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妈会对你有这个要求?你是哪个镇哪个村的人?”莫半夏很好奇,往往能对自己儿子如此要求的母亲,都是有一定见识的人。
要知道农村妇女,多年媳妇熬成婆,多的是唆使儿子打媳妇的人。然而有一定见识的人,却任由儿子成了‘混混’?
“黄丘镇大明村。”李成财低着头,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他的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不好的回忆让他的心情极度糟糕。
“大明村,哪个屯?”莫半夏接着追问。
“四牛屯。”
“现在,你别当我是女人,就把我想像成你最恨的人吧,放马过来!在我手上能走十招,或许你就是今天唯一一个通过我考核的人,金牌保镖在向你招手,年薪百万不是梦哦。”
“这?好!”可惜,李成财准备了很久,一招都挥不出去。
“柳自强,拿两块黑巾过来!”莫半夏等半天等不到李成财的进攻,只能叹气向柳自强要两条黑巾,将两个人的眼睛都蒙住。
关闭了神识,关闭了五感,仅凭手上的拳脚莫半夏与李成财过招,还首先飞起一脚踢向他的门面,自然被他躲开了,两人霎那间交上手。
仿佛聋子瞎子的莫半夏,直到李成财的拳近身才感觉到,躲避不及时的结果就是,身受了两三拳,却没有痛感,只是多了一份与人肌肤零距离接触的厌恶,于是任由身体将李成财弹飞。
被灵力滋润锤炼了的ròu_tǐ,虽柔韧如常,却又坚硬似铁,蕴藏在身体里的反作用力更是将李成财撞成了骨折。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到让人毛骨悚然,围观的一众人,再也不敢抱怨刚才‘群殴时’,莫半夏本身没有出力,只是狡猾的借力打力了。
“我、我认输!”李成财冷汗直飚,满目骇然,这是什么?被打的人屁事没有,打她的人骨折了?
“骨折了?”莫半夏扯下黑巾,见到李成财一脸的冷汗,还有那拉耸的左胳膊。
莫半夏转头对着柳自强吩咐‘去拿两双筷子来,再加一圈绑带’,然后认命的开启神识,扫描李成财拉耸的手,发现一道臂骨竟然断成了三截,还有了不少裂纹。
“你刚才把我当成谁了?这么用力?这是有杀父杀母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啊!”莫半夏认命的将李成财的骨头对接好,然后从随身口袋里掏出两张黑乎乎的药膏,仔细的涂抹在伤处,接过柳自强递来的筷子与绑带,将整个手臂都包扎起来。
药一涂上,黑乎乎的药膏一贴,李成财人立即感觉清凉舒服多了,仿佛噬骨的疼痛也立即消失了。冷汗立即停止,连脸色也不再灰白了,李成财终于可以畅快的呼出口大气了。
“骨头断成了三截,断裂的骨头也有了裂缝,这药膏,现在只剩两贴,下午我会再送六贴过来,算了,三日一换,你直接到德仁堂去换药膏,我会将药膏放在哪里。七天,骨头就会再长在一起,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手不要用力,不要着水,最多一个月便能恢复如初。”
“嗯,谢谢!只是、我、我没钱付药费。”李成财脸红了,头垂得很低,恨不得桌子有条裂缝,可以钻进去,将自己埋起来。
“虽然你是打我伤的,但是我要求你出招的,所以,这药费你不用出钱。不过,你长骨头,要补营养补钙,这个月你肯定干不了活,也没收入,算了,你不是四牛村的吗?伤好后给我做个小监工吧。试用期三个月,月薪两千。先预支你六千元工资。”莫半夏边说边掏出钱包,数出六十张红通通的毛爷爷。
“给你做监工?具体干什么?”李成财抬起头,问的是莫半夏,看的却是柳自强,柳自强朝他点了点头。若非莫半夏被打到时脸上表现的厌恶,还将李成财弹飞,反作用力将他弄成骨折,柳自强一定会忍不住对他出手,因为莫半夏对李成财实在太另眼相看了,这让他心中酸溜溜的不舒服。
“我租了牛角、牛连、牛尾和四牛四个村的田地种谷子,要请很多干活,到时你去给我看看工人干活,记个工分什么的,再检查登记我放养到各家的鸡苗成长情况。”
莫半夏也明白,这么多事情光靠易爷爷、易奶奶两个人肯定不行的。请监工,请临工、长工势在必行。
“四个村,所有的土地?你租下来种谷子?有几百亩的啵!”李成财心中震憾,这分明就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啊!
“种谷子?哈!谁还在家种田啊?除非是无能的怂货。一亩田能赚几个钱啊?”这些农村来的小混混,显然还有点常识。
“谷子与谷子能一样吗?青蒙山去过了没有?青蒙山上的珍珠糯米饭吃过了吗?魏华酒店的名菜大华烧鹅吃过吗?云英烧鸡呢?”莫半夏一连串的反问,未等回答接着道:
“真的入了武道,平时吃的那些激素饲料催出来的食物可填不饱真正武者的胃,也提供不了足够的能量。你们从韦守天手上买过特制的压缩饼干了吧?就那么两指长的饼干可相当于你们大鱼大肉一餐的能量。”
莫半夏一系列的反问,问蒙了所有的人,就是柳自强也陷入沉思。
“你种出的谷子能制作出那样的饼干?”柳自强双眼灼灼的盯着莫半夏,那简直是越野拉练必备的干粮,可惜,他连买的渠道都没有。
“做成以前过年时吃的那种米饼没问题,在山上采药,一般的饭食不到两小时就能饿得前胸贴后背,但珍珠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