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不甘愿的跪下,身上那些脂肪堆积到一块,一层一层的,感觉马上就要挤出油来了。
清溪哼了一声,讨厌一个人时,觉得她的双下巴都分外的可怖。
李妈妈听清溪哼了一声,心中的不满更甚。
她一直以清溪的奶娘的身份自居,清溪自幼丧母,林妈妈又被大夫人赶到了庄子上,在她心里,她就和清溪的娘亲差不多。
只是清溪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若是知道了,清溪怕是自是会笑的昏过去。
一个背叛主子的奴婢也敢把自己想的如此高贵,简直笑死人了。
李妈妈脸上堆着笑,满脸的肥肉都堆到一块,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了,大声解释道:“都怪奴婢身子不好,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让一些贱婢钻了空子。”
清溪绞了绞手中的帕子,捂着耳朵,笑道:“我自是没有责怪李妈妈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李妈妈的身体如何了?可还安好?”
李妈妈自以为清溪不会再责怪她,露出了一个真心地笑容:“托小姐的福,身体一切安好,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建立在身体安康的基础上,不然有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清溪说着用手碰了碰头发,继续道:“这人啊,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说到这里啊,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去靖宁侯府是看到的一个丫鬟因为背叛了主子,差点被千刀万刮呢!”
清溪语气认真,李妈妈也不由得抖上几抖。
那肥胖的身子,动一下,肉就跟着抖上三抖。
清溪见此,抿唇笑了。
李妈妈心里一凉,不免又是一番表忠心。
清溪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李妈妈下去了。
被已经背叛自己的人表忠心,清溪只觉得厌烦。
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听者倒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李妈妈走了之后,清溪便让菱歌将秋云和朝月和她们的家人叫了过来。
当时清溪看她们还算机灵,便买了她们二人,又见她们二人与家人分离煞是可怜,就将她们一家人都买了过来。
正好清溪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她实是不放心在用着侯府里的丫鬟了。
清溪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着说:“你们二人都是我选出来做大丫鬟的人,想必在人牙子那里也都是学过规矩的,关于规矩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呢,”说到这里,清溪笑意微敛,其实陡然放出,“做我的丫鬟,不需要你们有多机灵,但忠心是一定要的。”
秋云朝月连忙同家人连忙跪下,“小姐放心,是小姐救了奴婢这一家子的性命,让奴婢们与家人不收分离之苦,奴婢感激还来不及,绝对对小姐忠心耿耿的,以后奴婢们二人的性命都是小姐的!”
清溪笑了笑,“你们既然忠心,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罢,向一旁的菱歌吩咐道:“她们二人与家人的卖身契和你的都一块放在我这里好了,不用向侯府报备,你们的月钱都到我这里拿,不同的是你以后领一份侯府的月钱,领一份我这里的,你的月钱与李妈妈的一样。”
菱歌有些受宠若惊,李妈妈是清溪的贴身麽麽,月钱自是远高于众人的,何况自己还要两份,自是心生欢喜。
菱歌心中高兴,不只是因为那些个月钱,更多的还是因为清溪的看重。
既然清溪如此看重,菱歌自是办事更加妥帖。
清溪将众人现在的表情收入眼中,心中稍满,单手扣桌道:“现在你们只需记着,以后我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众人点头应是。
清溪让菱歌领两份钱也是经过思索的,菱歌跟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生活并算不得好,但她却依旧忠心。
现在自己找了两个丫鬟,并且都是大丫鬟的位置和银两,菱歌难保心有疙瘩。
况且菱歌涨月钱也是自己想的,菱歌跟着自己也甚为不易。
菱歌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照荷她……”
清溪思索了一会,“照荷的月钱我自是不会少了她的,只是要加月钱目前是不大可能的了。”
“菱歌,在这一段时间你要盯紧她。”
“我知道你与照荷素来亲厚,只是如今,我却对她稍有怀疑。”
“在遇到土匪之时,我让照荷去寻人救命。本来找到昏倒的照荷是一切都说的通的,只是我略通医术,照荷的伤口不太科学,让人起疑。”
“想必你与她在一块这么长时间,应当是有所发觉的。”
菱歌虽隐隐有些猜测,但真的听到清溪说出来还是有些吃惊,“小姐放心,我一定会盯紧她的。”
清溪点头。
秋云朝月当了大丫鬟,能力还是不错的,将整个泠溪阁治理的整整有条。
只是其中不乏还有对她们不满的人,这些人,不给她们下马威她们是不会听话的。
清溪看着自己的首饰盒,既然有人当了这个出头鸟,那么拿她们立威也是好的。
第二天,清溪娘亲留下的首饰丢了的事情像一阵风似的传遍了泠溪阁,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有可能是窃贼。
清溪立即下令所有人都不可以离开泠溪阁,然后请侯爷在一旁监督,开始了大规模的排查。
而李妈妈对这一切还丝毫不知,她还是以清溪的奶娘自居,早已忘了清溪的奶娘并不是她。
而李妈妈自恃身份,每天都要回家,过得像主子一样,对泠溪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