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流素一问,司镜只仍是笑了笑,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转而又回了秦流素道:
“娘娘既然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去告诉皇上,云妃娘娘对皇上无意,而是喜欢我司镜。”
“什么?”秦流素越听越觉得离谱了,明明就只是生了一个小意外,到了他的口中怎么就成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了。
“司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娘娘若是不喜欢我,那就是喜欢皇上喽?”
“不可能!”听司镜这一说,秦流素立马便反驳了他道:“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独孤翼的。”
独孤翼,秦流素又在直呼他的大名了,躲在司镜那张假脸之后的的独孤翼听了还真是不能淡然。原来这安秦流素在背后是这么说他的。
他得忍着,现在还不宜轻举妄动,等到回宫之后,他再慢慢和秦流素算账。
也好在独孤翼不再这儿,不然秦流素可又摊上大事儿了。那司镜就算是独孤翼的贴身侍卫又怎样。秦流素还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也爱干那些说三道四打小报告的事儿。
“那娘娘就是喜欢我司镜喽?”
又是这句话,司镜还就是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不肯绕开。这让秦流素说他什么好。
“喂,我说你这个人,你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喜欢你,我就算是不喜欢那独孤翼,你怎么就认为我会看上你呢?”
“因为你刚才脸红了。”司镜的这一回答竟让秦流素无言以对。她,刚才脸红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你害羞了,这就是证据。”司镜又胆大无比地凑了到了秦流素的面前:“如果你不是对我有意思的话,你又怎么会害羞呢。”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秦流素差点就没有了抵抗力。
“你……你大胆!”秦流素忙又躲开了那司镜,故意拿出自己云妃娘娘的威严,指责了他道:
“你这个小侍卫,我就算不喜欢独孤翼,那我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本宫如此威严,其实你能冒犯的!”威严是有了,只是秦流素却像是个扮着老虎威风的小羊。
是云妃又怎样,是皇上的人又怎样。司镜可完全不吃这一套,要说自然得说点实诚的。
“安秦流素,我现在不把你当云妃娘娘看,就把你当安秦流素看。咱们也已经认识那么久了,我问你,你对我难到就没有一点意思吗?”
秦流素又一次被问得愣住了。
本以为司镜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是来真的了。回想起与他认识的情景,尤其是他那日在京城救下自己命的那一刻。
说句心里话,秦流素还真是对他印象深刻。只是,问秦流素对他感觉如何,秦流素还真说不上来。
“我……”秦流素很想告诉司镜,她很感谢他曾经救过她的性命,但她只是把他当做是哥朋友。
可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行驶得好好的马车,突然又出现了状况。一个猛然地急停,伴随着马儿突然的啼叫声,让这在大道上行驶得飞快的马车,差点就翻了过来。
在这猝不及防的关键时刻,又是司镜及时护住了秦流素。
谁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状况。惊恐地心还在急剧地跳动着。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秦流素的整个人们都被司镜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包括她的小脑袋,也被他用手护着。
秦流素的意识很清醒,这样温暖的怀抱,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自从安文昭离开之后。
“生什么事了?”边问了一声外面的车夫,司镜便扶好了秦流素,准备下马车去看看。
车夫也立即回了道:“云妃娘娘,前方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有人拦住了去路。会是什么人,好人还是坏人。何人如此大胆,敢拦住云妃娘娘的马车。
秦流素业吸纳过跟下马车去看看,却被司镜拦住。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我也系那个下去看看。”
“你好好在这儿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下马车。”不下就不下吧,司镜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严肃了好多,吓得秦流素只能妥协了。
他严肃起来的样子,才有几分像个侍卫。
只不过,和安文昭比起来,还差了些,在秦流素的心里,安文昭尽管是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来的,可是成为侍卫后的他,一点也不曾有悖于“侍卫”这个身份。
只是,秦流素也不知道,这是独孤翼的本能。
身为一个皇上,隐藏在侍卫这样一个身份的后面,他有着很强的安危忧患意识。因为觊觎皇帝性命的人太多,所以他从小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种意识。
也因此,不论他遇到什么状况之时,他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好该保护的人的安危,让秦流素待在马车上,不让敌人轻易地摸清自己的状况。