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萍是彻底被那十片金叶子给刺激了,原来药材炮制好能赚这么多钱!
“你是说黄师傅那日投回来的制首乌?”郝蛋一听也瞪大了眼睛。
黄立那日回来的时候满脸兴奋,还赏了郝蛋一口酒吃,郝蛋却不知道那制首乌能值那么多钱!
“姐姐,那葛老的药真的值这么多钱吗?”郝蛋也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所以郝蛋,你瞧见了吧,这制药学好也能发大财呢,你跟着黄师傅好好的学,以后有的是前途!”冷萍趁机给郝蛋鼓气。
“姐,跟着黄师傅学恐怕是赚不到那么多钱,我要跟着葛老学!”郝蛋摇摇小脑袋。
“你这小子,黄师傅可是很心疼你,刚才我都看到了,怎么?想要忘恩负义?”冷萍忍不住瞪他。
听见葛老能赚这么多钱,就吵吵着换师傅,这可不厚道。
“姐,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等我跟着黄师傅学完,我就去找葛老拜师学艺,黄师傅永远是我的入门师傅呢,以后长大了我赚了钱,会将黄师傅当做父亲孝顺的!”郝蛋一见冷萍生气了,赶紧说道。
“你小子说这话还算是有良心,不枉费黄师傅心疼你一场!对了,娘很想你,有空你就回去看看,好像三个月没回家了吧?”冷萍满意的拍拍郝蛋的肩膀,这一拍才觉着,郝蛋又长高了不少,再看身上的衣裳也短了。
“最近天气热,生病的人多了,尤其是姐姐的那藿香正气液,卖的很好,所以药房里忙,顾不上!”郝蛋嘿嘿的笑着说道。
“再忙也要回家看看!”冷萍扯了扯他衣裳说道:“这衣裳怎么小了这么多?长了不少啊,你去跟黄师傅说一声,我带你去买两身衣裳,虽然是学徒,可是不比在家,也要穿的体面才行,不然人家会欺负你!”
郝蛋赶紧说道:“师傅疼我,师兄弟们都知道,再说还有姐姐在呢,姐姐与东家的关系那么深厚,他们那里敢欺负我?衣裳还是别买了,我做学徒工钱少,这大半年都没有给过家里钱!”
“你个小娃娃的,哪里用的着你赚钱,听我的,去,跟你师傅说一声,顺便给你师傅买些喜欢吃的,这么心疼你,我也得好好的感谢他!”冷萍推了郝蛋进去。
郝蛋只得点点头,进去之后一会儿也就出来,脸上带着笑容,“师傅答应了,师傅还说让我多玩一会儿,晚上赶回来吃饭就行了!”
“好!”冷萍满意的点头,带着郝蛋上街去逛逛,身后跟着怀夏。
冷萍带着郝蛋先去了成衣铺,挑了两身棉布的短打,一身绿色一身宝蓝,方便、精神还耐热。
“这个也要一身!”冷萍指着店里的一身长袍说道。
那长袍的质地是丝,怕划,一般城里的贵公子才会穿。
“姐姐,这个衣裳我没地儿穿,还是给我大哥买吧,他现在是官呢!”郝蛋一见赶紧摆手道,又抱着那两身棉布的衣裳说道:“这两身就很好,我干活的时候都能穿,颜色我也喜欢!”
“你长大了,总要有个应酬什么的,哪能穿着短打出去呢,这袍子是给你出门穿的,在制药房上工的时候,就穿这两身就行了!”冷萍说道,让掌柜的一起结账。
“哟,你这个当姐姐还真的心疼弟弟呢!”掌柜的喜滋滋的说道。
郝蛋看了一眼冷萍,眼里全是感激。
郝蛋不用怀夏提着衣裳,非要自己抱着,跟着冷萍从成衣铺子里出来。
“黄师傅喜欢什么?你跟了他这么久应该知道吧?”冷萍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街边的铺子。
“姐姐,之前黄师傅喜欢一个鼻烟壶,我攒了一大半的钱了,要不我们给黄师傅买那个鼻烟壶吧?”郝蛋低声说道。
其实他是想自己给黄立买的,如今冷萍提了出来,又怕买的别的东西,黄立不喜欢,浪费冷萍的钱。
“你做学徒那么点工钱,都不够自己吃喝用的,攒钱干什么?自己留着吧,那鼻烟壶在哪儿呢,我去买来你送给黄师傅就是!”冷萍豪气的挥挥手说道。
郝蛋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姐姐,这钱等我长大之后一定还你!”
“你再说这话就将衣服还给我吧,我可是将你当做亲弟弟看待的!”冷萍瞪了他一眼,作势就要抢他手里的衣裳。
郝蛋将衣裳抱得紧紧的,“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说这话就是!”
冷萍这才满意的点头。
卖鼻烟壶的是一个老玉器店,那鼻烟壶样式独特,价格不算是便宜,要一两银子,冷萍还是将那鼻烟壶买了下来。
郝蛋满脸的激动。
“小子,好好的学!”冷萍摸着郝蛋的脑袋说道。
郝蛋拼命的点头。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三伏天,冷萍与葛老头守了三个晚上,终于碰到了蟾蜍脱衣,得到了蟾衣。
葛老头看着那从蟾蜍嘴里夺下来的蟾衣,激动的浑身颤抖,“哈哈,我终于得到这蟾衣了,清源老头,这次你输了!”
冷萍冷不丁的凑上前去,“清风老头是谁?你跟他打赌了?赌注是什么?”
葛老头立刻将蟾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随身带着的盒子里,然后藏在袖子里,直了直腰身说道:“这样,你告诉我你师父是谁,我就告诉你这蟾衣的秘密!”
冷萍冷嗤了一声,不理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