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颂只用三秒钟就修好了一个明显是被人断了线的摄像头,然后就带着舒甜甜悠哉悠或的穿过小学、初中校区,慢腾腾的往图书馆而去。完全不管这个画面在浦川学府、在魏氏家族掀起了怎样的狂风大浪。
“你说什么?天颂与一个女生相谈甚欢?舒甜甜?”魏朴箩接到封玉环的电话,惊喜万分。甜甜,韦甜甜?难道啊冰是因为天颂才不遗余力帮助那个女孩的?
魏朴箩眼里闪过见到舒甜甜的一幕幕,是谁有什么要紧呢?患有自闭症的儿子终于肯跟人交流了,那人是谁?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终归是个人就行。
这个儿子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从不肯轻易一句话,能点头摇头就不出声,能宅在室内就不出门!朋友?一个没有,几个计算机网络上的合作玩伙伴,玩的还是二进制的打码交流。就算是至亲之间,也只对啊霜亲近,但也只是亲近,话也没多几句。
“妈妈,你说天颂带舒甜甜逛校园?甜甜她还真的做到了呀!”封玉冰深吸一口气,她以为舒甜甜哪怕是想见到天颂都要花去一年半载,结果?封玉冰瞄了瞄日历,才两个星期!
既然舒甜甜都做到了让天颂出手,她也要通知魏氏集团的相关部门,针对某些人展开联合行动了。
好在新领导上台,好在新领导志在除贪去腐,如果安排得当,或许会是啊莲的又一个卓越政绩!想到已被调到中央反贪局的魏守莲,封玉冰给各相关子公司下了指令,收集某人的犯罪证据。
回到图书馆九楼的覃天颂,慢慢梳理着从舒甜甜处得到的信息。手指在健盘上敲击了几下。一个模拟现实的游戏启动了。
“这个游戏,以我们浦川学府为蓝本,每个id号都可以选一个角色扮演,你想办法叫莫半夏进去玩!这个任务完成,你的要求我就应下了,出去吧。”覃天颂第一次跟人说这么长的话。
却在舒甜甜离去后立即拨打了覃天娜的电话。
“姐,在梦里,连我们杀人都帮的那个人出现了!”覃天颂很想与人分享在现实遇见梦中人的喜悦。
“在哪?她叫什么名字?”电话哪头,覃天娜连呼吸都放轻了。
“在浦川读高一,莫半夏,跟梦里的名字一样!”覃天颂的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她还读书呢,你、你先别去打扰她!”覃天娜呼吸不稳。
“嗯,我在浦川的区域网上投放了我开发的那个游戏,我要跟她在游戏里再次相遇、相恋、结婚、生儿育女……”覃天颂的声音满是憧憬,却有着分不清现实与虚拟的模糊。
“天颂,你们不仅仅在网里,在游戏里,就是在现实里也……”覃天娜无奈的看着手里机传出的盲音。
这位天才的自闭症弟弟啊,真的让她操碎了心,好在他的救赎已出现,莫半夏吗?我很期待你啊!
人会做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梦境在生活中真实的上演,更可怕的是有人跟你做过一模一样的梦!
覃天娜有一段时间经常处于梦境与现实分不清楚的状态。梦里的她嫉恨弟弟,以为是弟弟的出生才导致了母亲的病亡。一个天才儿童就在她有意的打击下成为自闭症儿童,沉浸在计算机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与生活脱节、与他人零交流。
她说服父亲取了母亲的‘好友’,她与继妹情若亲姐妹,结果,她算计了弟弟,她的继妹汇同继母算计了她。继母给她吃了不孕不育的药物,继妹勾搭了她所谓‘上门’的老公,在父亲去世不到一周的时间,掏光转移走了她所有的财产,为了写在她名下的房产,还想制造车祸一起了结了她与弟弟。
结果弄明白事情真相的弟弟,用软件攻陷了贱男人的电脑,拿到了他们偷税漏税行贿的证据,更是在公路上将计就计撞残撞伤了那俩母女。
其间,在公路夺命大战中,偶遇了弟弟游戏中的‘妻子’,那姑娘冷静无比的为他们提供了逃生、撞人的车子,然后果断的消失在人海里。
继母临死前,喊出弟弟不是她的弟弟!但并没有让弟弟住手,弟弟以交通事故致人重伤死亡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因为在狱中研究中防网络攻击的软件,被国安局收用,将功抵过,减刑五年!那姑娘因为容人吸毒,涉嫌贩卖毒品罪,但因提供重要线索抓捕毒枭有功,坐牢五年,出狱时,俩人在同一天同一间监狱出狱!
俩人相恋、成婚、生了一子一女!
覃天娜陷在似梦非梦里,想起侄子侄女那模糊的面容,眼泪倾泄而下。
身为魏氏宗妇,覃天娜仅仅用了三个小时就将莫半夏从出生到现在的资料搜集齐全了。
梦里梦外的不一样,缘于她的新继母,魏朴箩,缘于魏朴箩的砂糖桔产业!
覃天娜清楚的记得,弟媳莫半夏因为宫寒因为输卵管赌塞,为了生了孩子,做了三次的试管婴儿才成功!每一次都是她陪着去,每一次都要经历巨大的痛苦。
真好,现在才2013年,真好,莫半夏才16岁,什么都还来得及。
覃天娜拨通了封玉夏的电话。
“啊夏姐,请浦川学府的药膳房为莫半夏调理身体,最迟下周,太奶奶会去为她把脉开方!”覃天娜尽量放缓自己过于紧张的声音。
“莫半夏?高一的一个普通学生?是你什么人?”封玉夏坐直了身体,这位魏氏集团总工会的会长,魏家的少奶奶可是很少直接吩咐人做事的。
“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