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二两银子,药铺你做主!”

一个月二两,在这个里城,那真是算是高工钱了,就算是衙门的大捕头,一个月也不过一两银子!

来了这些日子,冷萍也多少了解了里城的事情,所以对工资倒也满意,也就没有再挑剔,也就答应,不过还是说要先回去知会一声。

阮籍见她答应了,也就点头,让老周送她回去,明日再去接。

待冷萍走了之后,阮籍进了房间,阮夫人也就赶紧上前问道:“如何?冷萍可答应了?”

阮籍点头:“这么好的待遇,她如何会不答应,自然是答应了!不过还要回去说一声,我让她明天准备好,再让老周去接!”

阮夫人一听,心里也欢喜,说道:“这下子我倒是放心了,这平常,也有个说话的人了!郁李这一走,我这心里还真的空落落的!”

阮籍一听到郁李的名字,忍不住眸色一暗,也就说道:“如今咱们着急要孩子,你就少向家里走动,有空儿,就在家陪着我!”

阮夫人一听,忍不住羞红了脸,正待要说什么,却被阮籍拦腰抱起,走向内室。

阮夫人娇羞的将脑袋贴在阮籍的胸前,一只手忍不住盖住小腹,孩子,快点来吧!

冷萍回家之后,趁着郝蛋跟石头还没有回来,就先跟郝氏说了去药铺坐堂的事情,本以为郝氏会满口答应,却想不到郝氏竟然极力的反对。

“你不是说那阮夫人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能不能怀上孩子,是送子观音的事儿,你也只能帮她到这里,既然如此,那阮府你就少去吧,如今都要入秋了,前些日子,那老拐子媳妇还说,今年也算是风调雨顺,虽说那些菜种的晚,可是还算是丰收,等哪日收了给咱家送来!还有那小麦,虽说过了时节,收成不好,可是也总比没有的强,家里还盖房子,这一忙活就要好长时间呢!”郝氏赶紧找着理由。

那阮府,能避开就避开的,之前她不知道,冷萍先收了人家的诊金,那样的大户,就是退了诊金也要得罪的,更麻烦,所以只能先让冷萍去给瞧着,也幸亏阮夫人那病比想象中轻的多,不过个把月就好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她这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想着房子盖起来,租子收上来,手里再宽裕些,就也买些地向外租,再加上绢花生意也不错,虽不是大富大贵,一家人温饱是可以的,她也不敢奢求太多。可是如今冷萍又说要去平安药铺做坐堂大夫,这一下子,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万一让阮籍觉察到什么,那……

“娘,我本来也有些犹豫,做坐堂大夫不自由呢,可是那阮老爷说了,那随身灸的买卖,是马掌柜自作主张跟我谈的,如今药铺里还有几个等着用随身灸治病的人,他说若我不去,这随身灸的生意就要黄,如今那银子那就买了石头跟牛车,用了快三分之一了,咱们哪里还能吐出来?再说那坐堂大夫工钱也高,一个月二两银子呢,有了这二两银子,咱们一家人的生活就不愁了!”冷萍尽力的说服郝氏,又道,“再说了,有个药铺,我制药啥的也方便,也能帮助更多的人呢!”

郝氏见冷萍热情满满的,有满腹的话,这会儿也说不出来,只得点点头。

第二日,老周照旧派人来接,冷萍就拿着个小包袱跟着进了城,正式开始了坐堂大夫的生涯。

平安药铺在里城也算是个大药铺,重新开业之后由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坐诊,也就当做稀罕事,在里城传将了起来,一些不明内情的,更是不肯去平安药铺瞧病了,而一些知道内情的,却是削尖了脑袋要让平安药铺的冷萍瞧,这不,这会儿,冷萍正打算去出诊,身后,怀夏给背着药箱,如今,怀夏已经被阮夫人调来,正是给冷萍做丫鬟。

“怀夏,今日是哪家?”冷萍一边出门,用手遮了阳光,一边低声问道。

“是城东徐老爷家的小姐,上次姑娘给瞧了,开了药的,说好今日去复诊!”怀夏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来,低声说道。

怀夏认字,也是冷萍将怀夏留在身边的原因。

怀夏一说,冷萍也就想了起来,那位徐大小姐,总早到晚嘴里都冒味道,如今都十八了,还没有找到夫家,也是张夫人给介绍过去瞧得,相信吃了她那四副药,应该是好了!

冷萍将手背在身后,悠闲的走着,还没到徐府门口,就见徐夫人将一个穿着夸张的媒婆子送了出来,满脸带着笑意。

“张媒婆,可真是多谢你了,这桩亲事若是成了,到时候给你封个大红包!”徐夫人正说着,瞧见冷萍,也就示意她赶紧进府。

徐小姐这病,说出去可不好听,所以能藏着就藏着。

冷萍带着怀夏走的远了,还听见那媒婆子说道,“贵府小姐貌美如花,之前是被流言所伤,如今我来亲自见过,哪里还会有错,你放心,城东梁府那里,我会好好的说说的!”

怀夏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明明是姑娘治好了徐小姐,那徐夫人还觉着姑娘见不得人,要不说咱们的药铺生意不好,总是瞧这样的暗病,想有个名声也难!”

这些大家小姐、夫人的病,总不好与外人道的,也都是相熟的人,一个一个的介绍,所以来那平安药铺坐堂两个月了,病人倒是瞧了不少,虽然明面上,冷萍的名声不显,不过在里城的勋贵之家中,却已经是名人了!

“不着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冷萍却不在意,这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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