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城这个地方,酒铺很多。
这个地方男人多,而男人多多少少都喜欢喝酒。
这个时候,临西城一家酒楼里,就有两个人在喝酒,只是这两个人只要了一小壶酒,而且只要了酒,并没有要任何下酒菜。
酒楼里的小厮好像对他们两人很熟悉,也并未多说什么,将一小壶酒放下之后,便径直去忙了。
而这两人将那一小壶酒打开之后,一脸陶醉的状态,这是他们两人攒了半个月的钱买来的一壶酒,这一壶酒够他们两人陶醉好久了。
两人忍不住先给彼此倒了小半杯,然后相互碰了一下,放在唇间润了润,然后连连咂嘴,道:“好酒,好酒!”
其实那酒一点都不好,可以说是这个酒楼里最便宜的酒了,可对于两个半月不识酒味的人来说,这的确算得上是好酒了。
两人将那一小壶酒喝去一半之后,便不肯再喝了,拿起那壶酒离开酒楼之后,其中一人说道:“剩下的半月时间,我们就要靠这一小壶酒酒过了,狗子,你可给我管好自己的嘴,若是发现你偷喝了,我非得拔了你的皮不可。”
“二哥放心,这酒你不来,我绝不偷喝的。”
“谅你小子也不敢,走吧!”
两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临西城的街道上,如果有人看到他们两人的行为又听到了他们两人所说的话之后,一定会惊讶的认为他们两人是傻子,疯子,精神病人。
可是认识他们的人都清楚,他们两人很正常,比很多人都要正常,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太穷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是永远不懂穷人是怎么想的,而穷人也不懂富人是怎么想的,他们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大堂,周景的母亲还在数落那个已经不可能成为她儿媳的小娥,花郎微微皱眉,他有些忍受不了这个老妇人的言辞,所以这个时候,花郎突然冷冷问道:“我问你的是你儿子从哪里得来小娥与人私通的消息,而不是让你对小娥做长篇大论。”
老妇人害怕了,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妇人罢了,可她并不傻,他知道花郎生气了,于是连忙说道:“我……我也知道,只是突然有一天,儿子跑回来对我说他不准备娶那个女人了,我一听很生气,我好不容易借了钱给他当聘礼,如今他却说不娶了,这怎么能行?我就问他怎么回事,然后他就说那个小娥品行不端什么的,至于我儿子从什么地方的来的这些消息,我不知道。”
老妇人的话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花郎微微凝眉,随后命人将她放了回去,而放回去之后,花郎派了一名衙役监视这个老妇人,那周景应该是个孝顺儿子,他如果逃亡在外,是有可能回家看他母亲一眼的,只要他回来,就必须将其抓获。
衙役领命之后,直接回去了。
夜已经深了,花郎等人也离开了衙门,他们要做的,只是等待,等童卓派出去的人调查到的线索。
第二天,有衙役来报,说他们对小娥仔仔细细调查了一番,发现那个小娥并没有跟什么男人有过不轨的行为,一切可能都只是周景的猜测。
花郎是相信那些衙役调查的结果的,不过是周景的猜测却不一定,周景一个农民,很淳朴的那种人,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他小娥与其他男人私通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想到小娥私通的。
一定是有人利用了周景,可对于周景这样的穷人来说,利用他有什么用,目的何在?
利用他来杀了小娥的母亲吗?可小娥的母亲更普通,而且年纪那么大了,家里也没有什么钱,利用周景杀他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小娥?
可小娥长的并不漂亮啊,而且不算有什么人格魅力的女子,会有男人为了她而如此处心积虑吗?
显然不太可能,而如果这些都不太可能的话,那么那些人利用周景却是为何?
这是一件极其简单的命案,可这个时候,花郎却发现他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简单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这个世间很多的事情,越是简单越是难办,越是让人看不明白。
如今的花郎便遇到了这样一个事情,而想要把事情解决了,只有用简单的办法,而不能将这件事情看的太过复杂了。
当花郎想通这一点之后,便没有再为此而有什么思愁,如果花郎所料不差的话,等抓住周景的时候,也就是了解此案真相的时候,而那个时候,背后的人真正目的,也就出来了。
所以,现在他们要做的,只是找出那个周景而已。
初秋的夜色可以说是一年之中最美的,因为这个时候的月亮最亮,而且伴随着淡然秋风,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诗意来。
花郎和温梦等人回去之后,觉得今夜的月色真好,而他们不再为这件命案而发愁的时候,他们将所有的期待都放在了包拯等人的到来上,根据时间来算的话,可能还有四五天的时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花郎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想办法把那个周景给找到,可是那个周景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在临西城找不到,在临西城附近的村子也找不到。
转眼间,便到了包拯等人来的时候,而这个时候,童卓紧张万分,如果被包拯得知临西城发生命案而他却没有将凶手找到,他还有希望离开这个地方吗?
童卓去找了花郎好几次,可是花郎也没有一点办法,找不到周景,这件案子就没有办法破,不过花郎对于案子没有办法,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