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四个铜人全然不惧,没有一秒的停留,齐齐涌向乔宥伦,不过由于着急,他们倒变得没有章法。乔宥伦跑向身后的厚墙壁,期间还隔着几根大红梁柱,乔宥伦在中间蹿来蹿去,腰间的绳子在奔跑中掉了下来;四个铜人也追个不停,挥动的棍棒习习生风。乔宥伦脑袋灵光一动,又绕着路回来,踩着灵巧的步伐,拾起绳子,邪魅地扬起嘴角,望向那四个直奔而来的僧人。
“咻咻咻!”这一阵步伐宛如凌波微步,左虚右实,左实右虚;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一阵功夫下来,绳子已经将四个“有眼无珠”的铜人捆在了一起,严严实实的。乔宥伦拍拍手,似乎在说大功告成,他望向左蔚,想着这一回的表演该让她大开眼界,改观对自己的看法了吧。没想到左蔚的表情依然如一湖死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不知何时,姜江已经来到被绑住的四个铜人前面,杀气蒸腾,眼角的寒气异常渗人。手起刀落,姜江已经拿着一把锋利的弯刀抹杀了那四个铜人。众人回过神时,那刀沿上的鲜血已经消失,而四个铜人也瞬间变成四张纸人掉落在地上,不过在纸人的脖子处添了一条裂痕。
众人诧异的看着姜江,而姜江此刻又变回了忠实憨厚的神情,与刚才那个手沾鲜血的刽子手有着天壤之别。
“雷叔,你干嘛把它们全突突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捆住他们,还想着让卓好好称赞我的厉害。”
“广陵兄弟,对不起了,我想着这几个奇怪的铜人不是善茬,趁它们被捉住的时候赶紧下手,不然怕会后患无穷哩!再说,广陵兄弟的身手如此了得,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展示吗?”姜江这一顿马屁把乔宥伦拍得心花怒放,乔宥伦便也不去与他计较。
“你那个同伴看上去满肚子手段,是个能人。”
褚铁匠显然是提醒左蔚要提防姜江。左蔚说:“的确是个能人,我到现在都还没摸清他到底是什么人。”左蔚的心底再次对姜江产生怀疑,他来这里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在友与敌的天平中,姜江在左蔚的心中慢慢倾斜向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