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巨大的恐怖笼罩着陈三的身躯,让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的抖动起来。
“别,我放人就是……”生死关头,陈三也不得不作出选择。
“好,现在就快点放人,我要是十分钟后,还看不到人,你就死定了。”陈东手指疾点,为他封住几处要穴,然后警告道:“这几处穴道要是十分钟内无法解开,你就死定了,哈哈……”陈三吓的脸色铁青,时间不长,白叔就给人放了出来,白静见到父亲又削瘦了很多,给几个壮汉从一间铁皮屋内抬出来时,禁不住一阵心酸,痛哭着扑了上去。
白叔抚摸着丫头的头皮,笑着说:“没事,丫头,陈东是个好孩子呀,你怎么就是看人家不顺眼哩,这一次要不是陈东,我怕是一把老骨头就要交待在里面了。”
二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由陈东陪着,上了车,径直开往临近的一个村子,陈东来时,已然打电话,让铁手,派人去邻村租下了一个四合院,此时就是带着他们去那暂住的。
到了地方之后,铁手已然提前带人打扫过,院子干净,纤尘不染,而且环境十分安静,很适合养病。
白叔很是满意的握住陈东的手,很是感激的说:“陈东啊,这一次多亏了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真的要死在里面了。”想想那个栖身的小黑屋,简直就是小监狱一般,不仅无法通风,而且只有几个小窗户透过一些昏暗光线来,自己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几星期,已然瘦的皮包骨头了,想想里面还有一些住的更久的,就不觉有些幸运了,很是满意的看着陈东。
已然视陈东为自己的女婿一般。
白静低垂着头,听着父亲说话,心中的阴影,已然悄然间散去。
不知不觉的就将身子倚在了陈东的身上,紧握着陈东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心中一阵暖意掠过,让之前的误会也随这风消云散了。
“静儿呀,过几天,你就和陈东搬去一块住吧,我看的出来,你们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只要再进一步,就是夫妻了,哈哈,陈东帮助我们家这么多,我也无以为报,就把小女委托给陈东吧,这样我才能心安一些。”
白叔很是动情的说着话白静听着,脸上红晕泛起,如晚霞般迷人,又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透着几分淡雅香气,又分外的清香入骨。
一分清纯看的陈东都有些痴了。
“不要说拉,爸,你再说都羞死人了。”
白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哄,这一下,连母亲也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我家静儿也知道害羞呢,陈东,你们交往我不反对,今晚你就把静儿带走吧,省得她在我们身边,又被那帮人盯上,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呢,听说这些人可是黑道上的呢,要是他们敢欺负静儿,那就坏了,还是嗖了你我们比较放心”。
白母拉着白静的手,轻抚着。
白静点头答应着。
陈东那边已然为白叔下针,诊治了一回,没用多久,白叔嗯了一声,已然慢慢的清醒过来,看着在一边忙碌着的陈东,不禁有些歉意的道:“陈东,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熬不过今天了,呵,现在好多了,身上有劲了,而且手脚也不再麻木,似乎好了很多了。”
陈东刚才已然用释放了火龙入体,以火疗术为白叔驱除了体内的寒气,而白叔体内的病区,还有一部分毒是无法驱除的,不过尽管如此,陈东这一次施针下来,也让那牢不可破的病区,松动了不少,一些暗黑色的玄冰物质,已然有了融解的迹象。
“这种冰怎么会进入到人体内的,这与白静的体寒之症,似乎是遗传?或是别的什么?如果不是有意为之,又怎么解释这种玄冰的来历?”
陈东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
对于这种药物的疗效,并不怀疑,而是对于这种极其罕见的淡蓝玄冰,极为忌惮。
“白叔,你是什么时候感觉不舒服的呢?”陈东有些不放心,就又问了起来。
白叔斜倚在床边,视线透出迷茫之色,回忆了一下,才慢慢道:“记得上一次,我们全家在去芒山游玩,回来后,就感觉全身冰冷,然后就发病了,不过,这种病只有我和静儿的身上才有,不知为什么,这种病折磨了我们父女几十年,到现在都不能根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叔慢慢的回想着过去的事情,似乎恍然了起来。
“对了,当初我们在山上遇到一位中年的道姑,她说我们有大难,只有将静儿拜她为师,收入空门才能避祸,不然的话,就会噩耗运缠身,直到老死,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谁知回家后,果然发病了,这一次,要不是你,怕是我早就死了,莫不是这个老道姑在捣鬼么?”白叔有些肯定的说着,气愤的拍了一下脆弱的桌子,叭,桌子晃动,一个杯子受到震动,弹跳着落向地下,陈东出手迅速,将杯子接了,放回桌上,目光审视着白叔,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白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之前到底是作什么的?”
刚才的拍桌的那一手,至少已然证明,他是个练家,而且功力深厚的样子,要不是当着陈东的面,有所保留,怕是桌子碎掉杯子震破,都不在话下。
白静听了这话,也不禁有些奇怪,娇嗔道:“东哥,你莫非在怀疑我爸没讲实实话么?你要相信我爸,他可是个老实人,从来不曾撒过荒的。”白静的小脸一白,也有些着急起来,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