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和乐家林等人和周希亚也是老相识了,此时也细一口不戏他见面。苏晓峰等人与周希亚的年龄差距又比罗毅更大了一些,所以周希亚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叫着“苏哥乐哥”。苏晓峰和乐家林过去也都很喜欢这介。聪明的孩子,此时见他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成了密码专家,也都十分高兴。这些人都是武将,喜欢炫耀肌肉,握手的时候力度都使得大了一些,差一点就要把这位电讯奇才的手捏碎了。
“晓峰哥,你使那么大的劲干什么?。看着周希亚甩着手,嘴里嘶嘶地抽着冷气,田春秀忍不住抗议了。
“怎么啦,我捏他的手,你也觉得疼了?”苏晓峰大大咧咧地开玩笑说。
“讨厌!小心我让小静姐发电报去向红玉嫂子告你的状。”田春秀一边威胁着,一边窘迫地跑了。
苏晓峰呵呵笑着对周希亚说:“这丫头,平时可不是这样,野着呢,就像珊儿
“对了,苏哥,珊儿姐现在在哪呢?罗哥到底娶了谁啊?”周希亚问道,他刚刚看到袁静和罗毅亲热的样子,没敢当面问罗毅这个问题。
苏晓峰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你还不知道?珊儿,在民国出年的时候就殉国了
“啊?怎么会这样?”周希亚一惊,这什事罗毅曾经向张天佑夫妇通报过,但张天估没有告诉过周希亚,所以他直到现在才知道。曾珊心地善良,过去对周希亚很照顾,在周希亚心里,曾珊倒真的是一介。温柔的小姐姐。在美国的时候,周希亚想念国内的亲友最多的就是曾珊。
苏晓峰把南京保卫战的事情向周希亚简单地说了一遍,周希亚听说曾珊是为掩护罗毅而死,而且死得如此壮烈,不由得痴了。
“杀害珊儿姐的那支鬼子部队,番号是什么?”周希亚问。
“第三师团川崎联队苏晓峰答道,“罗子已经发过誓了,一定要歼灭这支部队,给珊儿报仇
周希亚走到罗毅面前,对他说:“罗哥,我刚才听苏哥说了珊儿姐的事情。我也在这发一个誓,这个川崎联队就是我周希亚的世仇,只要让我碰上,我一定要拼尽全力歼灭它”。
罗毅拍拍周希亚的肩:“珊儿在天上看到你这样有出息,也会感到欣慰的
身处险境,罗毅也不可能给周希亚摆酒接风了。趁着日军还没有合围,罗毅指挥突击营迅速地跳出了几路日军的围堵,消失在江南的河汉水网之间了。
可怜的福田一男被突击营一个反冲锋打跑之后,再组织队伍赶回来时,已经再也找不到突击营的踪迹了。突击营保持了长时间的无线电静默,让福田一男的无线电测向车完全失去了作用。配合福田一男行动的步兵与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统,对他本没有什么敬畏,现在则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了,言语间颇有一些不满的情绪。他本来是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嗅觉灵敏的猎大的,现在闻不到任何味道了,就完全成了丧家之大。
福田一男灰溜溜地回到南京。带着武士刀来到西尾寿造的办公室,在进行了一番怅悔之后,举起刀就打算切腹谢罪。
西尾寿造只好起身来制止他的行动,表示愿意接受他的谢罪,并且希望他在日后将功折罪。福田一男毕恶是个搞情报的人,不像一般的军人那样一根筋,得到了司令官的原谅。他也就顺梯子下楼,表示征服支那的战争还没有结束,自己暂且留下这条性命,为天皇多效几年力。“这个混蛋,如果他不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切腹,而是找另外一介。地方切,我是绝不会阻拦他的福田一男离开后,西尾寿造恶狠狠地嘀咕道。
福田一男再也没脸插手围歼突击营的事情了,其他的日军将领也都觉得突击营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愿意接手。宣城到芜湖之间的封锁线已经悄悄地撤销了,大家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突击营,你们早点走吧,从哪来回哪去,武汉边上也有很多帝**队的,人傻钱多,拜托你们赶紧去祸害他们吧,
几天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借助着周希亚监听日军通讯获得的情报,突击营抓住日军防御中的一个漏洞,快速穿插,在马鞍山以北渡过了长江,进入了和县地界。过了江,突击营可就是如鱼得水了。江北是新四军、**和日军犬牙交错的地区,日军的活动不那么嚣张。突击营仗着战斗力强悍,大摇大摆地在日军据点附近行军。据点里的日军听说是江东突击营路过,全都吓得不敢吱声,生怕一不留神惹恼了这群神,一介,
在含山县境内,突击营与何继春介绍的**游击部队会面了。这支**的指挥官是一名姓李的团长。原来是何继春在情报部门时候的下属,后来被派到敌后领导游击武装。李团长见了罗毅很是亲热:“罗营长,久仰大名,前些日子你们在南岸作战的事迹,我们也都听说了,好几万鬼子让你们牵着鼻子转来转去,却奈何不得你们,实在是奇迹啊
罗毅连忙拱手:“李团长言重了,我们只是运气好而已。若非一位旧友及时给我们提供了一些鬼子的情报。我们也差点被鬼子包了饺子了
“是啊,我一直替你们捏着一把汗啊,如果你们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向何长官交代
“多谢李团长了,也得谢谢何长官罗毅连声说,在李团长面前,罗毅不合适称何继春为何兄,否则让李团长就觉得尴尬了。不过,罗毅这番感谢倒是由衷的,相比南岸阻拦他们回程的**,何继春实在是很够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