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阳拎着王思成不一会便到了城隍庙,只见谷月清正在那焦急的来回走动。见赢阳回来,手上拎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那王思成,谷月清正要问时,赢阳道:“四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灵秀阁的人应该已经去通知王家了,追兵马上就到,现在不是和他们算账的时候,我们先出城。”
谷月清还只是武宗境界,十丈高的城墙对于她来说,要飞跃过去还是有点勉强,正想说时,赢阳一手拎着王思成,一手托起谷月清的腋下,呼的一声,便带两人跳过了城墙,到了城外。
谷月清想开口问,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赢阳道:“四嫂,得罪了。”
赢阳搂过谷月清的腰,道:“四嫂,你若不习惯,就闭上眼吧。”谷月清也不是迂腐之人,便道:“七弟,无妨,现在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前方三十里便是老黑山脉,我们可以到那去在说。”
赢阳点头,运气内劲,如风一般,往前飞去,谷月清只觉得在半空中如飞一般,心道,这般速度,恐怕武圣高手,也就这样了。不一会,便到了老黑山外,三人寻了个山洞,便将那王思成扔在地上,赢阳见王思成还在昏迷中,便问谷月清道:“四嫂,你快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谷月清两行清泪流下,缓缓道出三年前赢家最惨痛的一幕。
赢阳从地下密室无故消失,连祖传的六合八荒鼎也不见了,赢道远大惊失色,连忙告知了洞口留守的前任大长老,那大长老叫赢楚南,他感受了下,便道:“太诡异了,四周都没有一点痕迹,怎么会人和鼎就消失了呢,此事赶快通知赢龙和几位长老。”
赢龙得知儿子和六合八荒鼎消失不见,心急如焚,当下众人商议,便决定先将此事压下,不得外泄,秘密派人四处寻找蛛丝马迹。赢龙回家后,将罗氏和赢家六子叫来,嘱咐此事不可外传。罗氏知道此事,眼泪便落下来了,这小儿子是她心上的一块肉,如今诡异消失,生死不知,对她来说,天都塌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赢家秘密的派出探子,四处打探,却根本没有一丝消息。罗氏也因为思念儿子,生了一场大病,众兄妹也心内焦急却无计可施,只因此事太过离奇了。
一转眼过了几个月了,罗氏的病还是没有好转,请了许多大夫,都没有办法,赢牧便提议,不如就提前给四弟赢豪举办婚礼,也给母亲冲冲喜。
几个月来,众人对谷月清也是多有了解,对这个四嫂都很满意,于是赢龙便决定在五月初八给两人举行大婚。
就在赢家众人准备赢豪婚礼的时候,却不知一场血雨腥风正朝赢家袭来。五月初八当日,赢家到处张灯结彩,只因今日是四公子大婚,城中其他三大家族家主也前来道贺。
赢龙在前堂招呼宾客,嬴华和赢牧也帮忙招待,赢丹也随着夫家前来,陪着母亲罗氏去了,赢豪正在接亲回来的路上,谷家也住在长安城中,赢豪骑着一匹白马,赢雪和赢宇在两侧,后面跟着接亲的队伍。因为赢阳的失踪一直闷闷不乐的赢雪,今日也有了笑容,就连赢宇也不板着脸了。
赢宇因为赢阳的失踪,心中一直很难过,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激励赢阳修炼,也许赢阳也不会急着想要练出内劲,也不会和族鼎一起消失了,所以赢宇内心里一直都很愧疚。
众人到了谷家,赢豪在经过一系列的礼节之后,将谷月清接出了家门,上了花轿,吹锣打鼓的朝赢家去了。此时,长安城西门,一支大军正急速行进,为首一人,三十上下年纪,衣着华丽,旁边一名中年男子,一身黑袍,脸色严峻。、
长安城西门,有十几个兵卒正饮酒谈笑,今日因为是城主大人的儿子大婚,这些城卫军也赏下了酒肉,长安城也是内地,并不担心有敌人来犯,所以平日里防卫也不是很森严。一道白光闪过,城门前站着的两个兵卒只觉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其他人还未反应,只见一道身影飘落,一白衣男子手持一把细剑,对着众兵卒阴笑。
噗,一道血花溅起,西门最后一个城卫军倒下,那白衣男子看了看不远处正疾驰而来的大军,一个翻身,便下了城楼,往城内掠去。在那支大军踏入长安城的一刻,赢府,大堂上,赢豪被众人簇拥着饮酒,其他几兄弟也喝了不少,谷月清已被送入了洞房。
赢龙和赢道远正陪着杜威,玄山,王寒三位家主饮酒谈笑,杜威是长安城首富,身材肥胖,两撇胡子挂在嘴边,脸上一直挂着笑,玄山是长安镖局的总镖头,身形高大,满脸髯须,不苟言笑,王寒则是一脸微笑,正端着酒杯向赢龙恭贺。
“赢城主,恭喜啊,令郎一表人才,谷月清姑娘也是长安城有名的佳人,实在是佳偶天成啊。”王寒笑道。
“哈哈,王兄过奖了,”赢龙也是极为高兴,“听说府上几位公子也是难得的人才啊。”
王寒道:“哪比的上赢城主家的几位俊杰啊,年纪轻轻便有武宗实力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杜威在一旁笑道:“我说玄山,今天是赢兄的爱子大婚,你怎么还是板着个脸。”
赢龙,杜威,玄山三人是同一辈之人,自小也是在长安城中打打闹闹长大的,关系也是极为熟络的。玄山说道:“杜胖子,你少放屁,老子就这脾气,赢龙都没意见,你拍个什么马屁。”
赢龙心中暗笑,这两人从小便爱拌嘴,到了这个年纪了还是改不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