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心中担忧着林婉月的身子,而林婉月亦是紧紧的拉着林绘锦的,手声音中隐隐有些激动:“原是不打紧的,身子经过调理之后已经好多了,况且我又不想整日待在皇宫里面中,觉得烦闷,便想着跟着阿冽一起出来了。”
“何况,我是知道你们受到着西陵国新皇登基的请帖之后一定会来,便想着能见到你们就欢喜的跟着过来了。”
“姐姐这么多年你可还好?”
“和姐夫之间感情可算稳妥。”
林婉月的眼神中也满是对林绘锦的情真意切,这么多年的祈天国皇后之位,也是将林婉月磨练的越发像是一个皇后了。
得体,端庄,且说话又很是清晰明理,看着这般成熟的稳重的林婉月,林绘锦的心里面很是欣慰。
但是林婉月看着林绘锦的时候目光中却是满是担忧的,朝旭国这么多年来一直处在是非当中,就没有个安生的时候,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天机门。
前段时间云辞更是无缘无故的便将皇位让给了迟云歌。
虽然云辞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其他的人心里面也是明白,定然是出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否则云辞断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将皇位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云辞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林婉月光是在皇宫里面听着朝旭国的种种异常,便是跟着心惊胆战,又何况是林绘锦深陷其中,怕是其中的艰辛,也是非一般人能轻易想象的到的。
可惜自己却是受身份的限制,不能随随便便的过去朝旭国看望林绘锦,如今看着林绘锦安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林婉月担忧的心也算是稍稍可以放下了。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林绘锦目光和声音已关是温柔的看着昔日曾经缠在自己身边,不管做什么事都喜欢跟着自己的妹妹,现如今也是贵为一国之母,成熟稳重了许多,林绘锦心里面也是打从心底里替她高兴的。
“对了,婉月,正好我是有一件喜事要和你说的。”
林绘锦拉着林婉月的手,作势便是想要和林婉月进房间好好的聊聊天。
她们姐妹也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其实林婉月孤身一人嫁在了祈天国,嫁给了南宫冽,固然是身边没有个亲近可以说话的人。
可同样的,林绘锦处境也是和林婉月差不多,并没有好在哪里去。
在宫里面能和她说话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之前还一直都有一个南音虎视眈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给林绘锦弄点是非,林绘锦还要花心思在防备南音的身上。
如今两个人多年未见,像是阔别重逢的老友一般,总是有着想要说不尽的话,需要一定的时间,好好的相处之后谈谈心方能疏解这么多年的思念之情。
林婉月看着林绘锦时候脸上欢喜,也是和林绘锦有着一样想要叙旧的想法的,林婉月正打算将林绘锦请进房间时候却突然变了脸色,继而林婉月浑身上下手脚更是冰冷的厉害。
林绘锦察觉到林婉月的异常,不解的瞪大眼睛的看着林婉月:“婉月你怎么了?”
“可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手这么冰凉?”林绘锦的心中还是疑惑,更多的是担忧,刚刚自己和林婉月说话的时候,林婉月还笑盈盈的,双手还很是热乎,林绘锦似乎能从林婉月的手上感受到温度。
可是只是这么眨眼的功夫,林婉月的手却好像冰的从刚从冰窖中出来一般。
就连林婉月的脸色也是变了。
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让林绘锦措手不及。
听着林绘锦这般的关切,云辞和南宫冽也是将目光放在了林婉月的身上。
南宫冽紧张的上前,心中无限担忧:“婉月你怎么了?”
“可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还是觉得哪疼?!
南宫冽知道林婉月是被那个神秘的人给喂了毒药的,所以但凡林婉月有片刻的不适或者是身体不舒服,南宫冽都觉得好像有人拿着刀子抵在他的脖颈间一般,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如今看着林婉月那惨白的脸色,南宫冽的心里面更是有苦说不出。
可是不想,林婉月却是暗中抓住了南宫冽的手,拼命地朝着南宫冽使眼色,示意南宫冽不要太着急了,面上却强装成镇定的安慰着云辞和林绘锦。
“姐姐,我可能是因为刚刚生产之后身体还未恢复,现下觉得诸多的不适,便不能和你闲聊了,我想要先休息一下,可以吗?”
林婉月的脸上满是困就,闻言,林绘锦听了点了点头。
“那不然让我先替你把把脉吧,你一路赶路这么久,应当是身体不舒服的,”
“这驿站里面没有随行的太医,无法顾及好你的身子,我先替你看看身体,也免得耽误病情。”
林绘锦没有多想,只是想替林婉月好好的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不是当真是坐月子生产的时候留下了什么病根,毕竟,在这不发达的古代里面,生孩子便是犹如在鬼门关走一趟。
要是再不自己小心谨慎着调养身体的话,怕是将来后果会更严重,所受的损伤也会更多。
不想林婉月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慌忙地从林绘锦在手中将自己的手腕给拿开了,发觉自己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林婉月又尴尬的朝着林绘锦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是依旧苍白无力了。
“对不起姐姐,我没事,只不过是身体上的老毛病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