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一抽箱砸下去,董琴还有些后怕……
而一看华羽被揪的这么活蹦乱跳的,总算是长舒一口气,暗自感叹道:
“呼——还好——看来以阿羽如今的体魄,任何寻常的物件,真的都难以伤他分毫了——”
其实,这女生打男生,从来都不是为了要真的伤害男生。
只不过是因为柴玉和董琴,一来都知道华羽是个从六楼摔下来都没事的货,二来又都不同程度见识过华羽的变态体魄,所以打的力度和方式,才稍微超常规了那么一点。
否则的话,如何能起到出气的目的呢?
而现在,柴玉的气出没出够不知道,反正董琴的气是彻底出够了。
可见这女生打男生,最后所能起到的唯一效果,还是加深感情。
就算是为了出气,出到最后,又何尝不是一种感情的加深呢?
所以说啊,这女生打男生,终归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打是亲骂是爱”啊。
而要是这么算的话,今天这三人之间,不仅是华羽和柴玉之间,以及华羽和董琴之间,就连柴玉和董琴之间,都可以说是相亲相爱的一塌糊涂啊!
可不管怎么说,华羽和柴玉之间的感情,总还是比董琴要深得多的,所以柴玉对华羽,那肯定是要比董琴更加的爱之深责之切!
正因为如此,柴玉才觉得有必要以揪耳朵的方式,再最后体现一把自己在华羽心中,那无可取代的女王地位!
而之所以选择“揪耳朵”这一方式,那当然也是事出有因的。
话说,自从柴玉把华羽的耳朵揪住后,就再没松开过。
华羽一边喊疼,柴玉也只一边自顾自淡然道:
“你个死娃娃——难道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啦?”
“约约约……约定?什,什什什么约定啊?是一起考川蜀大学的约定吗?我我我,我这不一直在朝这方向努力呢吗?”
“阿阿阿,阿玉啊……不不不,不管什么约定,你你你,你还是先放手好不好……咱有话好好好说嘛……疼疼疼,真疼死我啦……啊哦哟哟哟——”
可任凭华羽再怎么喊疼求饶,柴玉都权当没听见。
“笨蛋,谁跟你说川蜀大学的事了——再说了,那哪能算约定呀?那完全是你对我单方面的穷追不舍而已,我可没跟你约定——反正不管你有没有本事上,这川蜀大学我都是上定了的——”
说着,柴玉一手紧紧揪住华羽的耳朵不放,同时抬起另一手腕子上的手表,若无其事的看了看时间,然后一副有些伤脑筋的样子,撇了撇嘴:“啧啧——”
紧接着便把另一手的五指在华羽面前张开,脸色一沉道:
“我跟你说的是刚才那个五分钟的约定——可现在的时间,已经比五分钟,超过了快整整半小时咯——”
“笨蛋,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揪着你个瓜娃子的耳朵不松手了吧?”
“什么?”一听这茬儿,除了耳朵快被揪掉以外,华羽的下巴也快要落在地上了!
“这这这……现在情况都这样了……这约定还能算数?”只见华羽泪流满面地惊呼道:
“我都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了,这一直以来拖延的时间,难道也能全部算在我头上吗?”
“当然——”而就是不放手的柴玉,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谁让这一切的孽,全都是你一人造的呢?这所有的账,不算在你头上,难道还算在我和小琴的头上不成?”
“行行行,我该死,我不是人——”
其实,对于“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华羽早已是心知肚明。
他也完全没有要逃避惩罚的意思,否则刚才就不会这么犯贱地翘起屁股主动挑衅了。
可眼下,华羽确实有一个卑微的请求,希望柴玉能够变通一下,那就是:
“阿玉呀,就算要把这所有的错都算在我头上,那也不用都算在我的耳朵上啊——我的耳朵招谁惹谁了——”
“阿玉呀,要不咱换种方式行不行——这揪耳朵真的是超级疼的呀——”
确实,一个人就是再扛揍,可有一些人体固有的弱点,那还是很难强化的。
比如说,咱们常听说巨人被戳瞎眼睛的故事,亦或是就算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照样怕猴子偷桃的说法……
当然还有拳王泰森咬耳朵的真事儿……
这都说明,无论多强的体魄,像眼睛、耳朵、还有裆部这些地方,终究还是很脆弱的。
所以被揪耳朵,尤其是被狠狠挤捏耳垂的那种酸爽,确实是比任何的硬性打击,都还要钻心得多!
可对于柴玉来说,总算是抓到了华羽这么一个弱点,岂不更应该好好利用才是?
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呢?
“废话——揪耳朵的滋味要是不那么好受,那咱们还何必拿它来做约定呀?”
果然,很快柴玉就邪笑着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计划:
“你既然超时了半个小时,那我就得揪你揪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哼哼——差不多够我直接从这儿,把你一路揪回家的咯——”
“揪……揪回家……”华羽这回是真的绝望了。
“好了,废话少说,最后给你个机会,跟我的好姐妹告个别,然后我们和小琴,就都只能高考以后再见喽——”
知道自己活罪难逃的华羽,也不再多说什么。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想到这儿,华羽索性大着胆子,最后把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