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然这天早早的便来到了熙春酒肆,因为之前来过一次,这次的他并没有显得慌乱和不知所措,而是胸有成竹的沉着。
而这次,小厮却将他带到了一个不同于之前那样的房间。
叶凌然进到房间,发现这间房间布满了纱帏幔,小厮依旧只负责将人带到,然后就退了下去。
隔着层层帏幔,依稀看的出最里面有一张大床,这床却是圆形。床顶有一个巨大的帏幔,从一个顶点分散到床上,遮住了里面的光景,并看不清楚。
叶凌然每向前走一步,伸手撩开一片纱帏,就觉得一股带着靡靡的的味道越发清楚。显然,那个味道是来自最里面的那个圆床的。
此刻的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大跨步奔了那个目的地而去。
等到他终于站在那张床的面前时,周围的灯光却忽的熄灭了,一阵香气伴随着轻纱扑面而来。他闭上了眼去享受这味道。轻纱从他面上扫过,他的表情无比享受。
他睁开眼,此刻他的眼睛经过刚刚的闭眼已经习惯了黑暗。却见圆床中间悠悠亮起来一盏灯。忽明忽暗,灯光将圆床中间那个未着一物的女子勾勒出曼妙的轮廓。
他正待要上前揭开这层恼人的床帏时,一阵轻纱缠上手臂,将他绑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又急又恼的问。急的是床上有位曼妙的不着一物的美丽女子就在眼前,恼的是隔这么近他却看不清。
“公子莫急,这情事需得慢慢调教才有意思。”一个勾人的声音从圆床里传出来,然后看叶凌然这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还从未有人绑过我,你如今犯了大忌,要是想待会爷好好爱惜你,你就赶紧把我给放开,不然有你好受的!”虽是威胁,却也透露出隐隐约约的。
“公子为何不奇怪,这熙春酒肆一向不做皮肉生意,为何你一来就遇见了我?”女子揭开帏幔,伸出两双又白又嫩的小脚,踏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
叶凌然这会已经气血充头,见女子要出来,更加忍不住的骂道
“还不快给我过来,这自古就没有酒肆不做皮肉生意的,前面的只是你们吸引人的手段罢了。”
女子娇娇的笑了一声:
“公子说的不对”然后伸手将一件薄薄的衣物围上,才从床帏里面探出头来,一双桃花眼分外的勾人,小小的尖脸,肤白胜雪,一笑跟个狐狸似的。
叶凌然吞了吞口水,看见里面的女子是这么一个妙人儿,这会竟开始不气不恼,反而说:“那你说,我说的为什么不对。”
女子施施然向他走了过来,叶凌然告诉自己要沉着,要冷静,别过头去不看她,以免待会闹出笑话,他可不想叶家最宝贝的儿子在熙春酒肆被一个姑娘玩的团团转的臭事被传出去。
女子却故意似的,越走越近,看到叶凌然这幅样子,心里面更想要调戏他一番,于是忽然惊呼一声:
“哎呀,摔倒了”,然后作势倒在了地上。
叶凌然也没想到这女子走路都会走不好的,睁开眼便看见女子果然倒在了地上,只是将雪白的大腿似有似无的露出来一点点。女子眼里泛着泪花看着自己,叶凌然叹了一口气:“行了,我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你赶紧给我解开。”
女子这才站起身来,但还是没给他解开。“我就是不解,公子可真是无趣。”
叶凌然无奈,只得低头认错:“好妙玉,我错了,给我解开好不好?”
女子吃吃的笑了,然后将叶凌然手上绑着的纱解开。
叶凌然伸手去揉自己手臂的时候,女子问道:
“我演的不好吗?”
叶凌然在心头默默嘀咕,你这演的太好了,我差点都没把持住,这小妮子几日不见,勾引人的功夫又见长进了。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叶凌然脸色有点潮红,他自己也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于是尴尬的咳嗽一下,又装作严肃的口吻训斥到。
“你说我这样,李麒辛真的会上勾?”名唤妙玉的女子一改之前勾人的模样,露出了少女般的懵懂。
叶凌然赶紧用手将女子的嘴捂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叫他真名,这件事如果被查出来,会掉脑袋的!”
女子似懂似不懂的点了点头:哦。
叶凌然耳朵动了动,突然大声的骂道:“臭婊子,今天你要是把爷伺候好了,爷把命都给你!”然后一把拉过妙玉躺到了床上。
妙玉的脸贴在叶凌然的胸膛,听见叶凌然的心跳的声音,她,红了脸。
抬头却看见叶凌然凌厉的盯着窗户边,便知道这又是为了做戏,不是真心想要与自己好,便生气的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过了许久,叶凌然才问:“生气了?”
“没有”妙玉赌气的说。
“刚刚有人在窗户边,凡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过两天我把李麒辛带过来,你记得就按刚刚那一套去勾引他,他如果真的如民间所说,是一个纨绔子弟,这颗药,就喂他服下。但如果他漏出破绽,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务必得清楚王爷的后顾之忧!”叶凌然将妙玉的身子掰向自己,正色道。
“王爷王爷,你心里一直就只有王爷吗?”妙玉更加不开心了。
“妙玉!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事成之后王爷会认你做妹妹,你有了这个身份之后我爹才会让我娶你!”叶凌然看着妙玉说道。
“那如果我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