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畏惧生死,唯一害怕的只有你不理我。”因为其它让他眷恋的人都早已被死亡带走。
在没认识何小音之前他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趣。
直到了认识她,司马星河才发觉人生也可以过得很生动。
何小音严肃地说:“命是自己的,你不能因为别人而轻贱自己的生死。”
“可是你之于我不是别人。”一点都没有思考,这句话司马星河脱口而出。
边说他边把贴放在脸颊边上的何小音的手,拿来蹭了蹭。
何小音这才注意到他到现在还穿着落水时穿的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
“你怎么不先去换衣服?”
想数落的话,在他的健康面前,自然而然地排在了后面。
“我说过和你同去同归。这自然也包括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穿湿漉漉的衣服。”
“在你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前,我都会和你一起承受。”
何小音竟一时无言以对。
好一会她才开口说:“我们先去换一身衣服,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阿嚏……”一本正经的话,因为一个喷嚏而破了功。
不过好在司马星河关注的重点是何小音有可能着了凉。
“好,只要你愿意听我说,我会把一切事都告诉你。”
说完,司马星河松开手让何小音离开,等她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司马星河没有着急上楼去换衣服,而是转身去了厨房。
把姜茶所有需要的材料备齐放到砂锅里炖上后,司马星河这才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等何小音从楼上下来,没一会司马星河也跟着下来了。
“你怎么不叫我烧热水?”
碰上面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因为他们俩一看对方就从他们发丝滴水的,都发现了对方洗了个冷水澡。
“你坐这一会,我去给你端姜茶。”洗都洗了,现在再说也无济于事。
司马星河赶紧起身去厨房端姜茶。
看着一个本来远于庖的君子,不但在短时间内学会了劈柴烧水,还学会了煮姜茶,何小音莫名的有些安慰。
等司马星河端着两杯姜茶过来的时候,她感觉看他莫名的更加顺眼了一些。
虽然司马星河剑走偏锋,但经此一事,之前那种不适感出奇的消失了不少。
这份不适等到他开始讲起曾经的经历便逐渐的消失了。
“也许你只知晓我曾经是国舅,却不知我和我姐姐的关系并不好。”司马星河从自己的身份为切入点,开始娓娓道来那些属于他的那些晦暗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他父母双亡之时,司马星河跟他的姐姐相依为命,那时他们姐弟间的关系还不错。
初始他姐姐嫁给了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曾经的当朝太子现在的国君,他也为她感到高兴。
可是后来却因为一个也是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的女孩而改变了。
那位姑娘是他父亲手下的女儿,随着他父亲一同征战的时候战死了沙场。
他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只是在那位女孩向他表白被他拒绝转身就嫁给了国君之后一切都变了。
后宫是一个多么尔虞我诈的地方,哪怕只是耳闻也足以让司马星河胆战心惊。
而那时在后宫中他的姐姐已经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皇后之下妃位最高的姝贵妃。
司马静姝――他的姐姐,从来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弱女子。
哪怕没有强大靠山,她也仍然一步一步地爬到最高处。
因为拒绝时那位女孩流露出来的伤心欲绝,哪怕不爱她,但看在过去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司马星河还是特意入宫为那位女孩求得姐姐关于对她庇护的首肯。
只是司马星河没想到,那位需要庇护的女孩后来死在了他姐姐的寝宫。
自此他们姐弟间第一次出现了隔阂。
知晓女孩是死于司马静姝提供的食物后,司马星河选择了离开国都,过上了居无定所的日子。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放弃去想司马静姝在冷宫将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因为他对司马静姝的野心和一些行为感到了失望透顶。
不过这不是他在水底踹了何小音一脚的理由。
他在水底之所以会那么做,一则是因为常年累月没有梳妆打扮的何小音看起来太过惊悚――司马星河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来索命的水鬼。
二则是因为过去接近他的女人各个都居心拨测。
她们各个都抱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接近他,妄图从他身上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然司马星河没有上当,但对这类女人的接近不胜其烦。
久而久之,司马星河就对身边出现的姑娘充满了排斥和不信任。
总怀疑她们的出现抱有别的目的。
不是贪图他的钱财就是别人派过来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妄图通过找到他的错处从而把司马静姝拉下高位。
毕竟谁让他姐姐生了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儿子呢?
加之国君的宠爱,那个孩儿成为太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各方势力还不卯足了劲想把司马静姝拖下高位么?
只是司马静姝在宫里表现的滴水不漏让其他人抓不着把柄,所以他们只好把主意放在了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国舅――司马星河的身上。
只是在他们费尽心思也没抓到他们姐弟俩的错处时,他的国君姐夫先把司马静姝打入了冷宫。
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