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太子姜诸儿和秦月在“一尝仙”说话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店小二无意中听了几句,回去,便和自己要好的一个人说起来。
“仲兄,今日算是碰到了一件好事!”他喜滋滋地进了一个贫寒的院门,冲院内正劈柴的一个年轻人说。
“什么事?捡钱了?”那衣衫破旧的年轻人停了停,说罢,又接着劈柴。
“我跟你说!”他凑上来,小声道:“今日,我在茶楼里,听见一男一女说,咱们宫里的那位公主竟然是假的,真公主早就病死了!”
那年轻人停下手里的活计,笑道:“道听途说罢了!世上哪有长的那么像的人!”
那小二脸上神情一唬,道:“诶,不骗你,你也知道,我们那个酒楼,来的人可都是那里面的!”他扬着下巴朝远方示意了下。
“真的?”
“可不是嘛!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秘密卖出去,能值多少钱呢?”那小二蹲在他边上满脸是捡了钱的幸福笑容。
谁知,他的仲兄却突然神色严肃,道:“这世间无奇不有,若你说得是真的,那你最好想清楚,当时有没有察觉,这可是掉脑袋,哦,不,灭族的事!”
“啊?”那小子被吓了一大跳。
“你糊涂啊,真的能做调换公主这样大的事情的人,能是一般人吗?若他们知道你知道了,还能有活路吗?”仲兄神色严峻,说话时依旧轻声细语。
“唉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下怎么办,我还有一大家子人呢!”说时,眼看着要哭了。
“你别着急,现在你安全,说明没人发现,但是,你就当从来没听过这件事,更不要再往外传了。”他说得风轻云淡,旁边小兄弟认真看着他,问:“真的?”
“以后这样的小便宜万不能再沾了。这样的事情也别再找我说,我家里还有个老母要养呢!”
“仲兄,知道你要养老母,回回说这个。你这样整天也不是个头啊!上顿不接下顿的!”
他站起来把劈好的柴一根根捡起来,说:“那你说还能干什么?”
“诶,不如,我找找我的一个朋友,他好像曾经把‘一尝仙’里一个厨师的堂弟弄到军队里了!”那小二也帮着捡柴禾。
一会儿,靠墙堆起了一垛柴禾。
“军队里,那倒是好啊!”
却说这日,叶舒闲来无事,着青娥叫来了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夭夭,好一会儿,她才满头大汗地赶过来,一进门,便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公主?”
“你去哪里了?”叶舒故意拉下脸来问。
夭夭见这一招,顿时青了脸,公主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一向都是温和亲切的,这定是有什么大事,想来,必定是我不知道的天大的新闻。心中这样想着,已经竖起了一双耳朵准备聆听公主的教诲。
叶舒只当是夭夭这一脸的严肃是怕了自己主子的身份了,原本还要唬她一唬的,却已经憋不住,笑了。
“噗~”
“诶,不是,公主,你又笑什么?”夭夭顿时觉得大概方才那番期待已经落空了,心中早已经失望,却还是探问。
“夭夭,你看你吓的那样儿!”一边的青娥也忍不住了,戏谑道。
“我且问你,”叶舒又板起脸来问,“你这两日风风火火地究竟在干什么?没看见本公主整日里闲的发霉了么?出去玩都不知道叫本公主的!”
“嗨!”夭夭松了口气,说:“不是你说让我和小白公子府上的婢子们多来往来往吗?”
“是叫你来往,不是住在那里,瞧瞧你一大早的也不来和我请个安就不见了踪影!”叶舒仍旧责备,脸上却只是嗔怪。
“公主,我可都是为了你!”夭夭也不示弱,责怪其她来。
“好吧,且看你这两日来得到了些什么消息?能不能将功抵过。”叶舒盘坐在她近日里着人新制的红木沙发椅里,盘问夭夭。
“公主,这几日,小白公子的府上,可是贵客临门呢!”夭夭喜滋滋地说,“远方的,贵客!长得可好看了!”
“啊,多好看?”
“这么说吧,所有我认识的人里边儿,公孙世子排第一,太子殿下第二,那位公子可数第三了!”夭夭掰着指头算。
“什么,在你心里太子殿下竟然只排第二?”叶舒故意逗她,青娥只是侍奉在旁边笑着,并没有说什么。
“嗯~”夭夭愣住了,知道公主心中太子殿下和公孙世子都挺重要的,不过,若她这话是真的,那么说明还是太子殿下比较重要一些!
“那排在第三的那位公子究竟是谁啊,竟这样吸引你。”青娥忍不住问。
“青娥姐姐,你可不知道,那位公子生在那样的地方,竟然还能这样细皮嫩肉的,也真是不容易。他叫做鲍叔牙,我听人说的。”
夭夭说完,叶舒的神经微微一震,鲍叔牙?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那个人。
“我知道,”青娥说着,转向公主道:“就是前些日子,我们在君夫人那里遇见的和公子小白一起来的那个,众夫人们还说要指一门亲事给他呢!”
“嗯,就是他。他常常来么?”
“反正,这两日我常见到他。我还依公主的嘱咐,跟他身边的人打听那个叫做管仲的人呢!”夭夭道。
叶舒立即追问:“怎样?”
“嗯~”夭夭摇摇头说,“都说没见过,没听过!”
叶舒有点失望。
“公主,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这时,有个婢子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