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惠王,豫淇一直有种亲近感,他不像一般的皇室之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没有太多长辈居高临下,啰嗦唠叨的距离感。
当时,豫淇沉默了很久,最后鼓起勇气说道:“中原人和北方游牧者天生体格上就有差别,再加上我朝历来重文轻武,正面迎敌,胜算一眼便知。”
惠王眉毛一动,眼里露出赞许之光。受到鼓励,豫淇又说下去:“这种差别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变,但若用上计谋,结果又大不相同。”
“那你的计策是什么。”
“集中精兵,出其不意。”
“可要做到出其不意,击中其要害甚是不易啊。”
“是的,”豫淇也有些丧气地说,”如果能掌握敌人的动向就好了。”
惠王看着豫淇,过了好久,他才说话:“要建立有序的细作组织,那是长时间,甚至是几十年的经营……”
那一天,郭豫淇很晚才从惠王府离去,临走前竟忘了和好友薛寒亭道别,他们本来是约好对弈几局的。
第二日,郭豫淇便匆匆别过父母,扬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