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营的场地训练是在新建的营房区进行的,外面的百姓轻易很难看到。复制本地址浏览p://%77%77%77%2e%62%69%71%69%2e%6d%65/不过,有一个人倒是每天都呆在训练场边看他们的训练,这个人就是被罗毅安排住在突击营营房里的老乞丐。
老乞丐的病在吃过几副药之后,就没再犯了。大夫诊断的病因是正确的,老乞丐犯病的主要原因是饥寒交迫。在突击营的营房里,老乞丐吃得饱、睡得暖,脸色也一天天好看起来了。罗毅让人给他们送了几件换洗衣服,这样,老两口看起来也就不再是脏兮兮的样子了。
每天吃过早饭和午饭,老乞丐就在突击营的营房区里遛弯,他的老伴则呆在屋里帮着突击营的士兵们缝补衣服。罗毅本来想安排几个士兵去帮老乞丐把房子重新翻修一下,然后让他们住回自己的房子里去,但训练一紧张,这事也就放下了。这天,老乞丐一个人逛到正在训练的罗毅身边,罗毅才会想起一直没顾上安顿这位仁兄。
“大爷,散步呢?”罗毅从器械上下来,满头大汗地对站在一边微笑的老乞丐打着招呼。
“罗营长,辛苦了。”
“没事,活动活动筋骨,挺好的。”罗毅说,“您身体怎么样?喘病有没有再犯?”
“托罗营长的福,没犯了。”
“那就好。您就安心在这住一阵子,等我们训练轻松一点的时候,我安排几个弟兄给您重新修一下房子。您二老的生活费,由我们突击营包了,每个月5块大洋,您看合适吗?”
“呵呵,那就多谢罗营长了。”老乞丐谦恭地说,“我一个要饭的,怎么敢让营长这么惦记呢。”
罗毅说:“大爷,别这么说。谁没个不顺的时候。抱歉,我不能跟您聊了,轮到我去练格斗了。”
老乞丐点点头:“既然罗营长忙,那你就快去吧。”
罗毅见老乞丐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诧异地问:“大爷,您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说吗?”
老乞丐说:“也没什么大事,我一个要饭的,能有什么大事。如果营长不嫌弃,什么时候方便,请到我房间去坐一坐。”
“好的,我训练完了就去看望二老。”罗毅答应了一声,满腹狐疑地训练去了。
训练到一个段落的时候,罗毅跟许良清打了个招呼,就提前退场了。他惦着老乞丐约他的事情,不知道对方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罗营长来了,快请里边坐。”坐在门口缝衣服的乞丐婆见罗毅来了,连忙站起来招呼。
“大爷在家吗?”
“在,在。”
罗毅进了屋,老乞丐正在等着他呢。乞丐婆过来给他们倒上了水,然后又拿着衣服坐到门口缝补去了。罗毅突然有种地下党接头的感觉,乞丐婆莫非是故意坐在门口望风的?
“大爷,这一向忙着训练,也没顾上来看你们。真是失礼了。”罗毅文绉绉地说,“一直还没机会请问一句大爷尊姓大名呢。”
“不敢不敢,老朽贱名叫秦风。”
“哦,以后我就管您叫秦大爷了,管大妈就叫秦夫人了。”
“唉,我们就是两个要饭的,哪敢称什么大爷和夫人啊。”秦风说,“这朱山镇上,不管老小,都是叫我老要饭的。”
罗毅哈哈笑着:“哪能啊,小孩子不懂事乱叫罢了。秦大爷,您叫我来,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秦风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昨天我看你们训练,见罗营长摔了一下,不知道伤得如何?”
罗毅没想到秦风问的居然是这样一件事情,不由得一愣。昨天他在练一个翻墙动作的时候,由于墙上有前面的士兵留下的红泥,不小心滑了一下,从墙上摔下来,背上的确青了一片,肩头也有些拉伤。其实这些天的训练中,士兵中间类似于这样的损伤十分常见,不知道秦风怎么会关注上他了。
“秦大爷,昨天我的确摔伤了,现在背上还有一些痛。有劳秦大爷还惦记着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秦风说。
罗毅不知道秦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看他的意思,似乎不像是有什么恶意。罗毅脱下外衣,把后背露出来给秦风看。
秦风伸手在罗毅后背上抚了一下,说:“罗营长这处拉伤可不能小看,如果不及早医治,再这样用力,说不定会落下一个病根的。”
罗毅心念一动,这个要饭的老头,说不定真有什么古怪呢。他顺着秦风的话头往下问道:“秦大爷,听您的意思,您会治跌打损伤?”
秦风说:“我这个要饭的,多少也得学点江湖游医的招术。要不万一哪天要饭的时候让人打了,自己不会治,怎么办?”
“那就麻烦秦大爷帮我治一下吧。”
秦风让罗毅坐下,自己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一些不知什么东西泡的药酒在手上,然后开始在罗毅的背上揉搓起来。老乞丐的手粗糙得像锉刀一样,罗毅最初觉得肌肤火辣辣地疼,但随后,疼痛就减弱了,代之以一种清凉的感觉,似乎皮下的淤血正在慢慢地散开,拉伤的部位也变得轻松起来。
“神了。”在秦风的按摩结束之后,罗毅由衷地赞叹了一声。他站起身来,抡了几下手臂,困扰了他一天的刺痛感已经无影无踪了,连这些天来肌肉里的酸胀感觉也完全没有了。
“多谢秦大爷,您真是神医啊。”
秦风呵呵笑着:“雕虫小技,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