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傲娇地将视线回到自己的手指上，道：“不知道。”
“哼！”
秦俞一边听他们的谈话一边翻这微博，热搜第一条是——主谋，程莎莎，而几条之后她看到了她的名字——秦俞，程莎莎。
点开第一个热搜词条，上面是他们公司所在大厦、一块染上鲜血的白布和地板、还有一个人影站在楼顶、一本皮面笔记本的照片。
一块躺在血泊中的纸板，上面用黑色墨水写道——程莎莎你不得好死！
退出这个词条，点开‘秦俞，程莎莎’，不知道是哪个无聊人士将她和程莎莎是初中到大学是同学的资料给扒了出来，还发了一篇妖言惑众毫无逻辑自以为是的推理‘真相’。
大概意思就是，她们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的所以一定认识很熟。而且程莎莎一直以来都是学校班级的优等生，她成绩一般且经常逃课旷课，只要是明眼人都会选择程莎莎。但是公司因为她的外貌比程莎莎更上得了台面，家里有钱有势，跟公司董事又是不明不白的，于是公司才会把她作为重点培养对象，而忽略了程莎莎。
秦俞眼珠都要翻出眼眶了，不过令她欣慰的是，她的粉丝可不是吃素的，不带一个脏字地将这博主的智商损成了负数，后来还将博主的真实姓名和照片扒了出来贴到了粉丝号上。
“唉，老夫我何德何能，能有你们这等可爱天使，夫复何求啊！”
将这段话发微博发了出去，立马便有了几十条的回应。
收起手机，她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对上林凡的视线，微微点头。
“死者临死前应该是做足了准备，不仅在网络上公布了聊天记录，而且还将程莎莎言行举止严重失态的视频放了上去。无论如何，程莎莎的人品还是有待估量。”
“秦总，你和程莎莎不是同学吗，她的为人怎么样你应该了解一点吧？”‘小甜甜’翘着他的兰花指着秦俞。
“我听说你跟胡冰冰是小学同学，怎么没见你成大明星啊？”
“哼！谁稀罕啊！”
“人各有志，我们虽是同班，但却不是一路人。”
“秦总应该是了解到什么才会知晓，不是一路人吧？”最先发言的那个股东开口道。
“有的人只用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一路人。就像我看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从哪所学校毕业的，但是你的颜值、身材、眼神在我心里都是不达标的。所以啊，你看我之前跟你讲过话吗？”
在座的人听了之后，均低头掩嘴偷笑。
秦俞无视那股东的面红耳赤，看向林凡道：“林总，程莎莎那边可有什么反应？”
“已经让人去将她带来了。”
“有那死者的资料吗？”
林凡朝旁边秘书的方向微微转头，而后那秘书便走过来放下一叠装订好的几张纸在秦俞面前。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进来的是公司的财务总监。
“林总，人已经在会议室了。”
林凡听后起身朝门外走去，身后跟着一众股东。
看着张证件照，她总觉得这女生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财务总监助理？”
她想起来了，有一次她晃悠去了财务部碰到过这女生，还跟她聊了一会儿。
“咦？”向阳突然出声。
“怎么了？”秦俞转头问道。
“这女生以前来过我们学校做演讲。”
“什么演讲？”
“经济心理学，这种演讲我们每个学期都会举行一次，每次都有她。”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啊？”‘小甜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而后眼神暧昧地打量着向阳，“这该不会就是你的，绯闻男友吧？长得是不错，小弟弟今年多大了？”
“你怎么还没走？”
“你不也没走嘛。快跟我说说，这小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秦俞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
“秦姐，咱们谁跟谁啊，你就跟我说说嘛～如果不是的话……”
向阳看着原本尖酸刻薄谁都不好惹的人居然撒起娇来了，重要的是这是个男人。
“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我们走。”
向阳快速起身跟上秦俞的身影，身后的‘小甜甜’依旧不依不饶地操着她娇媚的声音紧紧追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