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椒图神殿门口,我们的真神大人也不直接找海潮,毕竟男女有别。至于海潮这个磨人精,白泽也不愿意惹她,还是找她的好老公源淇问问,也只有他能管管他那无法无天的老婆。
白泽进了椒图神殿,正碰到源淇在与下属谈人界的事务。见白泽来了,哪里有让真神等的道理,源淇让属下退下,下午再来商议,便将白泽引到内殿来。
白泽自然的坐在主人坐上,示意源淇也坐下。源淇便坐在最靠近他的客坐上,叫下面的小兽看茶。白泽端起茶杯,环顾四周,这百十年前给源淇的神殿竟然已经与当年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了。
当年白泽升为真神,将人界事务交给椒图神君源淇,同时,也将自己原来的神殿交给了他,并将自己封闭在真神殿内。因此,后面很多年,白泽并没有真正踏进过这座神殿的内殿。现在一看,还真是与自己住时大不一样,所有的内饰竟没有当年的一丝影子。与当年强硬的风格不同,现在这里充满了柔和之气,估计一定是海潮的功劳。这么看来,源淇的地位可见一斑啊!
源淇见白泽进来后,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好先问。端坐着陪在白泽的身侧,看着白泽四处的打量,心想不会是真神是要怪罪他们的不敬罪吧?毕竟自从搬到此神殿来,海潮其实就差将此神殿拆了重建了,要不是他拦着,连外面的大殿估计都无法保存下来。就更不用讲这内殿了。
白泽回顾一周看,看看源淇尴尬的神情,以为源淇也知道了南琴与海潮交谈的密事,对自己有所误解。心想这个事也不好解释,不能直接说自己很行吧,这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忽略他,谣言至于智者,不过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舒服的。所以也没有主动起话头。
源淇等了一会儿,看白泽没有起话头的意思,想两个人也不好这样一直干坐着吧,只好硬着头皮问:“不知真神前来,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白泽将一边的眉毛一抬,反问道,“亏你还敢问!”
源淇一听,心想就知道你来者不善,但你不主动开口,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坐着大眼望小眼吧。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小神惶恐,不知是有何错失,还请真神指教。”
“我可不敢教你什么。我至少还有自知之明,不像贵夫人倒是样样精通,是什么事都可以教啊!”白泽想到海潮就来气,这气肯定是要撒到可怜的源淇身上的。
“海潮又做了什么事?是与南琴有关的吗?”源淇心想,不就是我老婆得罪了你老婆嘛,至于护成这样,自己就杀上门来了,“如果海潮做错了什么,我替她陪罪。”
“她倒没有做错什么。她是越发有知识了,还知道教南琴双修之法。怎么?你们两个现在在这方面看来心得颇多啊?”白泽尽量说得平和一点,以免让源淇误会自己是恼羞成怒,“多到海潮可以作为南琴的指导老师了?”
“什么?”源淇还不知道海潮和南琴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教导南琴双修之法,想想也知道这双修的对象不可能是别人,正是眼面前这位大神。源淇心想这可坏了,这不是明的是教唆南琴去□□真神嘛!这还得了。
“怎么?难道我还冤枉她不成,这是南琴亲口说的。不会有假。”白泽看源淇的反应,估计他还不知道事情的原由。
“不是、不是。真神怎么可能冤枉她。这个海潮,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如此!我一定好好教导她,真神念她是初犯,饶了她这次吧!”源淇再怎么生气,一定还是维护海潮的,毕竟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可不想看着她受委屈。
“她这教法,迟早要把琴儿教坏了。现在琴儿还小,不适宜这样教。所以我想你带海潮出去走走,让她离琴儿一段时间。等琴儿稍稍长大些,再回来也不迟。”白泽的意思是要隔离海潮和琴儿,以免在近期再出什么乱子。
“这?真神请明示。”源淇不明白,他能带海潮到哪里去躲着南琴。
“你接管人界时间不少了,人界数亿尘世,你去过几个。你带着海潮去人界走走,也算是视察你管辖的地界。以前我管人界时,也经常下界视察的。”白泽的意思很明确:你带着你的宝贝离开神界下界走走,离我的宝贝远点就行。
“这倒是个方法。可人界与其他几界不同,有数亿尘世,我一旦下界,人界如有事务,我如何处理呢?”源淇其实无所谓,就当带着老婆度个假,但这人界事务总要有神管吧。源淇希望真神就此接过去,好让自己能安心度个假。
白泽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这个源淇想下界后将事务推给我,门都没有,我那里还有一堆仙界事务等着处理呢!所以白泽说道:“此事好办,我这里有一对碧玺,你带着其中一个,另一个交给你的亲信。如有事务,此碧玺可在两界中开一道门,虽不能沟通两界,但可以让你和你的亲信面对面沟通。不会耽误你处理事务的。”
源淇想你还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要我带我老婆下界去躲你老婆,也不让我清闲、清闲。不过你嘴大,我嘴小,能度个假也不错。这一向人界安宁,总归没什么大事,所以下属也不会老是找他。于是愉快的答应:“谨尊真神训令。如此我和海潮就收拾、收拾,择日起程。”
白泽想,还择什么日,南琴回来知道海潮要走,还不找他闹起来,便吩咐道:“择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