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姐,要做豪门!>088闲聊(二)

“过去的五年,为某些领导的矫枉过正,永州的教育停滞不前,不,应该说是急速下滑了五年。教育又是个慢工出细活的工程。

以一个学校为例,要它垮掉很简单,一两个月的放任不管,或者个把学期的出工不出力,就能让校风、学风崩坏。

可要将一所崩坏的学校拯救起来,没有三五年几乎不可能!而且还必须加大人力资金投入。我们县目前最缺的就是资金。

如果把全县比喻成一个人,那么工、农、商、交通、医、教育、心、肝、脾、胃、肾、神经;一个人身体健康时什么都好办。

就怕同时患上心绞痛、头疯、皮肤骚痒、以及慢性肾病。治病的资金有限,先治哪一种病?头痛如同百业不兴的工业,不治,难以为继寸步难行;胃病如同农业,不治,吃不好病也就不好;

扶贫工作如同皮肤骚痒,病情不重,不马上治的结果不但颜面无存,还让人受不了。教育如同慢性肾病,治,要长期,不治短期也出不了大问题。

在教育上我能做的只有重奖部分人,高考、中考的特优生及其教师!千金买骨,期望可以给教育界一点希望,大面积的提高与改善待遇只能期待全县的工业好转,财政收入倍增!”。

“为什么不号召其他乡镇向白竹镇学习?大面积扩种砂糖桔?既然已经证明了砂糖桔的确是脱贫致富神器!”谢长青有点迷茫,他家不是白竹镇的,除了在青蒙山认购的三十亩砂糖桔,收回成本后他们便在家乡清水镇扩种了八十多亩,长势良好,明年就全部挂果了。

“不能再扩种了!还记得90年代的碰柑吗?虽然永州没有种,但龚县的碰柑可是在02年时倒水沟都没人收购。

我怕砂糖桔有一天也会如此!岭西这几年疯狂扩种,产量都超过岭东了,如果市场饱和,对新种植区的农民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了。”

罗文玲立即出声,没有鼓励其他乡镇村民跟风扩种,就是她的提议。

“不会吧?今年收果的北方老板还叫我多多的种,说再多都不够销呢!砂糖桔会有烂大街的哪天?”

谢长青明显不信,还在部队的时候他就通过战友投资砂糖桔了,十年过去,依然是很挣钱的项目,他只恨自己以前胆子太小,小打小闹的投资太少。

“没有哪样东西能一直高价的,2010年前的砂糖桔,虽然也赚钱,但基本上在正常利润范围内,亩产值一万元到两万元之间,属于长期投资中的中档项目。

但2011年开始,砂糖桔价格连着三年在涨,从亩产值两万元到三万元,到今年的五万元!三年时间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都快赶上卖白粉的了。

你们到大街上走走,卖水管的、开发廊的、做烧鸭的、开厂的、甚至连房地产商都斥资投身进砂糖桔的扩种事业里了。

在浦城有一句笑话‘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种上砂糖桔!’青松,咱家的钱不能再投进去扩种砂糖桔了,你们家也是,趁好就收吧!

“你是不是有点嫉妒别人啊?”林青松还真的想过,全县发展砂糖桔,可惜被罗文玲否决了。

“嫉妒?犯得着吗?他们有我家种得多种得早吗?我家可是以砂糖桔发家的,三亲六戚谁家没个百八十亩的?

十八年了呢,我们三姐妹自己种的就有近千亩,我巴不得砂糖桔长盛不衰,可是那可能吗?”

罗文玲不屑,她是魏氏的财务专员,仅仅魏氏果园名下的砂糖桔园就达到了十万亩。仅仅砂糖桔一项,相关子公司的年产值就近百亿元。

“一乡一品,设想是好的,可是,其他产品与砂糖桔比起来,没有半点吸引力啊!”林青松头痛得不知怎样做村民的思想工作。

“以前的方式啊,我们以现在砂糖桔园的收益,投资药材种植吧!油茶种植也不错,总之,跟着魏姨走,亏本也有限的。”罗文玲提点道。

“这几项虽然没有砂糖桔暴利,但收益要较之前农民的随意种植高多了。我会跟相关镇长开会,做好思想工作。只是,魏氏可否在永州多投资多建些厂?”林青松明白自己妻子在魏氏集团中属于高层职员,是可以给最大老板做投资咨询那种。

“在魏氏,魏姨只管种植,而且是专管砂糖桔这一块,无论是稻米、玉米、花生等间种物都只是小打小闹。

药材种植是啊霜负责的,投资建厂由覃叔叔管的,不过在砂糖桔规模种植的地方都会就近建农资、果膜、果框等配套小厂。

比如白竹镇就有大型的果撑厂、洗果场、果框厂。如果药材种起来,药材加工厂会有,矮霉早有机水稻种植区能成规模,米粉厂也会有。油茶能成片,大型油炸坊肯定也会有。”

罗文玲轻声细语,却没有打包票,魏氏集团的投资部门可是很按规定办事的,并没有多少人情可言。

6月23日,初一初二已经离校,只剩下初三四个班的人在白竹中学预备明天开始的中考。

连着两个月的高强度冲刺,整个初三1班都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沉稳而内敛。莫半夏,没有在教室里临阵磨枪,而是在沿着校园散步。

莫半夏叫上明显开始考前紧张的莫华萱,与对中考没所谓的史珍珍一起插科打诨,回忆相识的这九年。

不可避免的大家都想起了小学时光彩夺目的同学,那位来自山里的平头瑶姑娘韦甜甜。她在做什么?也在准备中考吗?

莫半夏与她的联系断在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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