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只是文达,就是戚萍也开口,对着文松子儿道,“那个谁,把这个苦汤子给我换了,还不如给我泡碗糖水呢!”
这话一出,不只是文松子儿想笑,就是屋里的其他人都想笑了,文继祖的脸色尤其难看,说道,“你知道什么,这是陈年的普洱茶。”
戚萍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闹了笑话,不过她也是够机敏的,说道,“知道是好东西,可我不喜欢,怎么,没别的了?”
文桃没有接过话,反倒是对文松子儿说道,“家里还有什么茶,一样泡一点来,若是二婶喝不惯茶水,那就上甜汤来。”
文松子儿憋着笑,领着几个媳妇出去了。本来就是要说家里和族里的大事了,但是文桃觉得心累,索性不去打官司了,对父母说道,“爸妈,你们忙着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文继先当然明白了女儿的意思,对于眼前老二一家,很是无奈,专门来找茬的吗?刚见面的那点感动,现在全都换成心烦了。
回到房间的文桃不免又想到,这要是二叔说了什么,把爸妈给气到怎么办,又赶忙让文松子儿找人监视一下,若是有什么大的动静,赶紧通知他。
等到了晚上,倒是没有什么事情生,文继祖一家被安排到早就空出来的房子住了,没有留在文桃这边,本来文继先是打算留下他这个二弟的,但是没有留,这本身就是个问题。文桃到了父母的房间,端上牛奶给他们喝,然后坐下来削苹果。一边对爸妈说道,
“二叔说什么了?”
文继先不说话,只是低头抽眼袋锅子,而周淑静看了看丈夫,说道,“你二叔说,咱们家的祖坟风水不好,很可能是被人动了,他们家现在就一个孙子,重孙子也只有一个,这显然是让他绝嗣,还说……还说你爹本来也有儿子,现在弄个没儿子送终,也是因为风水不好,又说了你三叔和四叔的事情,反正就是一个意思,要迁祖坟。”
文桃惊讶道,“迁祖坟?开玩笑的吧?文家的祖坟多少墓啊?这是多大的动静啊!再说改风水,这也不可能,咱们这里,连路都没有重新修过,哪里改了风水了。”说道这里,文桃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就算是改了,也没有办法动,虽然现在管的不那么严了,可还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做。不然的话,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藏不住的,到时候且不说话多少人力物力,就说惊动了祖先也不好。而真的出了祸事,谁来负责?恐怕还是得找我爸去顶缸!”
周淑静冲着文桃摇摇头,文桃皱眉,妈妈的意思是,让爸爸担忧的不是这件事?随即马上想到了二叔的话,提到了爸爸的儿子,看来爸爸是想儿子了,想孙子了。唉!关于爸爸过去的事情,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的问题,文桃早就问过,但是爸爸显然不愿意回答,更不愿意提起,若是因为儿子但是事情,那他们母女两个,真是没有办法开解了。反正只是是文桃没有办法的。
第二天,文德友的媳妇找到了文桃,说了二叔另外一个目的,要给自己的文勇大哥找老婆,用二叔的话说,就是,文勇大哥正当壮年,才56,想找个三十多岁的,像周淑静一样的就行,读过书的,知书达理,懂规矩,会照顾男人。文桃捂住肚子,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说道,
“这件事情不用管,你就听听得了,再说了,我妈今年也五十多岁了,也不是三十多,再说了,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本事,就说为人,说处事,文勇大哥想和我爸比吗?”
王晓春也不傻,不说这二叔家的人怎么样,光是看着气质就差的多了,看那日子过的似乎也不是很好,昨天本来准备做的席面,也没吃上,分到几家,让他们分别给文继祖的儿孙们吃。很显然,闹矛盾了,自家爷爷也不开心,不乐意跟他二哥一起喝酒。他也听说了迁祖坟的事情,可这是大事,祖坟关系的可不是一家,文家还有旁支,人家的祖宗也在那里呢!人家没想动。说改风水什么的,哪有那么容易啊?现在村里一年下来都忙飞了,谁又那功夫啊!
再想想,56了,还是周岁,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还想找?而且还要这个三十多的,像大奶奶那样的,说的这话不说文桃心里多生气,就连王晓春都觉得荒唐。
因为有二叔一家搅屎棍,文桃也没了心思想族里的事情了,不过文继祖不知道怎么听说了,文桃和周淑静都是让村里和族里孩子考上大学的大功臣,很是能耐,因此,他们决定,把文达留下,并且,二叔文继祖已经准备和爸爸摊牌了。就在王晓春过来和文桃说这些的时候,文继祖已经来到了文桃家。
文桃没有出去迎接,她不耐烦了。王晓春看着很是着急,拉着文桃的手臂上的衣袖急着说道,“老姑,你不去看看哪!我
可跟你说,这文达可不像是咱们文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土匪,十岁了,不大不小的,怎么也该懂事了,可我看,这个孩子,将来肯定就是祸害,不,现在就已经祸害了,来了两天,咱们村里的孩子都被他扫荡一遍了,你给孩子们的银哨子,银铃铛,翡翠吊坠啥的,都给抢了个遍。”
“你们就任凭他抢了?”
“哪能呢!开始大家让着,回家知道家里大人的意思了,就都抢回来了,他爹妈跟爷爷还找村里人理论,不过也没有人理会,他们可感觉走吧!我家那口子都上火了,这要是再不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