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灯怎么回事!”
“有没有手电筒!手机也行, 赶紧看看人有事没啊!”
“丞哥!”
“珈珈!”
场上一度混乱起来,南北墨肖燃那几个摸黑跑上台,也不知道空中飘的是什么东西,南北墨抓了几把,摸起来细细软软的, 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倏然间,灯光又亮了,白色的羽毛漫天飘舞,地上铺了一层,舞台上的状况有些乱,箱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 还有站着拍羽毛的两个人
原来有一只箱子里装的全是羽毛, 打算在明天表演的时候做个环境烘托, 就这样用掉了。
南珈头发上全卡着羽毛, 南北墨帮她挑啊挑,大半天才清理干净, 而姜御丞呢,戴着帽子,只有衣服上沾了一堆, 还有被箱子砸了好几下,疼一会儿就过了。
这场惊心动魄的插曲到此为止, 幸好人没事。
顾乐希朝南珈走来, 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没事。”南珈摇了摇头。
“那就好, 真的很对不起, 叫你来就遇上这种事,”顾乐希说,“先回宿舍休息吧,易蓁她情绪有点不稳定,今晚就不排了,之前你弹得挺好的,是易蓁自己的问题,明天就按照你想的来弹。”
“好,”南珈应了声,“不过我还不能回去,得给教官他们伴奏。”
顾乐希看了看姜御丞,说:“行,我先送易蓁回去,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不必了,”姜御丞淡淡开口,“一会儿我送。”
“对!珈珈是我们的妹妹,我们送就行了,用不着你,”南北墨说,“还有这箱子为什么会掉下来我还没追究呢,明天我要还看见这堆破箱子,你们休想让我小妹上台!”
“实在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会给二位相应赔偿的。”顾乐希真心道歉道。
“算了算了,”南北墨摆了摆手,“赔偿有啥用,我们看起来是差那点儿钱的人吗?都吓到我小妹了,幸好我们二丞及时跑了上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让你们搭舞台的人长点儿心吧。”
顾乐希连声应是,随后工作人员把舞台收拾了一遍,排练继续。
从活动中心出来,路上的学生成群结队地走,南珈目送姜御丞他们齐步离开,看看时间,接近十点了,南珈伸伸懒腰,往宿舍的方向去。
没走多远,路边乌黑的树丛里就蹿出个人来,看脸长得很像南北墨,南珈吓得差点一巴掌给他打过去,“你干嘛呢!”
“嘘!”
南北墨拉她到黑漆漆的角落里,“我跟二丞回去就换衣服出来,你去小吃街路口那儿等我们,二丞说请我们吃宵夜,赶紧地,我们速度很快的。”
“知道啦。”南珈回答。
南北墨嘿嘿地笑两声,人就跑掉了。
这里离小吃街还挺远的,现在那么晚了,校车肯定早就没了,南珈穿着短袖短裤,也不管晚上的风凉不凉,一路小跑着过去。
果然,姜御丞和南北墨的速度真挺快,早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南北墨一路走一路跟南珈尬吹:“看见没?这就是党国接班人的光之速度,超级快吧!我们还换了衣服呢。”
“快赶上和谐号了。”南珈顺着他的话说。
一旁的姜御丞毫不留情地拆台,“那是因为我们住的地方离这儿近,只有五百米,坐轮椅都能到。”
南北墨:“”
南珈偏头笑出声。
姜御丞挑了一家烧烤店,南北墨先进店去坐,姜御丞点了好多肉食,什么鸡腿鸡爪牛肉羊肉串儿,南珈看着摊上摆的东西,差几样蔬菜就几乎全点了。
南珈吃惊地望着姜御丞,姜御丞笑了笑说:“大部分都是给宿舍里其他人带,我吃不下这么多,挺好满足的。”
“我也挺好满足的,”南珈笑着接话,“但昨晚刚吃了烧烤,有点腻了。”
“那吃清淡一点儿,”姜御丞往右边瞧了一眼,“你先进去找北墨,我去那边给你买碗馄饨,还想吃什么?”
“馄饨就够了,我跟你一起去吧。”南珈说。
姜御丞笑,“听话,也不远,我不会丢的,别担心。”
南珈只好作罢。
老板先把三个人要吃的给烤好端上来,姜御丞也买好馄饨回来了,南珈就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听他俩掰扯。
大概吃了半小时左右,因为宿舍十一点半就要关灯,南珈得提前回去,三个人便从小吃街走回学校。
南珈走在他俩中间,怕南珈受凉,姜御丞就把外套给南珈披上,烧烤都南北墨拿着。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南珈拿出来看了看,就把手机递到南北墨眼前,南北墨定睛一瞅,脸色由不屑走向懊恼再走向后悔。
“卧槽!这顾乐希是家里有矿啊还是咋地,二丞,他的赔偿起码都是万以上的数,我后悔了,刚才在台上的时候说什么大话要啥面子嘛,都够咱们吃好几十顿宵夜了。”
此话源于江以眠听说南珈被砸的事就发消息问问情况,然后听傅辞说顾乐希一赔就是大数额,她就立马转发给南珈。
“咱们现在回去问他还来得及的吧珈珈,反正你俩都被砸了,不问白不问。”南北墨问南珈。
南珈冷漠地睨他一眼:“要不你也去砸一次试试,我拉电闸,丞哥就捡箱子砸你。”
“这个提议不错,值得一试。”姜御丞笑着附和南珈的话。
南北墨看着俩人,颇是怀疑:“你们俩什么时候是一个阵营的了,训十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