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传青见得二人这般,感觉呼吸都是有些急促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指着两人便叫喊道:“不行,你们不能去,长老说了,在这赤鳞洞府里,由我来带队。”
然而那段龙霸和曹伯年根本就不理会于他,皆是要去做手中的正事儿了。
见此,高传青更是气急败坏了,朝着那曹伯年便飞驰而去,一把抓住曹伯年的胳膊,高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别去!”
曹伯年见得高传青这般作为,扭身看了看,一脸冷漠的说道:“长老的确说了,在这赤鳞洞府里由高师兄你来带队,可是长老也说了,要便宜行事,现在我们觉跟着你没什么前途,所以我们要跟着朱师兄,你若是也想一起,那就去和朱师兄好好说吧。”
说完,曹伯年将那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给缓缓松下,而后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着朱彤那边看了一眼,便没有再多说。
“不,曹师弟,你相信我,跟着我,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高传青还是心有不甘,这般说道。
曹伯年淡淡的看了高传青一眼,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交代?好吧,只要你能跟我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我就跟着你走。”
“我们…我们……”听得这话,高传青立马回答,可想要回答,心里却也没有一个答案给自己选,说着说着,也没有了一点底气。
“哼,高师兄,你要是没有什么好的打算,那就请你不要阻拦我。”说话间,曹伯年一把手直接将对方的手给甩开,大步流星的朝着远处的几根大树奔去。
朱彤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所生的一切,冷笑两声,摆了摆头,也开始帮着曹伯年去伐木了。
高传青此时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孤寂和落魄,那种不被人认可,甚至不被自己认可的感觉,让他变得莫名的自卑和沮丧。
这边大吵大闹,在河边正要做筏子的荆绝等人,自然是听到了吵闹之声,循着那声音望去,几人对视一眼。
“他们在搞分裂啊,我们要不要趁此做点事情?”陶闲一边帮忙绑着木筏,一边问着荆绝。
然而荆绝头也没抬,自顾自的忙着手中的活,说道:“人家刚产生了点间隙,我们就顺势而为,搞不好会适得其反,没把人彻底分裂,没准还把他们又给弄凝聚起来,全力来对付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这种引火自焚的事情还是少做。”
闻声,罗元照点了点头,道:“荆师弟说得也不无道理,在这赤鳞洞府里,只要他们不来主动招惹我们,我们还是少惹点麻烦的好。”
话都说到这里了,天刑宗这边自然也无话可说了,随即加了制造木筏的进程。
天刑宗这边井井有条的制作着筏子,鸿儒派那边也将木头和藤条给准备好了,摆在原处,一个看着一个,都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怎么?没人会做木筏吗?”朱彤望着两人愣愣的站着,眉眼一沉,问道。
两人闻声,面面相觑,皆是尴尬的摇了摇头,段龙霸说道:“朱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从小就在荒漠里长大,水筏子这种东西,我如果不出荒漠,几辈子也碰不见这东西,更别说做了。”
“师兄,我从小就在宗派里长大……”
两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彤自然是指望不上两人,随即自己蹲下身来,摆弄着那几更木头,时不时的朝着荆绝等人的方向看去,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偷师学艺。
“人家会绑筏子,你们就不会吗?不就几根烂木头并着一捆就完事儿了?快,过来搭把手。”
听得朱彤的话,两人连忙凑过身子来,开始热火朝天的干起来,不远处的草丛中,高传青眼神恶毒的看着朱彤几人,眼中泛着光芒,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天刑宗众人的木筏子已经完全做好,罗元照站起身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而后用着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笑嘻嘻的对着几人道:“快,放下水去看看咋样。”
见筏子成型,荆绝、张嘉文、陶闲三人自然是高兴,三人一同搭了把手,把筏子丢进了一处比较缓的水流里。
咕咚咕咚…….
那筏子吃了两口水,便浮了起来,众人见状,那叫一个兴奋,一个个张罗着拿桨,就爬上那木筏子上。
等到几人上了木筏子之后,那陶闲格外高兴,拿着桨就要在一通划,弄得那木筏在原地转圈圈。
见此,那陶闲眉头沉了起来,问向身边的罗元照道:“老罗,是不是你的筏子有问题?”
“什么叫我的筏子有问题,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看我的。”罗元照说着,用了一根长棍子朝着水中一抵,那筏子瞬间划出,冲着那急水流的地方冲去。
“哎哎哎哎……”
望着木筏子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陶闲和张嘉文这两个旱鸭子此时慌乱得不行,连连大叫。
“哈哈哈哈……”罗元照见得两人这般,放声大笑,而后左右拨弄了一下木桨,故意把木筏子弄得动摇西晃,吓唬两人。
“好了,差不多得了。”荆绝自是看出来罗元照是故意为之,随即说了两句。
罗元照闻声,也不再逗弄二人,随意桨一摆,将木筏子弄得稳稳当当,两人这才缓过神来,不过那脸上的苍白,却是依旧存在。
鸿儒派等人见得荆绝等人离开,一时也是有些着急了,那朱彤囫囵的将木筏子绑了绑,便扛着筏子朝着水里丢。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