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辞干咳一声,聪明地后退了数步。
在这个小范围的世界里,只剩下东陵鳕和轻歌。
轻歌还保持着递披风的姿势,目光温柔地望着轻歌。
轻歌红衣单薄,银发轻披,脸上戴着一张面具,微微讶然地望着东陵鳕。
许久,轻歌才把披风接过,东陵鳕笑了。
那一笑,似温暖的阳直直撞进了心里。
似让山河无色,日月无光,冰雪融化,春暖花开。
“姑娘家住何方,芳龄多少?”东陵鳕问。
夜歌的眼神,愈发之暗沉。
恨的种子,在悄然间生根发芽。
夜歌咬牙切齿,“王上,该……”
“家妹乃天域东洲女帝,年方二十。”九辞道。
“家中并无夫婿。”九辞又补了一句,“只是有个五岁大的儿子,成为我妹夫可是天底下最便宜的买卖,娶美娇娘,还送一个天才儿子。”
轻歌:“……”恨嫁?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