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她现在每次来国师府找君怀瑾下棋,不但会在君怀瑾的卧房里留宿一宿,还要霸占君怀瑾的床。
光是这一个月,君怀瑾就不知道在他卧房里的软榻上,打坐了多少个晚上了。
君怀瑾垂眸不语,因被云倾说穿心思,而耳根微红。
云倾在君怀瑾对面坐下,正经脸:“既然国师大人觉得不妥,那我日后便不在国师府留宿了。”
她多少也能猜到,无影方才为何不惜与她动武,也要拦着她。
沧溟皇城近日里的风云人物,除了赫连明毅,便是她和君怀瑾了。
此事她并非不知。
只是,在听到旁人提起她,便会说到君怀瑾,或是提起君怀瑾,便会说到她时,她无法开口命属下去平息,那些有关自己与君怀瑾的流言。
她可是第一个在众人心中,能和国师君怀瑾的名字绑在一起的人啊!
君怀瑾看向云倾的眸中波澜不惊:“本座并无此意,九千岁大可不必如此。”
云倾闻言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显:“我知道国师大人并无此意,只是,我的千岁府也不比国师大人的国师府差,不知国师大人何时肯赏脸去我的千岁府一游?”
君怀瑾深思了片刻,道:“待本座将近日得到的几本古棋局解了,便应邀去九千岁的千岁府一游。”
云倾笑的合不拢嘴:“如此甚好,那我便在千岁府中恭候国师大人了。”
霸占了君怀瑾的床那么多日,她怎么也得让君怀瑾试试她的床才是。
又过了几日,下朝后,云倾百般不情愿的被沧溟皇召去了御书房。
将云倾的百般不情愿看在眼中。
沧溟皇不但并未生气,看向云倾时的眼神中,还多了几分讨好之色。
反倒是赫连明毅很是不爽的开口道:“九千岁,父皇才是真正的沧溟国之主。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姿态,莫要侍宠生娇。”
然而,赫连明毅完全是为沧溟皇抱不平的言行,不但没有受到沧溟皇的认同和夸奖,反倒是收到了来自于沧溟皇的一记瞪眼。
赫连明毅只得鼻孔朝天的朝着云倾冷哼一声,喏喏的闭了嘴。
沧溟皇讨好道:“爱卿,你莫要将明毅方才的话放在心上。他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些。”
云倾不冷不淡的开口道:“皇上不必替太子殿下解释,臣心中有数。”
“爱卿心中有数便好。”沧溟皇似是松了口气,“千黎国太子即将来访,朕想将接待千黎国太子的重任交给爱卿。”
沧溟皇此话一出,赫连明毅脸色一变,第一个不同意:“儿臣身为沧溟国太子,由儿臣前去接待千黎国太子最合适不过。
父皇若让九千岁前去接待千黎国太子,岂不是让千黎国太子误以为我沧溟国看不起他千黎国。依儿臣看,此事万万不可!”
沧溟皇眸中划过一抹不悦,危险的眯起眸子,用赫连明毅先前的话反驳他:“明毅,你莫要忘了。朕才是真正的沧溟国之主,沧溟国内外的大小事务皆由朕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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