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长青摸出一盒黄鹤楼,文宗忙给他点燃香烟,欧长青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说道:“自然是取出火化为上,不然迟早会有大害发生。我老人家本来想找找你家的,但被你们村害了一次后,心思也就淡了。只有等你们自已知道自家的祖墓有问题时,求到我老人家头上最好。毕竟送来的主意没有求来的主意好。”
文宗闻言默然无语,欧长青不是没有见义勇为,而是早被村支书给卖了一次,怪他不得。文宗记得那年的村支书家好像与自家一直有仇怨,起初是爷爷那辈的名望之争,后来是父叔这辈的职务之争。
文宗家擅用德行威望,而他家擅用阴谋与手段,从污陷爷爷偷盗,压制父亲出头,告状三叔受贿,但是反而每次都弄得他家自已倒大霉。
特别是去年时,村支书状告三叔受贿,弄得三叔十分狼狈。后来检察院查实后,属于工作失误,不存在受贿问题。反而查出他在就职村支书时有受贿的问题,从而把他自已给气病了。
最后到医院一查,居然也是癌症,并在去年年末死掉了。死的时候,全村三百来户,不足六十家送葬,可知他家平素的为人了。
幸好文宗的父亲叔叔那辈争气,早早的脱离了村一级的舞台。如果换成文宗、阚羽来与之相争,说不定早就被他家压制陷害得动弹不得了。
说来他儿子在村里更不得人心,于是搬到县城里做点小生意。文宗与阚羽也不在村子里,文峰倒是村子里的孩子王,小小年纪威望不小,但是随着文峰的夭折,福井村算是彻底结束了两家人长达近百年的争端。走入了多家并立的局面。
阚羽不解的问道:“那个,欧老爷子,这个,尸阴派盗取僵尸的目地是什么?如果是古代,还能说是为了他们自已的实力。但是现代社会,僵尸的出现必会遭至国家的打击,他们的目地是……”
欧长青吸了几口烟,白眉皱起,又长长的把烟吐出,说道:“千年的宗门,又岂会因为国家的压制就不养尸了?再说了,现在西方国家对华夏的僵尸十分好奇,黑市里已经涨到一亿华夏币一具白僵的高价。如果是铁僵铜僵银僵,呵呵,至少数十、百亿以上。”
“这么值钱?”阚羽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僵尸这东西用来干嘛?难道还跟木乃伊一样展览、研究不成?这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还有,这走私僵尸算不算犯罪?”
文宗冷笑着答道:“不一定是展览,研究是一定的。僵尸做为华夏的一种特有的神秘生物,从死而复生,自有他的研究价值。说不定还是那此什么生化学的上好研究标本。西方人对于未知事物的探求已经达到了一种疯狂、无底线、无道德的状态。就连爱因斯坦的大脑被私人偷走切片,都不算犯罪,一些华夏的僵尸又算什么。华夏人么,有钱赚,还怕犯罪。”
文宗又说道:“如果要取出曾祖与曾祖婆的尸骨火化,那就要告诉我父亲,召集全族人一齐开个家庭会议研究一下,定好吉日再说。就怕他们有人不相信,这就麻烦了。欧老,这种事我们做小辈的不好劝说,可否请您老帮忙劝说一二?”
欧长青仰头大笑,说道:“不过施些骗人骗鬼的话语,小事一桩,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上门一趟。”
文宗拜谢道:“多谢欧老,此事成了,日后我必有重谢。”
欧长青摆摆手道:“算了吧,看你面相,就不像个有钱人。况且我老人家混了大半辈子,钱虽不多,但过亿还是有的,我不差钱。只是临老了,差点被尸阴派的几个小辈暗算,这心中的气实在不好舒展。你是学武的,又是苦主,对付尸阴派名正言顺,也不算困难,还可以叫几个师兄弟帮忙。只要能帮我打折那几个小辈的手脚,就算谢我了。”
“好,此事包在我身上。”文宗一口应下,又问道:“只是那几个尸阴派的长什么样?我可不认识啊。”
欧长青哼哼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村有他们的眼线,只要你家放出要动坟重葬,并焚烧先祖的尸骨,他们必定出现。”
“好,那近日我们兄弟两个就在这里蹲守,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动我家先祖的尸骨。”文宗应道,又向欧长青拜了一拜,说道:“还请欧老作法,帮我家暂时压制一下墓穴对我等的影响。”
“这个好说。不过得准备一些东西。”欧长青遥遥指着山下远处一间旧屋说道:“那户人家虽然搬走,但是屋内还有一株桃树在。你们去砍了,做成五寸长、半寸粗的木钉,一共十四根。我要做七星封穴钉,让这‘子母锁’不能再度生效。另外再拿普通的圆镜三面,我要做三才聚阳阵,暂时化解掉墓中的阴气。免得动坟开棺时会有异变发生。”
文宗点头应道:“好,我去削木钉,阚羽,你去山外买镜子,就一般的圆镜就行。欧老,您老这才稍等。”
说完,文宗、阚羽齐齐向山下走去。路上,阚羽退疑的问道:“大哥,这欧老爷子莫明奇妙的突然到来,你不当心他有诈?”
阚羽自被南宫寒若骗了一回后,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一直保有警惕之心。
文宗笑道摇摇头道:“不要对所有人都抱有怀疑之心。曾祖跟曾祖婆是不是僵尸,开坟一看就知。他既是仙子足人,又能跑到哪去?我既然表明自已是西山派的弟子,属武林中人,他再敢骗我,除非是不想活了。况且玄学的手段,我也不是一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