手?”涂月问道。
“什么手?都盖着没看到。”涂嫣说道。
涂月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涂嫣说道:“我看到了,大姐的手一部分露在了白布外面,完全干枯了,血被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