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小雨的气息”很淡,可是他能感觉的到,小雨来过这里,一定
“是么?”夏之缦目光微闪,那她就更有探探这冷宫的必要了,刚刚听了白尘的话,她本是不想进去了,可就算有一点找到若雨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院内,果然有几个坛子,当感觉的有人来时,坛里的人居然缓缓将头伸了出来,这让夏之缦脚下一顿
“活的?”依照这个时代的水平,能让这些被砍了手脚的人活着?
那些脑袋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阴深深的盯着她们,那眼神里藏着怨,藏着恨,更有深深的哀求
“云歌,杀了她们”燕岳楼可真是有够变态的,昔日枕边的女人就这样被他砍去手脚放在这里,真让人作呕
“王妃…”白尘不懂自家王妃为何要杀了她们,难道只是觉得她们恶心吗?
“她们在哀求我”丢下这句话,抚着肚子往庭院深处走了去
白尘眼里划过一次了然,望着夏之缦清冷的背影微楞,他知道自从王爷离开后,王妃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而是越来越冷了
云歌看不到此时身边的景色到底怎样,他只知道要快速解决掉周围这些有呼吸的东西,刚刚在门口明明感觉到了小雨的气息,为什么进来以后却什么都没有了呢!真是烦人
“夏之缦”三人刚穿过长长的回廊,便被一道声音叫住
夏之缦循声侧头看着高处假山上坐着的华妃笑了,而此时浑身肮脏凌乱的华妃显然被她那抹笑容深深的刺激了
“贱人,你笑什么笑”
夏之缦伸手拦住正欲出手的白尘“华妃娘娘才几日不见,你可大不一样了呢”
“哼,不一样?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华妃将假山上的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却丝毫没有砸到底下的三人,这让华妃更加激动,险些摔下了假山
夏之缦有些无语。这个女人有病吧,明明是她想诬陷加害自己,却被她反过来说了,谁会笨蛋任由她摆布呢
“夏之缦。你凭什么让这么优秀的男人独独宠着你?你凭什么一人就将他霸占了?而我,哪一点没你好,却得不到他的一个眼神,每天都得陪在一个糟老头身边,摇尾乞怜。扮小丑,哄他开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因为莫亦辰?夏之缦此时终算是明白华妃为何非要除掉自己不可了,仅仅因为才匆匆见过一面的莫亦辰?而这个莫亦辰还只是白尘假扮的而已
夏之缦无语,白尘无语,一旁的云歌也开始有了一点小无语
她也许并不是因为得不到莫亦辰而不甘心吧,而是不甘心自己嫁了这样一个糟老头,大好年华就如此葬送,而莫亦辰绝对是一个可以将她从糟老头手中带离的人。所以她才这般的想得到莫亦辰
“哼,贱人,别得意,我不会输的,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比我惨上一百倍”这冷宫里历代不知死了多少人,门口那些坛子没一个都阴森恐怖
而春菊那个贱.婢在这里没有呆上半个时辰,就匆匆撇下东西逃之夭夭了,昔日的主仆之情,忠心耿耿都去哪里了。可笑
“你不会有这么一天的”骤然,夏之缦轻抚腰间的香囊,依然笑着,可这笑却让在场的几人毛骨茸然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非要自己死的原因。那就没必要留着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了,仇人多的人就必定活不长,所以…还是将仇人变为死人好些,不然她哪能安然等到辰回来的一天呢
白尘突然觉得后背生气一些凉意,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家王妃未达眼底的笑意,直觉告诉他。王妃真的在改变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皇宫…”
可还没等华妃说完这句话,夏之缦便伸手一挥,一只小指般大小的银刀立刻插入了华妃的心脏
“所有想杀我的人,都必须先死”夏之缦看了眼摔下假山的皇后,像是说给华妃听的,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云歌,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们在门口等你” 她没有忘记进门时云歌说感觉到了小雨的气息,在这样杂草丛生的大院子里,云歌才最适合搜索,虽然直觉告诉她,今晚不可能真的能找到若雨
“王妃,需要我们再准备些什么吗?”明日就是五大教会比武之日,而王妃却丝毫没有什么需要吩咐的,这让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准备么,夏之缦眯眼,微微摇头“不用了,明日等我准备的可不止你们”
“明日起让人跟着冷瞳,只要他想抓童女练功便立刻救下,再告诉这些小女孩的家人所有事情的真相”冷瞳既然每天都这么闲,既然你这样笃定的伤了若雨而惹怒了我,那就别后悔
要开始反击了么,的确,冷瞳在皇宫宫君昊做任何事都不是那么顺畅,白尘笑看一脸郁闷的云歌自冷宫中走出来,绝没有这么容易就找到,不然宫君昊早就将人带回来了
浓浓的夜色压下了一屋的寂静,太过平淡的一夜,这一夜有人睡的香甜,有人却一夜未眠,于是,天空刚闪现出一丝白光,众人便早早的齐聚在这高高的比武擂台周围
随着日头愈渐上升,聚集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其中还夹杂着许多赤国与尧国的人,虽然每年比武总是佛教拔得头筹,没有丝毫新意,可依然没有人会放过这万分之一的机会
如此嘈杂热闹的场合下,燕岳楼、与冷曦两人在徐连的带领下登上了高台主位,一干大臣民众均静默着下跪、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