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海上大雾漫天,海上连对面都看不到,乔宥伦命令士兵,乘船快速前进,到接近姜宇军营时,乔宥伦命令士兵将船队一字排开,然后命令军士在船上擂鼓呐喊。
“我们就只有二十只船队,两百多人,如果姜军进攻我们,那我们必死无疑。”小墩子说道。
“你看得到他们吗?他们连我们都不知道在哪,怎么可能直面追击我们。想一想,他们打算用什么方法攻击我们?”乔宥伦笑了笑,手里拿起一个草人人偶,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咔嚓,如果有手机就好了,早知道就带上我的相机过来,录下视频,记录我的辉煌事迹,说不定我还可以成网红呢。”
“箭。那我们还不快跑,箭可不长眼睛。”
“是你不长脑子,等一下就让你多吃一点箭。”敲了敲小墩子的脑袋。
“我跟你说哦,等一下会有箭雨,很壮观,这种东西你只有遇见我才有幸看到。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候就应该喝点小酒暖暖胃。”乔宥伦对着小墩子眨了眨眼,用手戳开草船的一个小口,观望着对面,雾气太重,看不到对面有任何动静,不会他们知道这种伎俩了吧。
“小心!”小墩子一把推开乔宥伦,一支箭“咻”一下从那个小口穿入,乔宥伦吓得摔在地上,失神呆望着那一直被箭戳破船墙。乔宥伦眼前似乎闪现出一位身穿素衣长袍的男子正在乔宥伦眼前气定神凝地挽起袖子拿起茶杯细细品味着,乔宥伦揉了揉双眼,那个身影在眼前消失了。看着箭不间断地从外边射进来,屋里的两个人前后抱着一个稻草人,草船摇摇晃晃,他们两个人配合着草船的方向移动着。
“谁造的破草船,这么不靠谱,我的小命不会就葬送在这里了吧?”乔宥伦欲哭无泪地骂道。
小墩子瞥了瞥他,没有再说话了。
“糟糕,忘记交代一件事,将船翻转过来,不然就只有一面,那不就白白浪费那箭。”小墩子听他说完,默不作声地匍匐前进。“咻”“咻”小墩子手上稻草人已经插上密密麻麻的箭。
乔宥伦不忍心地说道:“算了,就这样吧,我们等一下大声叫喊一下,他们听得到就好,听不到也没有关系。”
随后两人齐声高喊,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小墩子试图几次出去,但是看到如雨般箭急速飞来,“噼哩噼哩”照射进草船上,因为它的速度极快,以至于船身经不住它的压力,在雾云里摇摇晃晃。
乘着草船的士兵们按照之前乔宥伦交代的时间撤回了草船,草船一面都插满了箭,箭尾插着白色的羽毛,将原本金黄色的船染成雪船。军营像是炸开了锅,欢呼声不绝于耳,乔宥伦被几个士兵抬了起来,上下摇摆欢呼。终于,乔宥伦下了地,就整整吐了半个小时,啥时候整的,我竟然晕船了。
想起诸葛亮那样淡定从容地坐在草船里品茶,而我……对了,我还忘记向他们示威了,我应该留下一艘船气死他们的,乔宥伦刮了刮自己的鼻子,低哼一声。
东吴军营里,气氛异常诡异,士兵刚打完败战,迅速投入训练当中,军旗屹立不动地在上空飘扬着。
“姜都督,请责罚。”
姜宇大笑着,抱住前面请罪的人,将剑插入到怀里人。请罪人顿时血液奔流,姜宇又毫不犹豫地刺了几刀,请罪人的肚子像是被撕开了一个洞口。
“谁还想跟他一样的下场,就来跟我请罪。”姜宇面目狰狞,扭曲的面容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轻轻地擦拭着那被血液浸湿的剑。
没过多久,乔宥伦收到飞鸽传书:敌方没有任何的愤怒,并且姜宇并没有杀水军师。
没有中计,那不是我的问题,是前任都督当得太不够格了,我还有大招,那个水军师应该不见得会那么厉害,乔宥伦想道。他立即召集手下大将商量进攻东吴。
大厅的门紧闭着,屋里有乔宥伦、随从小墩子、军师林阚新,副将齐乐光等,桌子上摆放着一副象棋,乔宥伦和林阚新相对而坐,手里各自摆弄着象棋,其他人看到此情况,于是放松警惕,围观了起来。
乔宥伦下到中途感到渐渐失去了优势,林阚新却突然转向了反攻,夺去了中路,用中炮看住了乔宥伦的士象,并把两个车转移到乔宥伦的右方准备开始猛攻,此时乔宥伦只有一个底车看守,另一个车已经孤军深入,暂时难以调回防守,此时稍有不慎就会让林阚新获得整盘棋的胜利。乔宥伦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了,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当中。
“将军,姜宇军队力量过于强大,他们有十万军兵,而我们就只有三四万军兵,他们武器齐全,而我们的武器简陋,这场战不用打就知道我们肯定输,不如我们投降吧。”
乔宥伦慢慢把另一个车退了回来,准备驱赶林阚新的炮,底车也上升了,要和他兑车。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乔宥伦的意图,继续按自己的计划走棋。果然,他并没有发现乔宥伦要和他兑车,乔宥伦深吸了一口气,把车拿了起来,吃掉了他的炮,才说道:“大胆,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乔宥伦再次引入了沉思。
林阚新示意点了点头,先用自己车吃了乔宥伦的车,乔宥伦又用另一个车和他换掉了,随后装作大声喊道:“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触犯您了。”
“拖出去,打三十大鞭。”乔宥伦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在桌上滚打一会儿,淡定了下来,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